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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阁下是何人?” 罗天纵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淮之恒,见面前的男子容貌气质皆是不凡,且看不出深浅来,便收敛了高傲,矜持地拱手道:“我是罗天纵,我打听到凌霄宗有位长老名叫慕容玉弦,特来拜访。根据血缘关系来看,我是他的表兄。” “原来如此。”淮之恒侧身,“玉弦正在教导门派弟子习武,诸位远道而来,长途跋涉,请先来大堂稍作休息,待半刻钟之后玉弦便会过来。” 被淮之恒带领前往大堂的罗家子弟打量着四周,见凌霄宗内建筑别致,景致优美,门派弟子井然有序,倒不是他们想象中那般混乱的模样。 “想不到环境相当优美。” “不知这些建筑出自何人之手?” “那个风流纨绔的慕容玉弦竟然能建立这么一个宗门,还成了长老,现在还在教导弟子?” 早就听闻南蛮之地荒芜贫瘠,魔兽众多,城市间战乱不断,没有来到过此地的人便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地方一定混乱又肮脏,生活在这里的人贫苦交加还要与魔兽相斗,过的是茹毛饮血的生活……虽然夸张了点,但他们还真是这么想的。 尤其是凌霄宗是一个成立时间不到一年的宗门,而慕容玉弦那风流纨绔腹中草包的名声广为流传。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成立的宗门能够好到哪里去? 是以,前来的罗家子弟对凌霄宗的环境根本不抱有期望,如今真见到了凌霄宗后,便是赞叹不已。 罗天纵瞥了正在议论罗家子弟,他们立刻便安静了下来。 “那边是演武场么?” 罗天纵往一片地方指了指。 淮之恒微笑道:“没错。” 此时演武场内凌霄宗弟子们两两相对,往往是一人手持青石板砖,另一人赤手空拳。 至于卡灵?有,是专门被培养出来的治疗型,正守在一旁。 ——他们赤手空拳,都不召唤卡灵的么? 罗家子弟们匪夷所思,然后下一秒就看到某个男子一拳击出,便将那块青石板砖洞穿。 嗯?莫非这人是天生神力?! 罗家弟子们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这人得多大的力气啊,跟魔兽和卡灵都有的拼了。 “嘶——才练了这么些时间,就要打穿青石板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我的拳头都红了。” “我现在还在打厚实的木板呢,你进度可比我快多了……明明咱们是差不多入门的。” “你那是木板么?分明是木块!” 两个弟子朗笑几声后,正欲继续,看到了淮之恒,连忙拱手鞠躬。 “淮长老,弟子方才失礼。” “无妨,你们继续吧,我便不打扰你们练武了。不过也要注意身体,莫要让自己受了伤。”淮之恒温和一笑。 这两个是他们招收的资质最优秀的几个弟子,在其他人还在打木板的时候,他们已经能够用青石板砖练手了。 “好,好的!弟子听命,之后会注意不受伤的。” 演武场无论男女,在看到淮之恒的时候都是脸红心跳呼吸不稳,尤其是那近距离与其对话的弟子,脑袋都快垂到胸口,耳朵通红一片。 罗天纵不由侧目看向淮之恒的侧脸,暗暗点头:就算是无心于情爱之事的他,都不得不感慨对方的出色,也难怪这些人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又在身后听到了不稳的呼吸声,回眸看去,却见罗家子弟也有很多人痴迷于对方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 “咳咳。”莫要在外面丢脸! 罗天纵假咳两声,有些人缓过来,有些人却没有,被身边的人戳了戳才回神,立刻安静垂眸,只是脸还是红的。 ——淮之恒在凌霄宗内是男神一般的人物,弟子们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直到被安排在大堂内坐下之后,罗天纵才问道: “他们刚才能够轻而易举打穿青石板,我不认为这是天生的力气大而已。” 想到路上打听凌霄宗获得的信息,他又说:“这是……武功?” “没错,南蛮地区魔兽众多,人们必须得强化自己的体质。有粗糙的古方是用兽血浸沐,而习武则是在锻炼之中达到强化rou身的作用。”淮之恒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简单的地解释道。 罗天纵点了点头:就算是他也开始好奇武功这玩意儿了。 在普遍拼卡灵的卡奥斯大陆,罗家却是每人多多少少都会学点腿脚功夫。毗邻星沉树海的状况,令他们不敢松懈,若是卡灵战败也不至于连逃命都逃不了……这也是罗家世代传下来的祖训。 但他们的腿脚功夫,竟是完全比不上武功。 为什么?因为在他们准备离开前,罗天纵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还保持着猴子屁股般通红面色的弟子一脚踹在了青石板砖上。 好好一块儿青石板砖就这么被踹成了渣渣,跟豆腐渣似的。 罗天纵对武功更是好奇,但他也知道这是一个宗门的核心秘密,是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告诉他们的,因此他便保持着缄默。 淮之恒让有闲的弟子端了茶水送过来,那弟子送了茶壶与茶杯过来,却是第一时间便甄满递给淮之恒,相当狗腿。 正在此时,魏秋耀顶着一脸汗出场,无语地看到狗腿子端茶送水的画面。在目光转向罗天纵那标志性的红色皮甲时,眼底闪过恍然——看来这就是他那便宜表兄罢。 实在是罗天纵的外貌和剧情中描写地太过一致,他想认不出来都难。 罗天纵看着魏秋耀这副大汗淋漓的模样,默默皱了皱眉,然后又见他笑着挥走了一个对他满脸崇拜的弟子,却留下了另一个对他一脸复杂的弟子。 在凌霄宗的三位掌权者中,掌门张岚是最神秘最高冷的,淮之恒是最温柔最男神的,而魏秋耀便是最接地气最没有距离感的。 “这位便是罗表兄吧?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您和我想得一样,我一眼便能认出来。”魏秋耀拱了拱手,嘴角含笑,眼神清正。 罗天纵:“初次见面,表弟。” 虽然看上去不修边幅了些,但罗天纵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他就知道,他的表弟并非传闻中的草包。 随即他的心里又升起一股愤怒:现在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