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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事我还没做呢。” 厉读的笑明艳张扬:“那么,现在你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那是仲湶第一次动手打人也是唯一一次。 他一直将厉读当做小孩子,厉读做的事虽然乖戾但并未伤及他人触及底线所以仲湶能毫不在意,但现在呢?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因为这么荒谬的理由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怎么能放下?怎么能无视?倘若他就这么无视那么他还配称为人吗? 于是仲湶在一边为夏乐乐安排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材的同时一边毫不留情的终止和厉家的所有合作。 仲家世代儒商,仲湶要做的不是恶意报复而是尽可能地用光明磊落的手段让厉读受到应用的惩罚。 只是厉家虽不比仲家可自身盘根错节的势力也是不少,当时的仲湶能做到的只是将厉读逼出国罢了。 看完仲湶和厉读的前尘往事宫深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无语的状态。 内心对于仲湶的好脾气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要是他,别说十年就是十天都受不住。 他从不主动欺辱别人可别人也别想着欺辱他若是那个不长眼欺辱到他头上,呵呵,分分钟先弄死再说。 就算他敌不过欺他之人可就算他死也能溅对方一身血断对方半条命。 而对于厉读宫深只想送他一句: 问君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翻译:你咋不上天呢?!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伤害你伤害你身边所有人。 你这逻辑完全能支持你上天啊,不仅能支持你上天还能支持你绕天飞两圈。 宫深没喜欢过谁所以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可厉读的能被称为爱么?爱不是应该温柔珍惜么?就算不是又怎么能以伤害为乐呢? 仲湶就看着宫深的脸色由无语,恨铁不成钢,种种情绪转化成无解的复杂 有些担忧:“是不是厉读让你为难了?”仲湶有些内疚:似乎宫深自从来到这就一直在为他收拾烂摊子。 却听宫深一声轻笑,他说:“笑话。” 屋里并未亮灯,电视微暗的灯光和着此刻落进屋里皎白的月光使得宫深整个人笼罩在灯光阴影中。 于是只照得见他一双清凉如水寒冷如冰的眼睛。 他从15岁白手起家创办公司,十年商海沉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天纵之才没斗过,又岂会被一个空有阴狠而毫无本事的鼠辈宵小难住。 厉读若敢来,那么,宫深垂着长睫掩去眼里的神色。 他微微带着笑,便送他一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教训罢。 很久之后,宫深想他从厉读一事中学到的教训大概就是,对于任何威胁都应该及早扼杀,因为他们危害不到你就会转而去危害他们能危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宫深是那种我不欺辱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辱我,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欺辱到我头上那我分分钟弄死他。 其实不管是傲娇受还是狠毒受我都没太虐,尤其是之前的傲娇纯属吐槽。 因为写着写着觉得恶心:咦,这样的渣和他计较什么赶紧结束才是正道。所以宫儿子也会有种:啧,和这种无用的渣计较简直掉价的感觉。 宫深应该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帝王吧,对于那种让他厌恶的存在他根本不会费心去算计什么,他只需要将那些让他厌恶的存在抹去就是。 所以宫深绝对苏苏苏! 宫深的受绝对温柔体贴忠犬痴汉优秀强大,要不这么好的宫深给了他不就浪费了吗。 ☆、狠毒受的二三事 ——纤弱美丽的青年斜椅着雕刻精巧的黄花梨木椅,素来明艳动人的脸此时此刻竟是有些郁郁寡欢,那些落寞神色让人瞧见了直恨不得将这个美丽脆弱的人儿拥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像一个女人一样被拥入怀中呢? 观者不由叹了口气,看向青年芊芊玉手中把玩的一把漆黑的枪。 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捧上天好好宠爱呵护啊,毕竟他是如此美丽骄傲。 咳咳,如果厉读是主角那么估计以上都是真实存在,但可惜他不是。 因为接到电话而急忙赶回来的宫深以及意识中的仲湶看着满屋的一地狼藉和缩在角落里惊惧恐慌的女佣仆人以及瘫坐在血泊中捂着胳膊的管家脸色不变眼睛俱是一沉。 厉读微微正了正身体,面上带笑望向进来的青年:“仲湶,好久不见。” 他上下打量着这个西装革履冷漠沉静的青年在心里叹道:十年了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仲湶。 一想到当初仲湶为了一个女人逼得自己出国躲避一躲十年他就控制不住涌上心头的恨意和恶意。 不过,厉读转了转手里的枪脸上的笑越发大了,这次他回来了可不会轻易走了,仲湶若是听话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若是不听话…… 厉读笑容更大,那笑中带着未知的算计。 宫深没看到,倒是因为明白厉读秉性而一直注视着厉读的仲湶脸色微变。 宫深压根没看厉读,在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想到的是首先先让这一屋仲家人出去,该避难的避难该疗伤的疗伤,至于厉读,若是现在就收拾怕是他又要发疯开枪伤人。 宫深声音冷静安排道“许姐,你们扶着仲叔去医院。” 许姐仲管家他们自然明白宫深的意思,眼里瞬间满满的感激和担忧,只是这种情况他们不好多言,毕竟之前仲叔只是看见厉读带着一群人来仲家担心问了句便遭到了枪击。 宫深也明白仲家人的担忧于是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轻轻一笑:“无妨。” 他从来就是气度如渊沉静冷彻,此刻便是轻轻一笑都带着种“小事一桩何足道哉”的闲适味道。 仲家人猛地安了心,在相互对视一眼后一群人果断搀扶着往外走。 仲家人表示:废话!不走留在这拖后腿啊?! 却听到一声厉喝: “站住!谁让你们出去了?!”厉读猛地坐了起来,他面上带煞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仲湶。 他不敢相信十年不见仲湶居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而是对这些卑贱的人关怀有加,为什么仲湶总是向着外人?!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厉读神色越发狠戾他越想越不甘心尤其是看到一群下人对他的话宛如未觉的继续往外走而记忆里温柔包容的“仲湶” 用一种让人冷到骨子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种恨意直直冲到了脑子里。 他猛地举枪厉声喝道:“谁敢出去?!” 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后不约而同在心里骂起了娘:大爷的!这哪来的疯子跑人家撒野?! 宫深脸色极冷,近乎一字一顿命令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