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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主动请求沈枞让宋含秋陪她出来玩儿的,她还一直以为是宋含秋自己给她下的帖子。 可是以顾君昊目前对她的厌恶来看,他是不可能会这么“好心”的。 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阮芷曦越发觉得莫名,尤其想到顾君昊可能已经知道阮氏与宣平侯世子有染。 如果知道,那他难道不清楚阮氏出门就有可能找机会与宣平侯世子见面吗? 明知如此,还主动给自己的妻子制造机会红杏出墙? 这是什么兴趣爱好? 宋含秋见她半晌不语,这才反应过来,哎呦一声:“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压根没告诉你是他让我陪你出来的吧?” 也是,如果跟阮meimei说了,那大可直接让阮meimei直接给她下帖子,又何必要从她这里拿帖子给阮meimei呢? 宋含秋暗道自己这直肠子转不过弯,说漏了嘴,不过也没当回事,总归这是显示他们夫妻感情和睦的事,又不丢人。 阮芷曦心里却已经恍惚明白了什么,笑道:“夫君确实没与我说。我近来碰上些烦心事,心情不大好,也不爱出门,让他……费心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冷笑一声:这小子是想借机找她出轨的证据好休妻吧??? 她收回视线不再去看顾君昊,趁着这没人打扰的空闲仔细捋了捋脑海中忽然多出来的记忆。 这记忆不是假的,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假的,她确实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不仅有着与她相似的名字,连经历也十分相似,都是生父健在,却寄养在了大伯家里。 或许正是这些相似之处才让她莫名来到了这个身体里,但她们之间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阮芷曦有些发愁,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让人察觉原来的那个阮芷汐已经换芯儿了,回头把她当成夺舍的怪物打死。 天知道她一点也不稀罕这具身体,并不是她自愿到这来的。 乱七八糟的思绪涌上来,还没等她把刚才短短一个时辰内发生的事消化完,镇国公府的人便到了。 来到顾宅的是谢氏,镇国公夫妇的大儿媳,阮氏的大堂嫂。 镇国公夫人林氏生下幺儿后身子便不大好,落下了病根,这些年渐渐不管事了,府中一切庶务都交给了这个儿媳打理。 而谢氏也确实是打理庶务的一把好手,多年来将镇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没出过半点差错。 她与周氏和顾君昊打了招呼,便来到床边,关切问道:“小妹,你没事吧?” 说完见阮芷曦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忙阻拦:“你躺着就好,别乱动。我就是听说你受伤晕倒了,过来看看,待会回去也好跟公公婆婆交代一声,免得他们牵挂担心。” 阮芷曦坚持坐了起来,道:“没事,就是轻轻撞了一下,歇了一会已经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君昊: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怪化猫 20瓶;好想穿书啊 10瓶;十年踪迹十年心 2瓶;花点点、青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下厨 阿啵呲嘚额佛歌, 呵一叽科了摸呢 顾君昊频频去净房不是因为肠胃有什么问题, 更不是因为得了痔疮, 仅仅是因为跟阮芷曦在一起待久了就浑身不舒服。 这种状况在他确定阮芷曦跟赵坤已经有染之后更严重了, 这才总往净房跑, 借此独处一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让她以为他得了痔疮。 顾君昊隐在黑暗中的脸由苍白变得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没有。” 说完怕阮芷曦听不明白似的,又加了一句:“我没长痔疮。” 没长痔疮? 那为什么总往净房跑? 尿频尿急尿不尽?前列腺有问…… 阮芷曦一怔, 脑子空白片刻, 瞬间觉得自己顿悟了。 顾君昊几个月没跟阮氏行房了, 这么说起来……没准还真是某些方面出了些问题。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 感觉很多事都有了答案。 比如顾君昊为什么不和阮氏行房,为什么求子的前一日他平地里崴了脚, 之后非但没有对耽误了这趟行程感到遗憾, 反而一再劝说阮氏去参加荷花宴, 好像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似的。 求子这件事不是光求神拜佛就有用的,就是再灵验的寺庙, 求子之后也得夫妻俩行房才能怀上孩子啊。 如果连行房都不行, 那孩子从哪来?总不能凭空变一个吧? 顾君昊从一开始就知道去了也没用, 而且一旦去了, 他回来再不跟阮氏行房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压根不想去。 阮芷曦认真回想属于阮氏的那部分记忆,发现顾君昊是从几个月生了一次病之后就再也不碰阮氏了的。 难道就是那次的病,让他…… 她啧了一声, 没再追问,只是顺着顾君昊的话点了点头:“那就好,是我想多了。” 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想法是不是真的,但这个话题最好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好,不然“隐疾”这两个字对顾君昊来说未免太扎心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她现在也不想跟顾君昊行房。 至于以后…… 希望没有以后,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世界! 阮芷曦闭眼,默默祈祷,将阮氏会背的那些经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过着过着就睡着了。 一旁的顾君昊则睡意全无,睁着眼默默看着帐帘,心想有些事必须要抓紧了。 阮氏现在还只是觉得他长了痔疮,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等她察觉出什么,再想抓住她的把柄就难了。 所以……要尽快给她和赵坤安排些机会才是。 ………………………… 翌日一早,顾君昊照旧去了衙门,白日不在家中。 馨儿病好后阮芷曦依旧让她回来伺候自己了,并没有立刻就冷落她,这让这个丫头放松了警觉,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受宠的贴身丫鬟呢。 晌午用过饭之后,阮芷曦准备歇午,房中只有她一个人伺候,她见四下无人,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她面前,小声道:“少夫人,上次荷花宴您因为受惊没能前去,宣平侯世子得知后关心得很,拖奴婢带了封书信给您,您看看。” 阮芷曦都已经准备躺下了,听闻此言撑着床铺坐直,看了看她手中书信,并没有接。 她没什么表情,但馨儿心里却莫名一慌,这感觉就像是上回在马车上,她忽然冷冷地扫来了一眼。 好在这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少夫人最终还是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