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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江山她们可以享,后宫的纠纷却不愿受了?” 系统这会儿已经完全明白,白绮这个渣压根不是它一开始认为那种好说话识时务的宿主,没有露出獠牙只是因为对情况的把控还不到位。 这会儿系统受制于她,她便毫不掩饰了。 系统只能无奈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功德许愿非常珍贵,按照世间的说法便是VVIP客户,自然是得让她们后顾无忧的。】 得,这要是个现代副本还好,古代女子要回来那天知道自己的身子睡了这么多人估计得昏过去。 即便白绮对自己眼光有信心,绝对个个不亏。 白绮能跟系统合谋贪污,却是不会在明面规则上跟制度对着干的。 只能悻悻的对系统道:“以后少挑点这样的角色,攒够积分不知道何年何月,你不能让我这么久不开荤。” 系统满头大汗,这家伙能答应收敛已经不错了。 于是白绮再怎么遗憾,再怎么馋花无措的身子,也只能扼腕叹息。 她弹开花无措已经靠近得能感受到他气息的脸,啧了一声:“没劲,你走吧。” 花无措以为自己被耍了,面上有些发黑:“你不能每次都这么玩弄花某而不给甜头。” 白绮无力的叹口气:“甜头是吧?你去白岩城从东门出城,经过第三个村庄,有一户制蜡的人家,小心提防点,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花无措心里一动,嘴上却口花花道:“姑娘莫不是为了支开花某,随意诳我的吧?” 白绮笑了:“虽然春宵苦短,可这会儿的局势,怕是争取教主之位更迫切吧?” “花公子文采武功,本事了得,上与朝廷合作,下聚拢旧部,本该是贵教新一任教主的不二人选。” “却有那仗着年纪与资历的无能之辈,妄图摘取花公子经营多年的成果。” 她勾起花无措的下巴,指尖摩挲,不加掩饰的调戏:“我说愿与之对弈的是花公子,自然得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出份力。” “有了那个,花公子至少在道义上名正言顺了,去吧!” 这口气跟使唤小狗一样,可花无措本身也查出些端倪,自然不会放过。 看了白绮一眼,有些惋惜又有些不甘,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地气氛,美人突然扫兴。 难道是他的魅力出了问题?抱着这个怀疑,花无措正要离开,此时寒光一闪,他连忙避开。 却见江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眼神如刀的瞪着他,因为药效甚至还无法完全起身,但蔓延出的杀意却让人心惊。 花无措都有些咋舌了:“那药量可是能让他睡到明早的。” “你就憋说话了,走吧!”白绮挥了挥手。 花无措一消失,江淮也自知追他不上,莫说受药效影响,就是全力以赴也没用。 他连忙回头看师姐,见她浑身齐整,没什么异常,长松了一口气,甚至压力骤松之下差点又摔床上。 白绮连忙让他躺下,却被江淮一把抓住胳膊:“师姐,你认识他?他是谁?” 白绮道:“不就那采花贼吗?上次白语那件事那个。” 江淮整个人心脏都快吓出来了,声音不自觉拔高:“那你为什么会跟那种人有话可谈?” 刚刚的场面看得出来,明显两人是有什么默契的,江淮一时间又妒又怒,又是担心师姐吃亏,又恨自己没本事追上那采花贼,甚至轻易中招,谈何保护师姐? 江淮整个人陷入了阴沉之中,下一秒却差点被师姐的话吓得跳起来—— 师姐说:“其实吧,你也别对他抱有偏见,那家伙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绝对不至于欺负女人。” “师姐你还替他说话——” “实不相瞒,白语失身的事,是我干的。” 一口凉气倒吸入肺,江淮看着师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句话。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过好在时间充分,白绮如此这般跟他解释一通,他这才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刚刚都快哭出来了。 这一打岔,时间也过得飞快,许是那对野鸳鸯终于成就了好事,所以半夜在不怎么惊动人的情况下来到江淮这边。 江洛推开门,看到白绮和江淮两人歪床上凑得极尽说说笑笑,立马脸就黑了,也不知道演的还是真的。 身后的白语更是幸灾乐祸,一声悲切道:“jiejie,你们怎么能这样?” 白绮手里正拿着半个剥好了皮的橘子,见状就冲白语砸过去:“嚎丧呢!” 江洛怒火中烧,上来便将江淮揪起来往旁边一推:“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是小小意外,竟然如此不知礼数,她可是你嫂子。” “跟师姐拜天地的人是我,那时候人就已经弄错了的。” 其实这会儿说这个毫无意义,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句“嫂子”,江淮就忍不住想强调这一点。 江洛闻言还当自己弟弟上道,更是表演欲浓厚,袖子一挥便指着他们道:“jian夫yin妇。” 却见白绮对他的指摘没有半点惊慌心虚,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了白语一眼—— “你俩来我面前装蒜之前,先擦擦身上恶心发臭的口水味如何?” 第28章 白绮从床上站起来,一模一样的嫁衣,在她身上就是和白语截然不同。 江洛即便这时候打着冤枉问罪的心思,且之前在自己房内被小师妹的温柔滋养得精神饱满,也不得不承认,比起相貌气势,语师妹比绮师妹到底相差不止一筹。 如果江家不是如今这光景,如果江家依旧如往日之威,绮师妹这等美貌大气,人人称羡的女子,倒真的是江洛心里完美的妻子人选。 可如今,只能对她不住了。 但话头才刚起,就被白绮一句话打了回来—— “你俩来我面前装蒜之前,先擦擦身上恶心发臭的口水味如何?” 江洛甚至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毕竟白绮也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闺房之事她哪有那么容易能看出痕迹的? 显然江洛白语都以为对方是因为他们过来的时间磨蹭得太久,心里起了疑心而已。 白语怕又被白绮收拾,说话间只得躲到江洛后面,嘴上却不空闲—— “jiejie你心思怎能如此阴暗?我和师兄来晚了不过是因为发现错漏一时慌乱,外面的丫鬟被惊动,咱为了不让明天传出丑事,总得避开人眼。” “好容易支开了所有人,这才摸着时机出来的,怎么一来到了你嘴里便这般不堪?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你这是在和淮师兄做什么?” 说着唱作俱佳的来到江淮面前,试图拉他:“淮师兄可是我相公。” 谁知江淮是一点面子不给,见她伸手袖子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