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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里搬过来的酒吧迪厅。 对于这些,乔越的准则是,偶尔放松,无伤大雅便行。如果一直如之前那段日子一样承受那么重的心里压力,也是吃不消的。 可这次,设计部没有预想中的闲散悠闲,人人坐在椅子上专心工作,腰杆呈一副极度僵硬状态,一看就知气氛不对。 走到卓皓思身边,见卓皓思装模作样地翻着设计稿,眼神飘忽:“喂,干什么呢?” 卓皓思被吓得脊背颤了颤,回过头,见是乔越,才松了口气,像见到救星一般,抓着乔越的衣角不放:“老大,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这幅活见鬼的模样,他可不知道设计部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卓皓思的眼睛往乔越办公室的方向瞄:“那个,夏总来了,在你的办公室等你呢。” 说完,立刻低下头作垂头丧气。 乔越大概猜出原委,夏景深来到设计部,刚巧抓包设计部的人正在跳摇滚迪斯科。 “被抓包了?” “恩……”卓皓思仍低着头,让乔越从他的后脑勺感觉到他虔诚的歉意,实际上,那是心虚啊喂。 “行了,我先去,你们给我老实一点。”这件事情还是得他这个当家人来解决啊。 “恩恩,老大,你放心地去吧。”卓皓思忙不迭点头。 听这话,怎么像是在送终啊,乔越疑惑地想,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知道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一尊大佛,乔越抬手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嗓音:“进来。”才推门进去。 夏景深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支钢笔,没有抬头,似乎对来人并不关心。 乔越嘴角抽了抽,鸠占鹊巢也就罢了,还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不顺眼。 “咳咳。”乔越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只为引起当事人注意。 果然,夏景深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乔越,放下手里的文件,将钢笔的笔帽拿过,慢慢盖上,一连串的动作优雅自然。 “呃……夏总,您有事找我?”乔越走到夏景深面前,顺从地问道。 “你是设计部总监,如何管理设计部,我本没有理由插手。但是设计部触犯公司规程,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不论对你,还是对设计部,足以致命。”夏景深冰冷低缓的语气慢悠悠说着。 “我知道,以后我会让他们声音开小点。”乔越摸摸后脑勺,认错道。 夏景深的声音冷了几分:“这件事是你知道的?” “知道啊。”乔越坦然,不过就是放个音乐,跳个舞嘛,也没什么,正常的放松需求。 “你默许的?” “是啊。” 乔越一双坦然无惧的大眼直直地看着夏景深,头顶一撮毛因为没有打理好竖起,更显呆愣。可就是这幅模样,居然坦荡荡地承认,一切都是他知晓的情况下默许的。 刚才夏景深所作的所有心理建设,全都成了一场笑话。 “你这是在找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夏总,你这说的什么话。”乔越不高兴了,从椅子上“蹭”地站起,“公司规定里哪一条明文规定员工不能在自己部门里放音乐,跳跳舞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压的方式,如果大家一味死板忘我工作,就跟前段时间那样,把设计部当家,天天工作超过十八个小时,那才是在找死!” 夏景深冷冷看着乔越,忽然起身,将乔越一把拉到椅子上,将椅子掉转方向,俯下身双手分别撑在椅子两边的桌上,将乔越桎梏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你做什么?”再傻也看出来情况不妙,乔越的声音忍不住轻颤。 夏景深勾唇一笑,带着几分妖异懒散,好整以暇地看着乔越,犹如看自己掌心里的猎物:“解压的方式有很多种,不如,我教你一种吧。” “不,不用了。”乔越磕磕绊绊拒绝,很想就此求饶,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求饶就输了。 便死鸭子嘴硬,脸色已经发白,却还强撑着大胆直视夏景深的眼。 “不要客气。”夏景深再次轻笑。 随着乔越的念头,客气你妹啊!唇便被夏景深霸道地封住。 乔越哪里肯轻易就范,摇着头逃避,被夏景深一把捏住下巴,微微用力,撬开嘴唇,长驱直入,不客气地勾上乔越的舌,一进一退,训练有素,反复缠绵。 “别……”等乔越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发现夏景深的手已经不客气地往下。 再傻也明了夏景深的意图,手用力地推攘,只捏到如铁一般刚硬的肌rou。夏景深这人,乍看起来精瘦修长,实际上肌rou非常结实,力气也很大,不是练家子平时也肯定是注重健身的人。 乔越这个一天到晚伏案做设计的人,哪里是他对手。 更何况夏景深是铁了心,单手解开他的裤头拉链,手下一秒便捏住乔越的脆弱,上下滑动。 乔越定然不是毛头小子,但他现在的脑海里却没有任何性-经验,被人这么老练地抓着自己的老二,差点激动地一眶热泪飙出。 “别——你放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乔越喘着粗气,哽咽着求饶。 夏景深抬头看着乔越沉迷迷离的表情,眼中也不自然地染上几分暗色。 第14章 那个破镜重圆的世界(十四) 本来是气昏了脑袋要教训他,现在看到乔越饮然欲泣的眼,干净白皙的脸上沾染上几分坨红,如盈盈之色,眩晕了夏景深的目光,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不客气地再次低头,衔住乔越的唇,再次肆虐。 “唔……”等乔越再也承受不住,手用力地揪住夏景深的衬衫领,到手指发白时,脑中如下起茫茫大雪,一片空白。 夏景深从桌子旁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湿濡的手指,眼眸复杂地看着失神的乔越。 过了几分钟后,乔越终于从顶峰中回落下来,扭头瞪着夏景深,眼角还残留着刚才高-潮时忍不住蹦出的眼泪。 春光犹存,面带桃花犹不知。 夏景深沉稳了呼吸,将自己某处的反应压下,看着乔越怒视自己:“这就是夏总的方式吗?今天算我领教到了。” 夏景深心里‘咯噔’一下,不妙啊,刚才气昏了头,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解压,岂不是间接说明自己是个纵情的人。 知道乔越现在在气头上,兴许也知道是自己做过了头,心中难免兴许,轻轻叹口气,将放在办公椅旁边地上的一样东西拿上来,放到乔越手里:“这件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双手插在裤袋里,悠悠然走了出去。 乔越抽了两下鼻子,刚才的感觉实在太过震撼,好像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