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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报复。 吞其rou、吮其血、磋其骨,将世界上最残酷的手段都招呼在邪修身上。 因为怨鬼数目过多,龙行城俨然变成了一座死城,阴气聚集,天空蒙上阴云,太阳再不可散。 “不——!你们这些凡鬼,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滚出去!” 邪修的身子被炸得如同一块抹布般破烂不堪,血气逸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 但怨鬼们啃得很小心,每一下都只是带走了他一点 点血rou,这对他而言却更是一种折磨。 因为还有怨鬼带着恶意的笑容,及时地为他疗伤,让他维持最基础的生命体征而不是。 现在的邪修,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刚才那一场战斗,他被淮之恒毁了丹田,废了修为。 即便运起功法聚拢灵气,灵气也只会顺着他残破的经脉直接流出去,根本谈不上聚拢。 不过在场的三人还是得密切关注着现场的情况。 毕竟怨鬼报仇是一回事,但是如果有哪个怨鬼狂性大发,跑到哪里去伤害无辜人,那可就是罪孽了。 “真是好久不见了,看到你们如此幸福,我倍感欣慰。” 凌沫笑弯了眼,虽然现在他对淮之恒除了敬仰与深厚到变成亲情的战友情以外,已经不存在任何感情了,但毕竟是久别重逢的“初恋”嘛,这感觉自然是不太一样的。 “嘿嘿~还是要谢谢淮大哥当时对我们的照顾,如果不是有你,我们也无法超脱于原先的世界,一直相守下去。” 雷正宇郑重其事地与淮之恒握过手,他的性格一向是比较严谨的,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握手礼,但是面对熟人,就不必介怀这种小事,怎么自在怎么来。 “我们穿越来十几年了,或许是命运使然,我们一直在一起,现在是开剑宗长老的入室弟子,平时以师兄弟相称。” 淮之恒:这是明晃晃地在炫耀呢吧? “挺好的。我如今并未入宗门,以前一直在乡野与父母过着平静的生活,一边修行内功心法,这些年来顺利进入后天巅峰。不过是前日刚获得一卷功法,展开修行,用了一晚的时间跨入了先天之境,也就是练气一层。” 淮之恒大致地将过往讲了讲,不料雷正宇和凌沫却颇为感慨。 “淮大哥,你竟然只有了一晚上就修炼成练气一层了?要知道,内力和灵力是两种不同的力量,虽说内力能促进修炼,但是只用了一晚,真是太逆天了。我们二人当时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感受到灵力,再用了三天的时间,配以药浴进入练气一层,便被师长称为千年难遇的奇才了。” 淮之恒已经习惯了各种力量的转换,但是凌沫和雷正宇精通的却只有异能,速度势必会慢一点。 于是他便问道:“那么你们当时的年纪是?” “九岁。顺带一提,我们现在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就连师长都说我们是天赐良缘。”凌沫揉了揉头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雷正宇宣誓主权一般地将凌沫往他的怀里带了带,说:“你有没有打算加入什么宗门?若是入了宗门,以你的资质,进入上界那是迟早的事情,并且宗门也能提供给你更好的修炼资源。我们开剑宗内多剑修,师兄弟和睦,环境清幽,灵气萦绕,十分适合修炼。如若修为到达一定境界,便可擢升为长老,届时会有更丰厚的资源,惊喜多多,早加入绝不亏。” “你作为末世幸存者基地领导者的口才哪去了,什么时候连招揽的话都变 得如此干巴巴的,和最初我们相遇那会儿,你热情地带着我们参观基地的时候可不能比。”淮之恒耸了耸肩。 对此,雷正宇的回答也很简单。 “都是相处过一辈子的熟人了,不跟你扯这么多虚的。宗门环境好,资源不错,人际关系和睦,以你定然能混得如鱼得水,就说加不加入吧。” 淮之恒斟酌片刻后,问道:“既然如此,我的父母该如何安置?” 以往的穿越,即便他演得再好,原身的父母还是能够认出他不是原身,虽然投入的感情都是真的,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就父母之爱而言,淮之恒毫无疑问是缺失的,尤其是母爱。 现在,他是作为“自己”而穿越的。 就连他现在的父母的容貌,都与他最初的世界是一样的。 此次任务对于他而言,就是弥补了以前所缺失的东西,这让他更加地珍惜,也不可避免地因爱而生忧与怖。 “山脚附近有一处城镇,灵气盎然,适合居住。在开剑宗的保护下,村民们不受侵扰。门内弟子,凡是有妻儿父母的,都会将他们带到此地居住。宗门是不限弟子下山的,除非事出有因,否则也不会限制弟子的人身自由,只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其余如何宗门是不会过问过多的,这你大可放心。” 雷正宇表情一肃,接着用肯定的语气详细地介绍了宗门弟子亲属安置的情况。 ——血脉相连的父母啊……这可真是让人羡慕。 雷正宇和凌沫对视一眼,而后十指紧扣。 时间过于久远,他们的父母亲长早已去世,如今只能活在他们的回忆中。而他们则选择紧紧地拉住对方,再也不放。 “既是如此,那我定会带着爹娘前往。” 淮之恒只觉得一桩大石落地,郑重地道了一声谢。 三人在这边气氛和睦地聊着天,而另一头邪修已经面目全非,发出的惨叫声也终于小了下去,眼看着是有气进没气出了。 即便是如此,那些怨鬼还是没有给邪修一个痛快,竟是一致开始用阴气给他疗伤,就怕他死掉。 “这群鬼还挺聪明的,也是难为他们能保持理智了。”淮之恒道。 凌沫森然一笑:“疯狂到一定境界,反而是负负得正,变得冷静了吧。我们先简单地布置一个阵法吧,这里的阴气太过浓烈,会伤到居住在此地的凡人。” 于是几人便又是忙活了半天,期间淮之恒便去了淮父淮母待着的那间屋子,报告了好消息。 果不其然,他前脚踏入屋子,后脚淮母甚至运起了轻功将他抱在了怀里,神色担忧不已,嘘寒问暖,生怕淮之恒有哪里受了伤。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