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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子墨投了个求助的眼神儿,秦子墨却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本着私心想让李清雪能反过来将杜仙儿一军,秦子墨又投了个加油的眼神儿过去。 但是,看在齐誉眼里,那两个人就是在眉来眼去。 李清雪没办法,只好跟着杜仙儿就位。 秦子墨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齐誉,却见对方正火辣辣地看着他,秦子墨一个哆嗦,呵呵笑了两声:“看表演,看表演。” 玉指轻起,巧劲一弹,曲起,竟是最近皇城里最盛传也是最难的一曲,前不久,秦子墨因为眼馋,曾传了宫里的艺姬来弹跳过。 这池上清荷难的不仅仅是弹曲,更难在舞上,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刚柔并济,秦子墨不禁有些担心,李清雪一看就是柔若无骨的样子,想是会跳也跳不好,这下可害惨了她了。 而且,这会儿奴才还没来得及把水袖给取来呢!这杜仙儿可真是坏心眼儿! 正当秦子墨郁结之际,李清雪闭眼定了定神后,竟然动了,这不动则已,一动简直惊人啊! 那身段突然就仿佛一条攻击力十足的水蛇,有力却妖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随着杜仙儿那时而激昂,时而温婉的曲调,时而叉腿而起,浮于空中,时而卧地,如含苞粉荷。 她今天本就穿了一袭粉色纱裙,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会动的池中荷般,随风摇曳,花开烂漫。 杜仙儿显然也愣了,眼中满满的敌意,却是弹的更加认真。 这场表演,秦子墨几乎要看傻了。 “主子,水袖拿来...啊!”奴才的“了”字还没说出口,眼前一晃,白色水袖已经如一条游龙般被一跳而落的李清雪攥在了手中。 水袖到手,那舞几乎可谓“绝跳”,白粉相间,又如一朵出水白莲,冰清玉洁,无论男女,皆会看的目瞪口呆,连“好”字都忘了说出口。 秦子墨承认自己错了,他竟然这么久都没有看出来李清雪身怀绝技,那力道,怎么看也不像是业余啊! 看样子,李延教女儿教的不错。 秦子墨很想看看此时的齐誉有何反应,小心翼翼地侧头望了他一眼,竟发现他难得地也出了神,眸光中闪过李清雪上下翻飞的水袖,竟然是赞叹的神色,虽然不明显。 秦子墨心道,这场无言地战争,李清雪完胜杜仙儿。 他欣赏了一会儿齐誉难得失神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轻声问了句:“齐少将,若是让你选择,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本以为对方会睨他一眼,然后继续赏舞,谁知他竟然头也不回地将视线定格在李清雪舞动的身段上,只是嘴里却蹦出了一句:“会跳舞的。” 其实,这四个字是齐誉随口说的罢了,他只觉得秦子墨是皮痒才会问出那样一个讨打的问题,他也就没有当真,又觉得眼前的李清雪跳舞跳的实在出色,便随口道了句“会跳舞的”,他不知道的是,秦子墨就这样默默地记进了心里。 秦子墨摸摸鼻子,待想回过头去看跳舞时,一曲已毕,李清雪双袖一展,一个旋身,顺势而单膝点地,最后一礼谢下:“清雪献丑了,殿下和将军见笑。” 杜仙儿的脸色不胜高昂地撤身而来,也一同行了一礼,眼风里却全是对李清雪的嫉恨。 秦子墨继续笑呵呵地让二人平了身:“你们俩这要是献丑,那我得把宫里的那批艺姬艺师们全都赶回老家去种田!” 二人又俯身谢了一礼,秦子墨亲自给二人倒了两杯酸梅汁,在递给李清雪时,暗暗朝她挤了挤眼。 看在齐誉眼里,这又是在眉目传情。 秦子墨没发现,齐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夜,齐誉留宿了,一改这几日的平淡,狂热的很,当然,秦子墨不得不承认,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事后,秦子墨心情很好,窝在齐誉的怀里,看着齐誉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竟然张嘴就咬在了齐誉的ru.头上,齐誉吃痛,皱着眉头低下头来看他,秦子墨赶紧迅速趴到齐誉的身上,压制住齐誉的两只手,先发制人:“刚刚才得本太子的玉露,这会儿躺旁边就走神想别人,你当你男人是死的吗?!” 其实,秦子墨根本治不了齐誉,偏偏齐誉也不急着反压,只是盯着身上的他,默默地曲起被中的长腿,从秦子墨的小腿磨蹭到大腿,最后蹭到tun缝中,轻轻地揉nian。 秦子墨的那里刚刚才被蹂.lin过,这会儿被稍稍刺激一下,立makou中一哼,身子软了下来,齐誉轻而易举反压而上,在秦子墨耳边咬了一口:“你和李清雪什么关系?” “……挚友。” “......” “你和杜仙儿什么关系?” “......”齐誉没有出声,半晌后,他便缓缓撤身躺平,闭上了眼睛。 秦子墨没想到他竟然什么也没回答,他虽然想过齐誉会因为一些外因而娶李清雪或者杜仙儿,可他却从没想过,这事儿如果成真了,自己还会不会这么平静。 他扯起被子盖好,也不再多问。 几乎是快睡着的时候,他模糊中听到耳边有人问他:“我若有了夫人,你当如何?” 他只当是平日里的打趣,嗫喏了一句便睡了过去: “那我便娶个太子妃......” 黑夜里,谁人一声叹息,久久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近些日子里,秦子墨表示有些惊讶的是,每每李清雪来太zigong的前后,杜仙儿也会来一趟,每次来,手里都端着礼,和颜悦色地和秦子墨聊上两句,把秦子墨弄的是满脑子的问号。 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得知玉怜带了伤,竟也时常带些罕见药膏补品之类的来,倒是连玉怜也跟着沾了光。 秦子墨和李清雪躲到玉怜的房间里,将杜仙儿的事和玉怜一说,玉怜便眉头一皱,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人人皆知将军与殿下交好,她又发现清雪小姐和殿下交好,势必觉得清雪小姐是有目的地接近殿下,从而取得与将军示好的机会,她当然也不能闲着,所以才来讨好殿下,希望借此亦能够讨好将军。” 秦子墨听后,一拍大腿大笑道:“本太子原来这么有用!”忽而又垮下了脸来,“可怎么觉得本宫跟炮灰似的......” 玉怜与李清雪互觑一眼,纷纷娇笑不已。 秦子墨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