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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屁股就一丁点儿沾在了被子上,此时的他祈祷着龙奥添快点回来。 不过龙奥添没等到,反而把毛承平给等到了,只听对方说:“徐岩先生,龙先生等您好一会儿了,您快点去洗澡吧。” ——嗯?什么意思? 徐岩皱了皱眉头,而后就想到:他洗澡又不可能把裹尸被给带进去,就算他不选择三个人一块儿洗澡,那么洗澡时必定会要两个人,而那个人只会是龙奥添。 那支写着“恨!死!”的诡异灵签着实是他心头的一个刺。即便觉得有些别扭,但这回徐岩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走向了浴室。 旅馆老板送来了一床被褥给他们当做是打地铺用,毛承平小心地抱着神被便躺在了地铺上。 “这神被就是神被,和别的被子完全不一样,盖起来感觉凉丝丝的,可又不会冷,还挺舒服,可就是这个点儿有些睡不着。” 毛承平喃喃自语,随后耳边传来轻柔飘渺的哼歌声,而胸口也传来了温柔的拍打。 “哗!神物有灵,果真不假。还能够哄人睡觉……我已经、困了……” 当龙奥添和徐岩从浴室中出来后,便看到毛承平四叉八仰地倒在地铺上,一双惨白的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拍打,像对待一个孩子般温和,而他的身侧则侧躺着一个长发遮脸的女鬼,诡异地哼着歌。 徐岩当即被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就算已经见过诗诗的手,但那幻化出来的贞子可真是让人hold不住。 “这小子还睡得挺香啊……徐岩前辈,您要上厕所吗?上厕所的话就别憋着,我会帮您看着……啊!如果您觉得有人在旁边拉不出来,那我就打开一条门缝看着。” 要不是龙奥添的语气真诚,徐岩此时已经用纯熟的跆拳道给对方来一记过肩摔。 “谢谢……那你就开着一条门缝看着吧。” 话一出口,徐岩觉得自己的节cao都碎了一地:他竟然有朝一日让人主动“偷窥”他上厕所?变态到爆炸啊! 第一夜便就此和平地过去,除了淮之恒遇到了切实的袭击之外,其余几人都平安无事。 和夜晚相比,白天给人的感觉就安全许多,毛承平习惯奔波于拍摄,更是天还蒙蒙亮便醒了。醒来后的他没有第一时间起床,而是又强迫自己睡了会儿,在看到徐岩和龙奥添还没有睡醒的迹象后,便在七点时去了厕所。 关上厕所门,脱裤蹲下,拿起手机漫无目标地翻阅着微博,这是很多人起床后的第一个状态。 “没网了?” 毛承平顿时兴致缺缺,于是打开了单机的文字冒险逃生类游戏,一边蹲坑一边玩,然而打开存档后,他猛地发现剧情并非是之前玩的内容。 “cao,出bug了吧!” 毛承平撇了撇嘴,懒得再开新游戏,而是接着玩了下去。 在玩了一会儿后,他感受到脖颈处仿佛有一道冷气拂过,再看着同样位于厕所内的“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瞳孔猛然一缩,心中的不安霎时间达到了极致。 [黄昏旅馆的厕所内,温度比起外面莫名要低上一些,明明是夏天,却让人觉得还在春季,平白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毛承平百无聊赖地拿起了手机,此时从墙的另一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毛承平觉得这阵声音很烦,好像是有什么要破墙而入似的,刺激得他再无排泄的欲望。] [他擦干净屁股后,提起裤子便往门外走,因为心中不安的缘故,他连手都忘了洗。] [毛承平发现了一个令他绝望的事实,之前还能够正常开关的门,此时却无法打开,仿佛有什么从里面抵住了门框似的。] [毛承平又想:为什么是厕所里面?] [直到背后有一道冷气吹在了他的后脖颈,他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刚起床的他竟然忘了禁忌,即便是上厕所,也要有人看着。] 为了增加代入感,这款游戏是能够自定义主角名字的,许多人为了寻求刺激,都是用的自己的真名。毛承平却觉得这样不太吉利,因此他用的是“小承平”这个名字。 那又是为什么在突然间,游戏主角的名字变成了“毛承平”? 为什么游戏中的毛承平也在厕所? 为什么游戏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蹦出一个选项? “呼~” ……为什么,他的后脖颈还有一道凉气在吹? “嘀”地一声,的剧情继续进行,然而这次只冒出了一行字。 “毛承平触犯了禁忌。” “嘀”、“嘀”、“嘀”…… “毛承平触犯了禁忌”、“毛承平触犯了禁忌”…… 那一阵“嘀”声恍若夺命催魂,吓得毛承平当即将手机扔在了地上,脖颈后依然有冷气在吹,他不敢回头,却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貌狰狞的厉鬼充满恶意地耍弄着他。 他两腿发软地跪倒在地,连裤子也顾不上提,在门无法从内部打开后,开始疯狂敲门。 “来人啊!救命!我被关在厕所里了!龙先生——!徐岩先生——!求求你们,随便来哪个人都好,快来救我啊!” “啪”地一声,一只腐烂的手已经搭在了毛承平的肩膀上,让他的尖叫复而又拔高了一截。 “啊啊啊——龙先生!龙奥添先生!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 而他的耳旁有一个如指甲抓挠黑板的声音响起,声声拉长,无比致命,让毛承平的心脏都吓得险些停止跳动。 “你——逃——不——了——的——” 见自己的呼喊没人回应,毛承平眼泪鼻涕一齐喷了出来:他们就在旅馆的房间里,就算关上门,厕所里有点动静外面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自己的声音又说得那么响,理论上来说外面的龙奥添和徐岩早该听到了,怎么会听不到呢? 一定是厕所里的鬼做了什么手脚,让他的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 所以他是要死了吗?不!他不想死! 肩膀上搭着的那双黑色烂手离他的脖子越来越近,毛承平甚至已经闻到了一股恶心的尸臭味儿。 就在他绝望之时,厕所的门突然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