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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烂尾的事不说,这个故事里的男主人设不走寻常路,是个内心阴险的心迪奥,一心图谋男配家产不说,还故意磋磨人家,最后怕男配有一天会抢回家产,甚至不惜斩草除根。 相比之下,男配简直可以算是小天使……e好像也不算,但总归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父亲出轨,母亲也不会自杀,父亲还把小和小的儿子接进家,当成亲人看待,倒是他这个亲生儿子,被随意丢在破阁楼上,这种情况下不变态也变态了。 总之这篇男配性格不行男主人品不行,看起来就没一点行的地方,要她是读者,她也骂,还章章给负分。 季听一边腹诽,一边往男配居住的独栋走。到底是豪门世家,这个家大得出奇,每隔一片园林就会有一栋独栋楼房。按照原描述,男配应该是住在最里面最破最小的那栋。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偌大的庭院里冷冷清清的,远远能听到远方传来的钢琴声,按照这段的剧情描述,是男配父亲在给男主举办生日宴会。 而讽刺的是,和男主同一天出生的男配,此时却在自己的小楼里发高烧,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季听走了一段路,想了想又折了回去,跑到宴会上偷了块蛋糕,这才端着往小楼走。 原这栋小楼起初是放杂物的,后来男配病了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季听一进门就看到不大的客厅里堆满了东西,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她伸挡住蛋糕,一边防止灰尘落在蛋糕上,一边轻轻脚的往楼上走。等到了男配门前,她轻呼一口气,接着就把门打开了。 今晚的月色还不错,至少能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清楚。房间看起来还不错,布局虽然简单但大床沙发应有尽有,比堆满杂物的一楼客厅强多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仔细闻的话还有淡淡的霉味,可见那些佣人虽然慑于男配的戾气,但实际上照顾得并不尽心。季听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少爷,我拿了蛋糕来,您起来吃一点吧。” 男配已经烧糊涂了,自然不会说话,她借着月色走了过去,在看到他的脸后愣住了—— 申、申屠川?!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半晌意识到什么,赶紧在脑子翻阅原,这才发现原男配一直没有名字,而在她看到申屠川的脸后,男配的姓名就出现了‘申屠川’个字。 为什么会这样?!季听刚出现疑问,读者怨念在脑海就自动解答了:为了方便穿越者更快融入剧情,此后每一个任务世界的男配,都会按照第一个任务的男配姓名形象进行设定,根据人设稍作修改。 ……行吧,听起来是挺方便,就是如果能提前说就好了,猛然看见这张脸还怪害怕的。 季听绝不承认自己是心虚了,咳了一声坐在床边,伸探上了他的额头。是挺烫的。 虽然知道原他天亮就退烧了,但还是有点担心他会烧傻了,季听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果然在角落找到一个医药箱。由于申屠川长年生病,药箱里的药品种类丰富,季听找到退烧药后,目光落在了给他调养身体的药上。 按照原的剧情进展来看,这个时候药里还没下药,再等上一段时间,男主就要开始了。 季听拿了退烧药后,垂眸将医药箱原封不动的盖住。 “少爷,你发烧了,起来吃点药吧。”季听站在床边轻唤,对方只是难受的闷哼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季听有些无奈,思考要不要强行塞他嘴里时,渐渐的有些走神……这个故事里的男配今天刚满二十二岁,正是脱离青涩逐渐成熟的时候,长期生病让他的脸带了病气,尖尖的下颌也透着一点阴柔。 她刚要把药强喂下去,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眸虽然因为生病蒙了一层雾气,但也没有因此多一分人情味。季听和这双眼睛对视的瞬间,就好像九天掉到了冰窟下,浑身都冷得一个激灵。 季听调整表情,温柔的开口:“少爷,你醒啦,把药吃了吧。” 申屠川的眼睛只睁开一瞬,就再次闭上陷入昏睡,季听只得坐在床边,托着他的头往他嘴里塞药,又拿了水给他喂下。 温热的水滑过如火烧一般难受的喉咙,申屠川皱了皱眉,总算是清醒了些,勉强将眼睛睁开,看着面前多出的女人,嘴唇动了动。 季听温柔的将耳朵贴近他:“您说什么?” “滚。” “……” 季听表情一僵,立刻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对他做自我介绍:“少爷您好,我是新来的女佣,以后您的起居就由我来照顾,您现在发烧了,我刚才给您吃的是退烧药,您现在该休息了。” 申屠川虚弱的看着她,眼底满是郁结的冷气,季听叹了声气:“我现在就出去,您休息吧。” 说完转身离开了,只是出门不到五分钟,她又折了回来,里还多了一个浸过凉水又拧干的毛巾。 她到申屠川身边坐下,用毛巾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慢慢的擦到脖子,然后再往下,解开衣服上两个扣子后,看到他身上因为潮湿起的红疹,当即皱起了眉头。他那么凶,佣人都敢这么不上心,要是再软一点,不得被欺负死。 等到裤子的地方时,她目光突然有些不怀好意,但这回留了个心眼,抬头认真打量申屠川的脸,确定他是真睡着了之后,这才悄悄捏住他裤腰的一角,然后轻轻一拉。 黑色的。 季听目露同情,这得憋屈成什么样,才能对现在的人生这么厌恶啊。她叹了声气,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正要去楼下佣人房休息时,突然被抓住了。 他的力气极大,简直不像是生病了,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抓漂浮的稻草。季听忍着疼,放缓了声音道:“少爷,少爷?做噩梦了吗?” 申屠川嘴里嘀咕一句,季听有些迟疑,她实在不想主动贴上去了,万一又是叫她滚的,她也要面子的好不。 但她不去听,申屠川就一直说话,声音含糊得根本听不出什么,她只能凑过去。 “妈……” 季听顿了一下,昧着良心的应了一声:“诶,儿砸。” 申屠川听到她的回应,本能的觉得不对,但也就是眉头动了动,很快就陷入了昏迷,连带着放开了季听的腕。 季听这才站起身,走之前帮他把被子掖好,转身朝楼下去了。 楼下的杂物还是一大堆,她跟玩扫雷一样东躲西躲的,总算到了她那个小房间……嗯,除了一张一米二的小床和一床薄被,就什么家具都没了,唯一的家用电器还是电灯。 原有提到,那些佣人知道男配不受重视,他的人也不会被当回事,所以就随便欺负,该给的东西也都尽可能的克扣,认准了不会有人主持公道,所以做起事来相当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