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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各种消息也就越多,宫肆在这边就听到了不少外地人很难会听到的消息。 比如—— 他找不到炼器师学徒工作的原因。 “……我今天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上一次的工作做了十年,那时候雇主是要一面长十米,高十米的绿色围墙,如今看到的最合适的工作是帕雷托公司招收围墙,对方要的围墙面积大,不过也不用一个人来,组合墙壁就行了,我过去应征的时候对方需要的面积只剩下长二十米宽五米这个选项了,我倒也做得来,可是就是得重新变形,还得重新上个色,唉,我去宫家的炼器厅问过了,我这个面积重新炼制的话需要30万流盾,阿蒲啊!怎么会这么贵?早些年不是才要5万吗?而且就算肯付,工期也排到下下个月底了,这份工作根本等不到那时候……”宫肆端着一托盘啤酒从桌子间走过的时候,恰好听到两名客人的对话。 刚刚那番话是一名红头发的男子说的,似乎很苦闷,说完这番话,他猛地灌了一口啤酒,杯中的酒恰好干了,他便挥挥手:“老板,再来一杯啤酒!” 宫肆托盘上的啤酒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状况的,他立刻放了一杯啤酒到那名客人桌上,随手收走对方放在桌上的空酒杯和钱。 不过,酒馆的面积就这么大,即使离开一点,这一桌客人的话他还是听得到的。 宫家?炼器厅?这就是这个大洲专门炼器的地方吗?由于霍楠的缘故,他是知道这个宫家的。 “做围墙的工作不是很赚钱吗?又是帕雷托那种大公司,给的薪水肯定更高!”酒馆就是一个开放的地方,甭管认识不认识,大伙儿也没有什么话该听不该听的意识,听到了就是听到了,想接着说几句就说几句,这不,旁边桌的一名男子就主动调转身子过来和他搭话了。 “薪水是高,可是他们涨价的速度更快不是吗?关键是工期!他们居然说要等到下下个月!而且是所有门店都要等到下下个月!”红发客人又朝他吐起苦水来。 “也难怪,如今蒲洲的炼器师基本上已经全是宫家的员工了,他们定的价格就是行业标准,早几年还有竞争,价格自然不会很高,还有你那是十年前的价格了……”又一桌的男人举着酒杯转过头来。 “不过也是托他们的福,发现了可以炼制我们器形的新能源,让普通炼器师也能炼器,我们蒲洲这才像现在这样整齐又漂亮。”说这话的是一名女子,坐在角落里,这一桌都是妹子。 “能让普通人炼器,这种新能源很贵呢!贵有贵的道理。”又一名男子附和道。 “听说蒲洲马上就要和宫家一起联合加大对新能源开采的投资,这之后新能源搞不好会降价,我们去炼器堂应该花销也会少一些。”一位女酒客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 “我可等不到降价,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孩子马上又要升学了,难得她考上了普度拉学院。”红发男子道。 “普度拉学院?那可是相当好的学院呢!就是很贵!”这所学院的名气似乎相当大,周围的人都是一脸赞叹。 “难得孩子都这么努力了,我说什么也得努努力,这个月可以签二十年呢!一旦拿到孩子以后上学就不成问题了,想将来参加大陆联考去其他大洲见识见识我也供得起。”红发男子说着,又哀叹道:“就没有其他炼器师可以炼制我了吗?之前听说还有小作坊可以做这种的,以前觉得还是宫家靠谱,所以从来没想过,可是现在等宫家的炼器厅显然等不及了啊……” “有的。”他正说着,吧台这边一名汉子忽然道。 他说话的时候宫肆刚刚回到吧台,听到大汉这样说,宫肆忍不住看向他—— 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面色很红,酒槽鼻,头上戴了一顶破旧的帽子。 宫肆对他有印象,这几天每天他过来的时候都会见到这名男子,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了,每天过来直接放下三倍啤酒的钱,也不点其他东西,喝完所有啤酒就离开,是个好客人。 “没错,有哦!”角落里一名女客人也道。 “今天是星期四,一般每周四他会过来喝两杯,想找他炼器的人都会在这里等待。”酒糟鼻的男子道,说着,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 “没错,我就是在等他的,宫家的炼器厅太贵了,又经常需要等,我们这种需要频繁改变外形的可等不及那边,还是找这种比较实惠——”那名女子说着,视线看向门外。 被她引动,酒吧里所有的人都向大门的方向望去—— 大门真的被拉开了,外面站着一名威风凛凛的大汉。 这就是传说中黑·炼器师吗?包括宫肆在内,所有不认识对方的人都这么想着。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那名大汉呆了呆。 “这里……莫非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过来喝酒的吗?”他还想退出去重新确认一下。 “安心啦!他们盯着的人不是你,是我啦!”男子背后传来一道尖锐的萝莉音,紧接着人们就看到大汉好像被什么人推了一下,他的身体往旁边一闪,被他挡在后面的人就露出脸来。 唔…… 个子相当娇小,身上穿着一套连提工装裤,腰上挎着一个巨大的工具箱,肩膀上还扛着一把和身高相当不成比例的大锤子,进来的人脑袋上戴着一顶毛线帽,上半张脸上罩着一面巨大的、盖住半张脸的风镜?电焊镜? 这个人进来了。 虽然完全看不清长相,可是无论是刚刚的声音还是体型都足以说明—— 这是个妹子! 还是个搞不好年纪很小的妹子! “小meimei,这里是酒馆啊……”先她一步进来的大汉转头看她一眼,对她道。 “放心,我是可以喝酒的年龄了,不过我不是过来喝酒的,而是过来工作的。”她说着,两只脚都踏在酒馆的地板上了,环顾一圈四周,她大声道:“今天有几个人?” 宫肆眼瞅着那名女客人举着手站了出来,然后是那名酒糟鼻的大汉,眼瞅着那名红发男子还傻愣着没有反应,那名女客人路过他的时候还对他道:“傻坐着干嘛?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人了。” “你们说她就是那名黑炼器师?”红发男子这才反应过来。 “我是叫黑没错了!”女孩说着,然后在三名客人身上依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