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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秃了。他前世不过一个社会底层的小混混,穿越后也只想混个安生日子,有美人儿陪着吃吃喝喝乐逍遥……这错综复杂的贵族血缘关系和政治文书是怎么回事啊!他不会写字啊! 淮之恒:“哪里不会我可以教你。” “全!部!美人儿,我刚刚才结束冥想呢……”颜瑸只觉得回到了严酷的中学生涯,被班主任逼着读书,整个人都不好了。 淮之恒嘴角含笑:“亲爱的,你总不会想将所有事儿都让我瘦弱的肩膀抗吧?” 颜瑸刚被那句“亲爱的”搞得飘飘然,听到后一句顿时肃然起敬,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是啊!他真是太堕落了!美人儿如果把所有事儿都干了,那他就等着腐朽吗?他可是真汉子啊!实力比不过自家美人儿,难道其他地方还不打算弥补吗! 可是……他是真的没有处理这些东西的经验啊…… 这时,他看到一则文书上写着“南方的流民”,顿时想到刚穿越过来那会儿,男女老少一群瘦骨嶙峋的人眼冒绿光地看着他,这画面真是这辈子都忘不掉。 颜瑸终于动笔写下几条建议,还一二三四地列了点,自己看着觉得美死了。 他邀功似地将文书递给淮之恒,腆着脸说:“美人儿,我知道错了~喏我给你写好啦!你看看可以可以,可以的话就给我个小奖励让我开心开心呗~?” 淮之恒接过来一看,顿时沉默,这写的……完全不行啊!他以为是高中生考试列点吗?什么叫做“一、让难民栽种合适的农作物。二、让城里进行募捐。三、将难民们搬迁到合适的地方安置……” 首先,合适的农作物指的是什么?合适的地方指哪里?其次,募捐必定会伴随着一系列问题,甚至引发民心动荡…… 和高中生们做练习题差不多,考虑问题难以全面,提出的建议也无法真正落实,只能用于理论上。 哎……是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颜瑸一直过得安生日子,并不清楚外头的情况。而这是无法让他得到成长的。 颜瑸见淮之恒沉默,还以为是自己的建议引发了美人儿的深思,顿时乐不思蜀:“美人儿,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我写的很不错吧!” 淮之恒纠结着是要委婉地告诉他“继续努力”,还是要直白地告诉他“你不行”,不过看到流氓兔砸嘚瑟的小样,他果断选了后一种。 “你不行。” 颜瑸脱口而出:“美人儿,男人不能被说不行!我可以!” “……”淮之恒扶额,“你安逸太久了,并不清楚外头的情况,我明天带你出门一趟,你看过后想来应该会有所感悟。” 颜瑸一听“出门”,下意识地想到了郊游,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没出过门了!而且和美人儿一起出去,多有面子啊。” 看着颜瑸就是在傻笑,似乎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舒坦,其他事情便都管不着了。淮之恒倒是能够理解这种咸鱼思想,可必须得给他扭正过来! …… 转眼间便到了次日,淮之恒以视察军情为由,坐马车到城门口便决定步行。 南城门的守卫还是数月之前那几个,底层人员并没有机会见到淮之恒和颜瑸。因而在看到两人时,眼中便闪过yin邪之光,不过碍于贵族的身份,他们并不敢做什么,只是弯腰行礼。 “两位尊贵的先生,去哪里啊?” 淮之恒和颜瑸的感觉都极其敏锐,淮之恒皱了皱眉,并不与其计较。可对颜瑸来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看他,顿时恶心得就想一拳头揍在这个士兵身上。 当然这点小事儿他还是能控制的,端起十足的贵族架子:“再敢这么看我,老子挖了你的眼。” 可颜瑸本身来自现代,并没有属于贵族的那种威压气势。是以这个守门士兵非但不害怕,还将目光流连在颜瑸的腰臀处,舔了舔嘴唇。 “不用与他计较,大不了将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扔到地上踩爆便是~” 淮之恒浅浅地瞅了一眼士兵,那士兵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魔鬼盯上,并即将要被生吞活剥,顿时双腿发软,再也不敢看他们。 城门外聚集着一堆瘦弱的流民,见淮之恒两人衣着华贵,纷纷眼睛一亮,凄苦哀愁地哭嚎起来。 “贵人!我的孩子不行了,求求你给我们点钱进城买药吧!他还这么小……” “啊啊啊——我饿了好几天了,求求两位贵人赏点饭吃吧。” “爸爸!爸爸你醒醒啊,睁开眼睛看看女儿啊……” 这种情况对颜瑸一个现代人而言是震撼的,毕竟现代的乞丐都用上支付宝了,怎样都不会被饿死吧!可这群人是真的一副悲惨的模样……比颜瑸当兔子那会儿见到的还要悲惨好几倍。 不过他们出门也没带多少钱,就带了一个小钱袋,放着一些银币,间或还有几枚金币。 颜瑸小声道:“美人儿,他们好可怜,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淮之恒没说话,只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想到钱袋里只有几枚银币,而银币是可以换成一百枚铜币的,两人就在城门口,他回去便能到附近的小商铺拿一枚银币换个上百枚铜币。因此他便这么做了,一次兑换了五六枚银币,手里头便多了几个装满铜币的袋子。 “一个铜币能够买一个管饱肚子的黑面包。”淮之恒只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因此颜瑸走一路发一路,感觉还没走多远,原本以为够多的五六百枚铜币便发光了。他只得恳求地看向淮之恒:“美人儿,我可以再回去换点铜币吗?” 淮之恒简单地说:“可以。” 这一回颜瑸将身上的银币都换光了,甚至还换了一枚金币。足足沉重的千枚装在一个大麻袋里,被颜瑸扛着走。 虽然很重,但颜瑸目前是斗气一阶的水准,还能撑得住。 “贵人~你看看我家孩子,他病了啊……这点钱根本不够买药。”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中年男人抱着个瘦弱到奄奄一息的男孩儿,哭诉地恳求着。 颜瑸抿了抿唇,的确两枚铜币是不可能买药的,因而他没有拒绝男人的第二次乞讨,又丢给他三四枚铜币。毕竟这里的人太多了,帮了这个就帮不了那个。 很多人见男人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