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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眼,看不见自己胸前的光景。不过仿佛印证了薄林的话一般,他突然觉得乳尖像被轻羽扫过一般,变得酥痒难耐起来。 “不……我不要……不要出奶……!”陈树脑子不甚清明,这下竟吓得胡乱挣动起来,声音也带了丝颤抖的恐惧。 “好好好,不出就不出。”薄林连忙安抚性的抱住他,内心暗自责备着自己的冲动,在那光洁的脊背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细心又温柔地抚慰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陈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像是弥补刚才的过错一般,这下薄林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整根没入,重重地直击要害。陈树也彻底放弃了尊严,随着猛烈的撞击主动摇晃着屁股“呜呜啊啊”的失声yin叫着,前端与后/xue溅出了一股股清液。 薄林见陈树此番难得的孟浪情态,心下不由一动。他俯身凑到那人通红的耳尖旁,咬着耳朵轻声道: “你真棒。” “心肝——” 陈树闻言不禁一怔,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前后两处孔窍彻底决了堤,无数疯狂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啊啊啊啊——!” 一大股稀薄的白色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肠壁也顺势绞紧了rou/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剧烈高/潮。薄林又冲刺了几下,将憋了一个月的浓精射在了后/xue深处。 guntang的液体像是灌在了陈树的灵魂深处,浇得他整个人不停哆嗦。 突然,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疯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奋力推拒着想要逃脱薄林的怀抱。 “怎么了!?” 薄林焦急地将想要逃走的陈树拉回来,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愣住了。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呜……” 那人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只见那两股间翘起的阴/茎还在一耸一耸地往外吐着液体。 不过这次不是白色的精水,而是腥黄的尿液—— “陈老师,别把自己闷在里面。”薄林无奈地看着把整个头藏进被窝作挺尸状的陈树,柔声安慰着:“不过是……咳……尿了,这没什么丢脸的,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也有许多人有过失禁的症状。” “放轻松,没人会笑话你的。” “乖,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轻轻摸了摸那块微微隆起的被子,想将它掀开来。不料陈树抵死反抗的态度十分坚决,仍旧顽固地攥紧那遮羞布一样的被子,将头死死埋在里面,反而将那满是指印与吻痕的腰臀给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外面。 薄林看着那犹自颤个不停的雪白臀尖,心中既无奈又好笑。先前和那人也做过许多次,但反应都没这次激烈。见他仍无地自容地死活不肯将头拿出来,内心不由起了些恶劣的想法。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陈树第一次被cao得射尿时,满脸震惊无措地被吓哭的样子,只觉得那人的青涩情态诱人又可爱,一点愧疚之心都无,反倒更想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亲眼看着那人是怎样一点一点被弄射的。 “陈老师——真不出来?” 见蒙住头的人仍不为所动,薄林低笑了一声,从容不迫地掰开了那紧实的臀瓣,缓缓低下了头,舌头暧昧地在入口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探进去似的。 “呜啊——!” 陈树整个人被激得弹了起来,迫不得已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那满是羞耻的面庞已是生了层薄汗,像滚满清晨草叶的露珠一般,酮/体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从脚趾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别……别舔……” 他背对着薄林,光裸的脊背形成了一个局促的凹陷,话音发着抖,不敢回头看那人。 “你先出去……!” “你看着我说话,我再出去。”温柔又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树身体一僵,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压低了头转过身去: “你出去——” 发烫的脸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手捧住。 一瞬间,他所有的情绪都赤裸地暴露在了薄林面前。 “……” “是我不好。”方才的眼罩在被子里被蹭落了,薄林叹了口气,伸出手拭了拭陈树又肿起来的眼角。 “怎么又哭了?” 陈树狼狈地撇过头,躲开了薄林手指的触碰。 “别看……太丢脸了……”他的性/器软塌塌地垂了下去,大腿周围全是精/液与尿水干涸的痕迹,显得yin靡又不堪。 “我去洗澡。”陈树转了个身,像是急于逃避什么似的,踉踉跄跄地下了床。 “你别过来。” 薄林沉默地看着陈树仓皇的背影,难得没有出手拦他。 换作从前,他本该在那人下床前就将他一把拦腰抱住,再慢慢圈在怀里柔声诱哄的。 对待陈树,这样的效果总是十分显著。 但这是他的期望,不是陈树的。 薄林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让那人自己静一静也好。 “叮铃铃——” 趁着陈树洗澡的空档,薄林接了一通电话。 “喂,钟叔?”他的语气有些惊讶,毕竟傍晚时才与钟晏承通过电话,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办成了。 “咳,小薄啊。你方才托我的那件事啊——”钟晏承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像是出了什么好事的样子。 薄林听着电话里那欲言又止的声音,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他皱了皱眉,望了望那氲着橙黄色水汽的浴室,转身走向了阳台。 “钟叔,你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长辈,不必和我这么拘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薄林刻意放缓了语调,让对面的钟晏承放轻松。 “唉,不瞒你说,当时宴会上的事我也已经记不太清了。就连宾客名单也是宴会结束后便立刻销毁了,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办任何事都得小心……” “那我请您帮我查的人呢?”薄林眸色极暗,沉得像窗外黝黑一片的川脊。 “那个叫杜新野的人。” “夜莺的登记系统显示,这里从来没有叫‘杜新野’的人。”电话那头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根据面部识别系统的搜查结果显示,有一个名叫‘杜鑫’的人与照片中的人面部重合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那这个叫杜鑫的人的资料查得到吗?” “……先前是查得到的,但自从几年前他跟了一位‘侯爵’之后,所有的相关信息全部被隐蔽了。” “您身为夜莺幕后老板,竟然没有权限查阅‘侯爵’的会员信息吗?”薄林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倘若我一个人就能掌握所有会员的信息,可能早就被暗杀了。”钟晏承苦笑着,带着一丝自嘲:“娱乐圈的水可深着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