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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让我愧疚的?” “……小声点,注意保护嗓子。”申屠川开口时带了一丝小心。 “闭嘴!” 季听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申屠川当即闭嘴了,任由她拖着不舒服的身体给自己上药。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错,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许久之后缓缓道:“记得十年前我们那次吵架,跟现在好像一模一样。” 也是大雨,也是受伤,也是彼此妥协最后只剩下心疼。 季听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被他抓住私下联系李拓,后来还离家出走两天的那事,想到少年时的他明明想要和好,却偏要自己给台阶的样子,她的唇角就微微上扬。 处理完伤口,天已经彻底亮了,而两个人也都累到了极致,在雨声的衬托下相拥而眠,面上皆是难得的平静。 …… 季听的病来得快去得慢,等完全养好后,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这一个星期里她又恢复成刚穿越时间线那会儿的生活了,虽然还是在家里不出门,但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被绑着。 申屠川的腿也好了许多,但恢复速度远不及季听,为此几次要戴义肢,都被季听驳回了。 “我这样不方便照顾你。”申屠川抿唇,因为这件事不太高兴。 季听闲闲的看他一眼:“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你照顾。” 申屠川不说话了,沉着脸坐在她旁边,许久之后突然问:“你现在真的完全好了?” “嗯,好了。”病了一星期,现在精神彻底恢复,别提有多愉快了。 申屠川沉默许久,一伸手把人推倒了。 季听:“?” 等地上扔了一堆衣服时,季听才双眼失神的暗骂,这人这段时间管自己这么严,合着是尽在想这些事。不过看在他胎记颜色会变浅的份上,她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小船儿咿咿呀呀飘荡在水,水面迎来了凉爽的风。 一直到天色渐晚,俩人才彻底休息,季听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正要睡着时见他拿出了熟悉的镯子,当即眼睛瞪大了:“我看你敢!” “你身体已经恢复了。”申屠川皱眉。 季听连滚带爬的往后躲,结果直接摔在了地上,她闷哼一声,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我累死累活的伺候完你,你就这么对我?” “是我伺候你,”申屠川强调,“你明明很喜欢。” 季听的脸刷的红了,恼羞成怒道:“谁说我喜欢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那你是装的?”申屠川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 季听一愣,见他这就生气了,不由得无语一瞬:“……我在害羞你看不出来?”跟直男说话就得直接点,不然你都不知道他会误会到哪片海去。 “不是装的就好,”申屠川的脸色缓和下来,拿着手镯认真跟她探讨,“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戴?” “……谁会喜欢自己被限制自由啊,除了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你见过哪对夫妻是这么过的?”季听不悦的看着他。 听到夫妻两个字,申屠川的表情微动。 “而且咱都这么多次了,哪次也没见你做过防护措施,万一有了孩子,以后他看了会怎么想?万一认定咱们这种是正常的,他以后遇到了喜欢的女孩,也要把人家关起来?”季听晓之以情。 申屠川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可以。” “……那如果生了女儿呢?你要她被别的男人关起来,然后这辈子都跟你见不到面?” “不行!”申屠川想也不想的回答。 呵,双标狗男人。季听微微一笑:“所以啊,你不能做出这种榜样,而且你想想,我回来这么久了,有想过离开的事吗?” 申屠川还未回答,她就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一脸真挚道:“小川,我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 似是被一辈子三个字触动,申屠川沉默许久,终于流露出些许不安:“真的?” “嗯。”季听静静的和他对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了。 申屠川垂眸,半晌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季听松了口气,奖励的在他唇上亲了亲。 “但是不要以为不绑着了,你就能走。”申屠川不放心的强调一句。 季听捏捏他的脸:“安啦安啦,你在这里,我哪都不去。” 申屠川绷着脸,琢磨要不要换个方式威胁,至少要能吓到她才行,结果还没想到方法,脸就被捏了八百遍,哪还有什么严肃的样子。 这件事就算这么解决了,没有了束缚,季听还是像以前一样待在家里,一点想出门的意思都没有,申屠川警惕了几天,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像之前那样,尽可能的把工作带回家做,好多一些时间陪她。 年轻又初尝人事的男人和女人,在家里能一起做的事只有一件,申屠川很喜欢,在顾忌了两天季听的身体后,发现她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的强,于是彻底放开了。 季听虽然累,但看到胎记一次比一次颜色浅,很快就恢复成十年前她买菜时的那样,她就动力十足,每次都相当配合。 只是当胎记颜色变成浅红后,就再也没有改变了。季听知道,那是因为申屠川还是对这段关系没有安全感。 但是这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她都画地为牢把自己关起来了,他还是会不安,可见这东西还是得申屠川自己克服。 但是自己倒可以推他一把。季听想了想,在某天晚上缩在他怀里问:“你生日快到了吧。” 申屠川猛地僵住了,语气不太好的反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想给你过生日呗,到时候叫上李拓他们,一起来家里庆祝一下怎么样?”季听温柔的试探。 申屠川沉默许久,直接坐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讨厌过生日。” ……果然,自己在他十八岁那年消失的事,让他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季听叹息一声,安慰的抚了抚他的脑袋。 尽管她没有再说什么,申屠川还是心情不好,起身回了自己房间。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分床睡。 第二天晚上申屠川就回来了,季听假装不知道他生气的事,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两个人就当闹别扭的事没发生过。 临近年底,申屠川公司又开始忙碌,白天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季听一个人在家里,不过她也不觉得无聊,因为她现在整天泡在厨房,只有晚上申屠川回来的时候才会歇着。 “你最近吃了很多甜品?”申屠川嗅着她头发上的奶油味皱眉。 季听表情慌乱:“没、没有啊,可能是新换的沐浴乳的味道吧。” 申屠川眼神暗了下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沐浴乳并没有换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