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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的本意了。” 大伯说完,看向宫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们祖上世世代代打制器具的缘故,我们家祖祖辈辈盛产器。” “秋夏这样的使用者算是我们家历史上唯二两名使用者之一,其他全是器。” “不过大部分都是水系器,级别不高就是了,偶尔有几个高的,也高的有限,像你和冬春、阿吉这样的级别大概是宫家器的顶点了,特别是你。” 大伯看向宫肆:“不要抗拒自己的身份,这是历史的积淀。” “我们家祖祖辈辈炼器,炼制其他器的过程中,何尝不是在淬炼自己?” “你们兄弟的能力是宫家这些年来勤勤恳恳、专心作匠人的成果。” “正是因为祖上的专心于专业,世世代代专于一件事,他们的成果最终体现在了你们的身上。” “最精悍的器,可以经受最大程度考验萃取而成的、传说中的器。” 大伯说完,一双乌黑的眼眸深深看向宫肆。 第一次,宫肆在大伯眼里看到了几乎可以称为热情的火焰。 *** 叮嘱他们喝梨汤,大伯之后便离开了。 徒留一屋子热气,宫肆不得不开窗通风散热,这么大冷天还要开窗宫肆还是第一次,夜雪飘飘洒洒下着,任由鹅毛大的雪花飘落在自己的脸上,宫肆感到只有这样,自己的脸才能稍微降降温。 他的脸红扑扑的,热乎乎的,不知道是由于大伯的火,还是由于大伯的话。 过了好久,直到溪流劝他,他这才关上窗户重新回到床上。 咕噜噜将梨水一饮而尽,宫肆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办?大伯说得我好激动怎么办?” 盯着手中的杯子,宫肆赶紧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 “本来就是很激动的事情,阿肆,你是你的祖宗们勤恳的成果哦,是老天对他们专注的回报。”生怕宫肆不够激动,溪流笑着“火上浇油”了。 好在宫肆抗住了。 “原本挺抗拒器这个身份的,不过今天终于……”他抬起头来:“我释怀了。” “不把自己当做必须被使用者使用的东西,而把自己的能力当做是我家祖辈世代努力工作的成果的话。”盯着前方,宫肆目光炯炯:“我觉得我很荣幸。” 溪流笑了:“是啊,任何职业做到顶点都是值得钦佩的,尤其你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刀匠,可以称之为「匠」,这可是对所有职业人最高的奖励了,这是一种荣耀。” “而你就是他们荣耀的体现。” “还有冬春和阿吉,秋夏应该也是。”宫肆补充道。 “嗯嗯,他们也是。”溪流便顺着他的意思说。 强迫自己躺下,把自己塞到被子里,然而激动的情绪还在继续,宫肆控制不住又讲话了: “溪流,说来好奇怪。” “我平时不算好奇心强的人,怎么今天好奇心就这么强呢?问题一个接一个,我好像问到了好多秘密,你说大伯会不会生气啊!啊……是不是有些问题还不到问得时候?”宫肆忍不住和溪流说了一大串话。 “那是因为你有大伯了。”嘴角弯弯,溪流对他道。 内心有了可以依赖的长辈,这才重新变成了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放心,大伯不会生气,和你一样,大伯也是个坦率的人,不该你问的问题他不会回答,不是说谎,而是直接告诉你不能答,既然他回答了,他就认为那些是你应该知道的。” “大伯不是还夸你了吗?”溪流道。 “哎?夸我了吗?什么时候?哪句话?你再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大伯夸你敏锐,在你说破小丑是他找来的人的时候……” “啊!我想起来了!那是夸奖吗?啊……” 第一次有了多话嫌疑,宫肆絮絮叨叨拉着溪流聊天,两个人聊到很晚才重新有了睡意。 “我不行了,你定个闹钟,我得早起……明天帮大伯做饭……”嘴里嘟嘟囔囔的,把定闹钟的重任交给溪流,宫肆撑不住倒下了。 帮他塞了塞被子,溪流笑着看着他,看到他呼吸平稳沉沉睡去,这才按他说得定好闹钟,然后自己也躺下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评论区有一位读者啾点到了我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事情呢 她说其他故事都是主角散发热量治愈其他人,而这个故事却是宫肆被周围的人治愈。 仔细想了想,她说得很有道理呢~ 感谢你提醒我发现这件事,么么! 大家周末好!忙碌了一周,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吧。 第七十一章 经过大伯的允许, 宫肆将大伯了解的关于那名小丑的事告诉了鳞。 “那名小丑确实存在,不过他好像也不是随随便便见人就剪的人,当然, 大伯说他也不是什么大好人就是了。”宫肆说完, 看了一眼鳞,委婉道:“以上就是我了解到的事情,你帮我转达你……你那个朋友吧。” 知道不说破,宫肆想既然鳞没有挑明口中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那他也是不挑明的好。 鳞沉默的听完宫肆告诉自己的事情,最终抬起头来,认真地对宫肆道了一声谢。 “其实你们早就猜到了, 我嘴里说的那个朋友不是别人, 就是我自己。”鳞终于承认了。 “我有一件事没和你们说,我是六岁觉醒的, 好像还是很厉害的能力者,爸妈特别高兴,我小时候很普通, 长相普通, 学习普通,运动能力也是一般人,一下子完全不受关注的我因为觉醒忽然成了大家的焦点, 一开始我还挺高兴的。” 他皱了皱眉头:“一开始他们带我出去见各种客人, 当着客人的面夸我,我觉得是好事,可是后来每次都这样, 我就觉得很别扭,那个时候年纪小, 说不上来为什么不高兴,不过现在的我知道。” 垂下睫毛,他低声道:“那是不想自己成为大人谈笑、炫耀的工具吧。” “到后来,他们更是把我卖了。” “把我定给大户家的器少爷,从此以后就离开家,住在别人家,吃在别人家,离开原本的学校和生长环境,他们不要我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鳞的表情淡淡的,仿佛他在说的真是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