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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自制。 ——什么道心,什么元阳,什么修炼,都不如眼前欢愉来得重要! 林浮生的双眸从红色褪成了粉色,如同春季盛放的花朵,自有一股摄人心魂的芬芳馥郁。 当淮之恒的双眸与这对粉色的眸子正对上时,一股隐约的爱/欲法则之力在他防备薄弱之时裹住了他,一股心头火无声燃烧。 “嘶——怪道修真界有合欢宗门,痴迷于男欢女爱,yin/靡无度,以合和双修为根本,原来……竟是这般曼妙,让人心驰神往!只是我正派中人终究和魔宗不同,但是还是能找到共通之处:不必蓄意压抑,不必刻意贬低,‘爱’是本能,万物皆有之,应当平和以待。” 骤然被突破防线的林浮生冷嘶一声,心中竟是产生了顿悟,然后沉沦在这场原始的战斗之中,修为重归稳固后居然再度开始了突破。 原本在外头溃散的雷云再度成形,只是和方才诡异的雷云不同,这次新出现的雷劫有一股清正之气,想来是正儿八经的突破。 窗外的轰鸣雷声掩盖不住室内的盎然春意,两人的体位变了几番,从床上做到了沙发,从沙发做到了窗边。 直到林浮生精元松动释放,“轰”地一声,外界的雷霆一举将皇城劈得崩毁了一角,这场堪称疯狂的战事才宣告大捷。 此时天已大亮,窗外鸣鸟飞舞,淮之恒将窗户打开,清新的露水气息逐渐驱散了室内腥膻的气味。 林浮生想不到自己停滞许久的境界一晚便完成了突破,已然从练气期上升到筑基期。 他用清尘咒将身上黏腻的汗水清除,换上衣服,又从“林浮生”变成了“希维尔·菲尔德”。 “哥,此番能突破,还应该多谢你。” 林浮生靠在沙发上,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淮之恒精壮的身体,勾了勾嘴角,眼底一片清明。 “经过昨晚一番鏖战,我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事。对你,我或许心存好感,但那远远未达爱慕之意。不过对于曜的敌意是真的……想来我终究是误把其他感情当成了爱恋之心,但总归我们都没有吃亏,因此便怪不得对方。” 淮之恒用生命法则之力将身上的抓痕与吻痕修复,从衣架上拿起了繁复的贵族长袍穿好。 对于林浮生为自己开脱,又顺带帮他开脱的话,淮之恒无奈一笑,觉得没有某个回复比这句话更合适。 “你开心就好。” 林浮生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味那酣畅淋漓的感觉,餍足道:“我当然很开心,不仅借着你的帮忙破了心魔,修为也得以更进一步,就算是再对上曜也不会那般不悦了。” 淮之恒微微一笑,没有回话,默默将自己的想法放在了心里:有几个瞬间,他觉得林浮生和曜很像,是能够完全重合为一个人的那种相像。 不过这话要是说出口,林浮生估计会暴怒吧。 …… 昨晚的诡异天气有些人不会深思,但是这“有些人”中并不包括曜。 曜很清楚,这种天气是修真者的雷劫,昨晚在皇城中,有一个修真者完成了突破……虽然期间过程有些曲折,一开始预示着堕入魔道的紫红劫雷在消散后,变成了清正的劫雷,但结果总归是对方完成了突破。 劫雷是只有修真者突破大境界时才会引发的现象,也就是说身为主角的林浮生果然就在皇城内。 曜左思右想,还是将主要目标落在了他的两个“好堂弟”身上。 一大清早,曜便如同之前那般,来到了淮之恒的门前,展露一个自然的笑容,而开门的人是意料之中的林浮生。 只是林浮生对他的态度好像起了一丝变化,收敛了敌意,多了一种……看陌生人的淡漠。 “又是曜堂哥啊!昨天半夜将我哥叫出去的行为,未免太打扰我哥休息了!” 曜心中对林浮生的态度变化保持疑惑,笑容带上了明显的歉意。 “抱歉,希维尔,堂哥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嗯……我知道了,毕竟堂姐刚过世,堂哥你一定很难过……我们也很难过。”林浮生的态度显而易见地软化,主动将曜迎进了房门,“我哥已经起来了,堂哥要不来坐坐?” 此时房间内已经全然没有其他味道,淮之恒倚靠在窗前,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茶杯,品茶浅酌,双眸放空望向远方,简直是一幅绝美的画卷,让人不忍惊扰画中人宁静惬意的时光。 在曜进入房间之后,淮之恒微微回眸,仿佛精致的画卷突然动了起来。 但见他嘴角上扬,声音清澈,却端的是让人沉醉。 “曜堂哥,昨晚外面突然雷声轰鸣,吵得人难以入睡……不知道堂哥休息得如何?” “……我很好。” 曜愣了愣,险些又溺在对方的温柔之中,下意识地回答后又觉得不妥,便补充道,“昨天城堡东南角的一个塔楼被击垮了,幸亏没有人居住。我挺担心你们的情况,但是想来天未亮的时候你们还在休息,才直到此时才过来。” “我们?其实主要还是我哥吧。”林浮生挑了挑眉,不屑于曜心口不一的说法。 淮之恒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横在林浮生与曜的中间,像是防止两个人争吵:“曜堂哥的精神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不少,是过来喊我和希维尔一起去用早餐的吗?” “正是,半夜起来,应该挺累的,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丰盛的早餐。”这么说着,曜的笑容又带上了一丝傻气,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害羞的事情。 林浮生表情不变:……你做的我也做了,你有的我比你还多。 淮之恒面色一红,目光乱晃,一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神态: “走吧,先去用早餐。” 淮之恒发话了,爱慕者必定是第一时间答应,三人便前往皇城的偏厅,便见国王也已经候在了这里。 比起两日前,国王眼下的青黑色更浓重了,眼角的细纹也多了几道,中年丧女的打击对他似乎很大。 此时坐在这里的不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国王,只是一位痛失爱女的父亲。 但是,这位国王可否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就被其他人取而代之了? 淮之恒和林浮生同情国王的遭遇,但他们不会将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也不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