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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妙妙真好,谢谢妙妙。” “嘿嘿~”小丫头还会害羞,边笑边将自己的那粒花生吃进嘴里。 老父亲的心简直酸死了,他抱着小丫头晃了晃,“爸爸呢,怎么不给爸爸一个呢?” “二~”妙妙还知道数数,她伸出两根胖手指比划了一下,“舅~和妙妙,爸爸没。” 宣若博:“……” QAQ原来爸爸排在舅舅后啊,心酸。 辛满一点不和姐夫客气,将花生吃进嘴里说,“如果有三粒花生,也不一定是姐夫的。” 宣若博:“……因为还有你jiejie。” 辛满:哈哈哈哈哈,姐夫明白就好。 宣若博更想哭了,小丫头吧唧了几下嘴巴,嘴里软乎乎说着,“爸爸,妙妙的给爸爸。” 她小胖手从嘴里抠出一点点花生碎,沾满口水就要往宣若博嘴里塞。 宣若博赶忙往后躲,大声道,“爸爸谢谢你了,妙妙自己吃啊乖。” 妙妙哦了一声,又将花生碎塞了回去,这会儿宣若博都出了一脑门的汗。 “闺女真体贴人。”宣若博流着汗说,“爸爸带你进去喝点水水啊。” 说着晃悠着宝贝闺女进屋去了。 辛满将篮子放好,又将烤花生带着,留着给妙妙吃,“澹台老师,老家的屋子不多,而且这边搭的是炕,我们得和姐夫,爸爸他们住一起。”而辛妈,辛馨还有妙妙,和辛奶奶一个屋子。 “嗯,好。”澹台佛揉了揉辛满的脑袋,等他去屋里放好花生,一起打水洗手。 作者有话要说: 辛满:啊……澹台老师吃完没洗手就揉脑袋,我的头发土豆味。 【连载小剧场:】 聊了几句,继续启程,上山之路耗费时间和体力,就这样停停歇歇,歇歇走走,他们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到了恢弘的道观门前。 “这……”昭皇看着宏伟的道观惊疑不定。 皇兄走之前,他因为忌惮,只让皇兄带了奴仆数人,吃穿打理者几人,当时走时是如何轻装简便,走后,昭皇更是派人在山脚下看守,以防皇兄反悔下山。 但后来,他发现皇兄确实信守诺言,就撤走了看守,之后只是派人盯着点,就算有人上山也是一两个,之后有些下山,有些被皇兄收为道士徒弟,都要提前知会昭皇,所以昭皇一直以为皇兄从来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但眼前的一切却颠覆了他的认知。 没有能工巧匠,这座宏伟巨大的道观到底是如何落成? “这座道观怎么来的?”大皇子绍逐深知父皇心里,问了出来。 面上带着笑容,眼底却也深藏疑惑。 最小的道士挠了挠脸,“我来时就有啊,听说是师傅建成的。” 二皇子绍姬嗤笑一声,低沉悦耳,蛊惑人心,“小道士莫要信口开河,你说的是你师父找人建的,还是你师父一个人建的,若是后者……” 话里意味明显,嘲笑的很,似乎非常不把这位皇伯父放在眼里。 小道士当然立刻生起气来,然而还未说话,就被一旁最年长的道士打断,“皇上,各位皇子,这座道观确实是师傅以一人之力建成,当时身旁包括我,有三位师兄弟,都是亲眼所见。” 道士面色如常,对几人打了个稽首。 昭皇和四位皇子当然不信,尤其是四皇子更是面上不屑,只以为这几个道士是找借口诓骗他们。 【爱你们哦,看的开心哦~】 第十九章 老家两间屋子,都是盘的长长的火炕,冬日要是到了,炉子里通火烧炕,那叫一个暖和,而夏季,因为院子里有棵大树遮挡,半数阳光斑斑点点照射进来,温暖又不乏凉爽。 这边洗漱都是在一个陶瓷大盆子里,盆子是粉边,里面画着盛开的荷花,老旧却又保存的精心,二十多年的使用堪称是辛家有岁数的“老人”。 辛馨拿毛巾在热水里浸湿,给妙妙擦脸,“这盆我记得我小时候都已经在用,以前做盆的质量可真好。” 辛妈也刚为辛奶奶擦拭完脸和手,这会儿正收拾,闻言笑道,“可不是吗,当初你奶奶还送了我一个,可惜小时候让满满给玩儿坏了。” “我?”辛满见提到自己,惊讶的指着自己鼻子说,“我怎么不记得?” “你那时才多大,屁大点小人,非得抱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盆子,拿又拿不起来,你当时就想猫在盆子里,拿着盆子当龟壳,后来再大点,学会推着盆子走,当时外面有小孩儿喜欢玩儿弹弓,你也跟着玩儿,那玻璃珠射在盆底上,一来二去就有了裂缝。” 辛满呐呐的摸鼻子,听辛妈这么说,他也好像回忆出点什么,不过那时他就是单纯的将盆子当成一个玩具,后来坏了被辛妈拿走,找了一会儿也就被别的好东西转移了注意力。 辛馨乐了,“满满小时候多乖,那盆子被弄坏,大多数可都是那些淘气小孩儿弄的,满满当时傻乎乎,都不知道。” “姐。”辛满小声抗议,“我现在可不傻。” “哈哈哈。” 不傻的辛满被辛馨捏了两下脸颊,妙妙刚才被辛妈抱回炕上,这会儿困困的趴在辛奶奶身边,迷蒙的揉眼睛,辛奶奶早已被盖好被子,伸出手在妙妙的背部轻轻拍着,还知道拉扯被角盖一些在妙妙身上。 看mamajiejie都打理好自己,辛满才端着水盆出去。 两间房中间是个厨房兼洗漱的地方,老家地方不大,划分就是这么来的,一面放置脸盆等洗漱物品,一面有灶台火炉,连接着两间房屋的火炕。 地方不大,洗漱都得一个个来,所以辛满才会打了水带进屋子里,方便女士洗漱,而男士则在外面拾掇拾掇。 此时,辛爸和宣若博都已经洗漱好,外面就剩下澹台佛一个人,他俯身洗脸时,因为水盆放的低,水容易溅在衣领上,这会儿辛满出来看到,脖颈处的衣领已经湿了一片,还有水珠顺着胸膛滑下来。 宣若博第一次用这水盆洗脸时也是这样,应该说是用不惯,或从未用过,现在宣若博使的自然,轮到澹台佛就生疏了。 “澹台老师,你把衣服脱了,我给找地方晾一下。”辛满递过毛巾说。 他来老家也就一件睡衣,澹台佛穿不下,而辛爸是以前的旧衣服没舍得扔,直接当睡衣穿,宣若博就没拿睡衣过来,睡觉前衣服脱掉就钻被窝,醒来时直接穿。 澹台佛这回过来,连洗漱用品都是在村子里的小卖部现买的,当然没有睡衣穿。 “嗯。” 澹台佛依言脱掉上衣,腹部的肌rou露出来,辛满看了一眼便撇开头,拿着衣服走人,“澹台老师快进屋。” 他找了衣架晾上,洗漱完也进屋里,盘的火炕两边挨墙,一面挨窗,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