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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在您下好好做事……” 王进海这才毛骨悚然地想起来了,十年前的确有这么个叫魏云的女学生在他下就读来着!而且魏云在跟他见面的第一天,就特别认真地说了那句“很荣幸成为您的学生”这句话,他当时还在心底暗暗发笑,希望她以后可要一直都这么想才好。 这姑娘叫魏云,长得那叫一个清纯朴实,相当可人且惹人怜爱。当初各位导师前来面试、挑选自己未来的学生的时候,王进海一眼就瞄上了魏云,因为这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而且家境可能还不太好的学生。 还有什么人能够比她更适合成为被选的不幸儿呢?这简直就是比量着王进海这种表面人模人样、内里色饿鬼的畜生打造出来的受害者: 魏云是民风淳朴的农村养出来的姑娘,就代表她没有心,她家里的人也不会对王进海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报以太多的戒心,哪怕真正龌龊的事情都轮到了她头上,他们也会一时半会儿的看不清真相;等到最后她吃了大亏、弄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后,她也承担不起曝光这件事的后果,毕竟全家好不容易把她供进这么一所金光闪闪的高等学府,可不是为了让她被糟蹋后又被退学的;退一万步来讲,哪怕他真的运气不好,遇上了个敢把这件事闹大的傻姑娘,又有谁会信她呢?谁会相信一个在大学里,严谨治学数十载、甚至还细心地给自己学生申请餐补的老教授,会对一个甚至算不上漂亮、只是清秀而已的农村姑娘,做出这种事情来? 没人信。 结果王进海的运气还真就不好了那么一次,这姑娘在吃了亏之后,竟然真的想闹开。而且这姑娘分外与众不同,先不说他威逼利诱之下半点用也没有,她闹开的方式竟然不是找记者找报纸,而是直接在他的办公室里不堪受辱,跟他一言不合拍桌打起来了: 是真的拳拳到rou的、单方面殴打王进海的那种痛打! 好家伙,这姑娘不愧是农村出来的,估计也没少帮家里做类似于割麦子打猪草之类的家务,那叫一个力气充沛;王进海年纪大了不说,这些年来还纵欲过度,早就被掏空了身体,别看他是个又高又大的男人,可竟然完全不是个姑娘的对。 于是他在跟魏云扭打的时候,力气不支之下,抄起了桌上的烟灰缸往她的额头上就砸了过去。 这个烟灰缸是他的妻子杨天荷专门给他定做的礼物,晶莹剔透的玻璃在高温盛绽出莲花的形状,而好巧不巧地,就是这朵莲花的一个角,无比精准地戳进了魏云的太阳xue—— 魏云当即便倒地身亡。 他看着渐渐失去温度的女孩尸体,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咬着牙恨恨地想,他这些年来糟蹋过的女学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又不喜欢戴套,不走运怀上的那些倒霉蛋已经堕了不知多少次胎了。 这样算来,间接为他死掉的小孩儿都有这么多,还怕再搭上一条成年人的命吗? 王进海当然不怕。 他不仅不怕,甚至还给魏云收拾了一下仪表,然后趁着年轻姑娘的尸体没有凉透……一番胡作之后,他才扶着“身体虚弱突然昏迷不醒”的学生出了办公室。 他都找好借口了,没想到一路上竟然谁都没有遇见,十年前的王进海心想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便骑着单车,把魏云的尸身绑在了后座上,把她雪白的长裙放下掩饰绳索的痕迹,再让她的双环住自己的臂,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后背上,遮住她的脸。 这样一来,任谁粗略看去,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恩恩爱爱的情侣的,而不会往“杀人抛尸”的这个方面想。 他就这样把年轻女孩子的尸体带去了河边,趁着那时大桥还没有落成,没什么人会专门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将魏云的尸首永远、永远地沉入了河底。 王进海瞳孔猛缩,他原本浑浊不堪的老眼里终于有了一丝被恐惧逼出来的光亮,嘶声道: “我明明已经把你的尸体沉进河里了!你为什么还会出现!” 他也终于想了起来,那天魏云穿着的,正是一条雪白的裙子,和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这双名牌高跟鞋是他从他的妻子杨天荷的衣柜里偷偷拿出来的,打算找个刺激,跟这个农村小土妞“好好玩一玩”,没想到竟然成了这姑娘身上唯一值钱的陪葬品。 魏云的尸首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咔哒咔哒地冷笑道: “王教授,我都死了,你在死人的面前为什么还要说谎呢?你再说一遍我是怎么死的好不好?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王进海觉得自己正在与一具骷髅搏斗和争吵,可落在外人的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在王进海古里古怪地摔了一跤之后,他整个人就都不正常起来了。 正巧王进海的妻子杨天荷今天路过这里,看到省立图书馆有自己丈夫的身影之后,便进来接他。她是s市相当有名的系教授,和王进海感情那叫一个好,两人结婚多年,刚过了银婚纪念日不久,人人见了他们都要夸一句恩恩爱爱、伉俪情深。 结果她刚走进省立图书馆的大门,就发现刚刚还好好地站在那里的丈夫已经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心疼地赶紧小碎步跑过去想搀扶他——人老了,不用,没办法——就被自己丈夫的动作给吓了个正着: 王进海就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以一种与他的年纪完全不匹配的速度从地上飞速跳了起来,挥舞着双,惊恐地喊道: “你是什么东西?别过来,救命,有鬼!” 杨天荷忙脚乱,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一叠声地叫着自己丈夫的名字,希望能够把他叫醒: “进海,是我啊,我是天荷,你快醒醒……你这是怎么了?别怕,我在这里呢。” 然而王进海没有半点从幻象醒过来的样子,他甚至还用力推开了杨天荷,险些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推到在冰冷又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贱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王进海的神情都不对了: 先不提他看到了什么,“勾引”和“贱人”这种词竟然能从一名素来温尔雅的教授口出现,除了能够说明他可能真的在男女一事上对自己的妻子不忠了之外,也足以说明他其实并不像他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么德高望重。 人人都在这一瞬间看向了叶楠,心下大惊: 难不成这姑娘刚刚说的,全都是真的? 叶楠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神情,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是的没错我知道我在鬼扯,但是细细听来你们就会发现我的鬼扯特别有道理”的态度,诚恳解释道: “看,这就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的典型反例。” “坏事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