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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深深地融进了车的影子里。 薄林抚了抚陈树的睑,那里早已经无声地湿了一片。 ————————————————— 这天夜里陈树过得实在有些煎熬。 回酒店后,薄林给他熬了醒酒汤,结果刚下肚没多久就被吐了个干净,折腾到凌晨一二点还没睡觉。 陈树坐在床边,全身难受得发慌,像个小孩似的紧紧扒着薄林,眼泪汪汪地说着胡话。 薄林替他摘了眼镜,一下一下地抚着那人的后背,替他顺气儿。 “难受吗?” “……好难受。” “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知道吗?” “知道。”陈树抬起头,话里带着nongnong的鼻音。 “肚子也难受——” “叫老公,叫了就帮你揉揉。”薄林扶稳了他的肩,将手贴在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上,故意不动作。 “老公。”陈树脑袋涨得很,薄林说什么都乖乖照做,像个听话的宠物般主动把肚皮凑到薄林掌心,示意他揉一揉。 “乖。”薄林弯了弯嘴角,慢慢地“服侍”了起来。陈树被挠得舒服极了,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把头一歪,满意地倒在薄林怀里睡着了。 然而第二天酒醒之后,陈树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记忆。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和叶一讲话的时候,薄林突然出现了,然后自己就乖乖跟着他回家了。 今早一打开手机,微信好几个未读消息直接跳了出来。陈树看着薄林那熟悉的“^_^”表情,背后不由窜起了一身冷汗。 薄林生气了吗? 陈树坐在床上,偷偷地瞄了正在烧热水的薄林一眼。 “怎么了?”薄林回过头来,和往常一样对他温温地笑了一下。 应该没有生气吧…… 陈树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 这之后的几天里,薄林带着陈树将首都的大小景点玩了个遍,似乎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陈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了。 某天夜里,薄林带了一瓶酒回来。 “想不想喝酒?”薄林摇了摇那香气四溢的酒,笑着问他。 陈树虽然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人,但若是有人请他喝一点,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于是他便傻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及时领会薄林唇角边的那抹深意。 “呜……呜嗯……不要……” 陈树半跪在浴缸里,手指颤抖地掐紧了瓷盆的边缘,承受不住地低声呜咽着。 只见那雪白的臀瓣上印着个显眼的巴掌印,已经可怜地泛起红来。那指缝宽的xue眼里此刻正插着个杏褐色的玻璃酒瓶,醴红的琼浆从那瑟缩的小嘴里汩汩地涌了出来,沿着滑腻的大腿蜿蜒而下,再啪嗒啪嗒地滴在洁白的浴缸里。 薄林低下头,在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啜了一口,将那甜美的液体尽数舔了干净,惹得身下那人又发出了一声崩溃的低吟。 陈树跪不住了,想要把腰慢慢放下来,但稍有动作屁股便会被惩罚似地抽上一巴掌,那冰冷的器物顺势进得更深,瓶口狠狠地顶在那脆弱的内壁上,刺激xue/口分泌出更多的yin/水。 “薄……薄林……我不要……这个……” 被没有生命的异物侵入,陈树羞耻之余也生出了几分恐惧。那冰冷的酒瓶像无情的机器一般,只知道机械似地cao干那淌着水的小/xue,毫不怜惜地大力碾压着内里最敏感的软rou,直到那yin/荡的汁水与猩红的酒液一起被cao得喷出来为止。 “薄林……求你……拿……啊……拿出去……” 陈树两边的臀rou都被打得火辣辣的,整个人都发着热气,但那xue里的酒又是冷的,guntang与冰冷的鲜明刺激使他整个人完全错乱了,一边哭着闪躲那刑具一般的酒瓶,一边神志不清地哀求薄林放过他。 “陈老师不是喜欢喝酒吗。”薄林勾了勾嘴角,贴心地将手中的瓶子往里送了送,猛地转了个角度,瓶口凶狠地划过隐秘的前列腺,陈树尖叫地浑身痉挛起来,前端一颤一颤地泄出股精水来。 “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 “我……我错了……放过我……”陈树脸上淌满了生理性泪水,不管不顾地向前爬,想要躲避那身后死死卡在xue里的物事。 xue内的嫩rou不知是被那酒染红的,还是被硬生生地cao红的,在光下闪着yin靡的水色,随着那酒瓶的抽/插翻进翻出。 “陈老师知道哪里错了?”薄林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此刻不堪的样子。白嫩的臀rou染上欲/望的红,潮吹后的透明yin液与酒混在一起,将股间弄得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我……我那天不该喝这么多……” “以……以后绝对不会了!”陈树害怕薄林一言不合又要用那酒瓶干他,连忙飞速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希望薄林这次能饶过他。 “真的不会了?” “真的……啊!!!”后/xue内的瓶子猝不及防地被拔出,陈树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大张着腿又泄出了一波新鲜的sao水。 见薄林终于没什么动作了,陈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己缓了缓,刚想赤着脚从浴缸里站起来,结果被抱着腰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 没有片刻的缓和,那粗长的性/器就着方才吹出来的汁水,就这么狠狠地整根没入。 “呜啊啊啊——!”陈树方才正懵着,这下猝不及防地被那凶器直接顶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 “为……呜啊……为什么……!”腰肢被人牢牢制住,窄小的xue/口被迫撑到最大,只能绝望地承受着rou刃一次比一次深的冲撞。 “陈老师好像还有个错误没交代啊。” 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 “那天,我一整晚都在等着陈老师的回复——” “我看不如这样吧。” “那天有几条未读消息,陈老师就用前面射几次,好不好?” ———————————————————————————— 两日后。 “喂,您好。” 薄林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你现在过来一趟。”安陆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地道。 “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薄林皱了皱眉,从被窝里坐起了身。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按断了电话,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仍在熟睡的人。 陈树这几天被他折腾狠了,下床的时候两条腿都打着颤,可怜兮兮的。脖子上的痕迹还未消去,像大朵大朵的褐色枯梅绽在了雪地,粗暴又醒目。 他自知理亏在前,有时候被弄得受不了了,也只敢捂着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