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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 “成神的话,也是这个道理,”三师祖在前面走着,话音不急不缓,“等有实力净除灵rou杂质了,就成神了。” 灵rou?指的是魂魄和□□吗?路叶心中暗思,他一瞬间又想起了书上对于成神的定义。 因果不沾,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天道不灭,圣人不死。 叶霂的话头一转。 “你这小姑娘,你知道自己的体质,一旦开始修炼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知道,会有一堆男人想来cao我。” 杨柳淡然说到,她这副平静至极的模样,甚至路叶也都是第一见。 杨柳的回答出乎于路叶的意料之外,这一瞬间路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杨柳一定要选择三师祖的原因。 书阁里面也有过野史记载,曾有一族人被魔修所害,族人的身体全部变成了转化灵气的器皿,也就是所谓的炉鼎。 三师祖据说在游历大陆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这个家族。 她的声音更低了下来,像是在她身边过往的春风。 “所以,我要变得更强。” “很有决心,不错。” 在叶霂这句话刚落下时候,他们也来到了清水山大殿,垂阳殿前面。 一位衣裳鹅黄的姑娘从偏殿走出来,轻声行礼,“师父。” 挂名在山头之下的外门弟子,称师父。 “你先带杨柳去安排住所,她也累了,辛苦。” 叶霂的声音也很低,配上他的喑哑沉音煞是好听,像是有一根小羽毛在路叶的心头拨动。 “师父客气,不麻烦。杨柳师姐,随我来。” 那姑娘朝着杨柳点点头,做出引路的姿势,等待着杨柳。 正式拜在师祖或长老名下为内门弟子,辈分比外门弟子大一倍。 不愧是第一仙门,纪律法度严明完整。路叶在心中暗叹。 杨柳与两人辞别之后就跟着黄衣修士离开了。 他有事需要单独和我说。在踏入垂阳殿前路叶想到。 他看不到叶霂的神情,无法得到更多的消息,应该是和刚刚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有干系。 “这个大殿后面就是我的住所,你同我一起住。” 叶霂径直进入殿内,这个殿内的摆设和装饰比想象之中清简许多,不过刚刚的话,却在路叶的心里引起轩然大波,他觉得有些别扭。 “师尊,为什么要一起住?” 路叶启唇犹豫些许问道,他心中腾升几分异样的感觉。 师尊,叶霂在心底里将这两个从路叶嘴里念出的字反复琢磨回味。 “因为整个第一仙门能够温养你身体与魂魄伤的灵泉就在这里。” 叶霂带着他走了一圈垂阳殿,走出殿,便看见了几间不大的木构架屋子,几间穿斗式,几间抬梁式。 再跟着他往后面走,下了一个小山坡之后,来到一处天然温泉所在之地。 泉眼的周围有石亭,石房两处。 叶霂招呼他走过来坐在石亭里头,叶霂的屁股一沾上这椅子,整个人就跟没了主心骨似的塌了下去。 “这可是清水峰,独有的泉眼。” 路叶点头,温泉感觉很热。 只听叶霂继续说到。 “你还有自己先前的记忆否?” 路叶摇摇头,他的记忆只从被船夫救起开始,除此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努力想过,但先前的记忆宛若一张白纸没有留下丝毫墨迹。 “这样?那你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师尊,这是因为我有一块随身携带的玉石,上面写着,我去找人看过了,这是一块很普通的玉石。” 路叶微松开自己领口将那一块用红绳挂在脖子上仅仅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玉石拿出,摆在桌上,这一块石头鲜少人见过,只要船夫和陆华。 “的确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什么特别的。” 这位三师祖撇了一眼,接着将自己的目光收回。 “那么我来说一下,你的身体情况。在此之前,你真的决定要走上修仙这条道路了?”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这个问题?路叶收敛起眼中疑惑。 他语气坚定回答道。 “是,我一定会修仙。” “那你需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你的身体现在就连最入门的筑基都做不到,一旦灵力涌入你的身体。会将你本就脆弱无比的筋脉一寸寸撑破。” 叶霂说的轻描淡写,手在空中做了一个虚抓的动作。 路叶凝神看着他,甚至注意到叶霂脸上长出的小胡茬。 “你需要先温养筋脉,加强筋脉的韧性,直到能够让灵力在你的身体里走一个循环。炼精化气,是为筑基。” “而这仅仅还是第一步,你的魂魄上的损伤,是天雷劫所伤,非一般药物所能治。” “所以,需要灵药,上品灵草或者仙品,练成上好灵药,步步根治。” 路叶的嘴唇抿了起来,叶霂看见了他的薄唇轻颤,以及一些其他的异样。 叶霂一只手又忍不住覆上了路叶的左眼,掌心下的肌肤很带上几分烫意,眼生双瞳。 “你的眼睛,也是由于天雷劫所造成,尽管我现在还不知是何原因,不过,这个应该是天雷劫给你带来的唯一益处,也算是因祸得福。” 路叶的另一只眼睛映出眼前的人,这人脸上除了那一双眼瞳,一点都不像是传说中的三师祖。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双眼睛偏偏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接下来,我与你说说,如何修复你体内的受损的经脉。” …… 温泉周围逐渐汇聚白雾,日昏归暝之中。 路叶的后背逐渐涌上一层层的热意,半拢在白雾之中,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勉强凝聚精神继续听叶霂在给他安排接下来的修行计划,正讲到关键部分。 “呼,呼。师尊。” 路叶喘着粗气出声说到,他清晰感觉到一颗颗汗珠顺着他胸前的曲线滑下,接着打湿他的衣裳。 不仅仅是这样他感觉自己穿着两条水裤,沉甸甸挂在自己身上。 “到极限了?” 听见叶霂问他的话。 路叶撑不住,倒在石桌上,不知这桌子是什么材质,好凉快。 微微凉意的桌面让他产生几分眷恋,甚至不愿起身,扶在上面大口喘着粗气。 “虚得很。小处男的身体就是不行。” 他听到叶霂这么说他。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