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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出了些许红色,直蔓延到皎白优雅的脖颈处,没入到衣衫里面。 这等容姿,那两人早就看得愣了神。 尤其是其中还有只猫成精的,早已经对他垂涎三尺。 他本在给殷牧悠捏着肩,手便渐渐伸到了衣衫里面去。 殷牧悠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的问,眸子里还染了水汽:“你在做什么?” 那人轻笑着:“自然是服侍少主啊。” 殷牧悠未能明白他的暗示,明明只打算做戏的,可酒喝得太多了,脑子也变得混沌了起来。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后走去:“不,不用……” 那人怎么肯放过他? 他也立马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殷牧悠靠近:“不是少主唤我们过来的吗?如今该做正事儿了。” 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 殷牧悠脚底一打滑,便摔入了水中,池水瞬间把他的身上打湿,胸膛泄露出一片诱人的风光。 这下子,他脑子才清醒了过来。 殷牧悠心里一咯噔,戏做了这么久,厉靖言怎么还没来呢? 还有着两个鼎炉是肿么回事?一点儿都没鼎炉的安分,还这么强势! 这和他的计划可完全不一样。 “少主,你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呢,快脱下来。” 殷牧悠吓得腿发虚,连忙说:“你别过来!” “不过来怎么伺候你呀?” 殷牧悠欲哭无泪,就差一句‘你再过来我就喊了’! 这群强势的鼎炉,他一点儿都不喜欢! 连装一装柔弱都不肯了吗? 正当此时,厉靖言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愈微。 见这一幕,两个人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群庸脂俗粉,也敢肖想殷牧悠? “都滚出去。” 一看到厉靖言,方才还对殷牧悠垂涎三尺的那人,瞬间就发了抖,死死的把头给低了下去。 他被送给厉靖言之后,第一次看见厉靖言后,就被吓得脸色泛白。 这样的人,他是打死不敢用学过的手段去勾引的。 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些。 今日曲明大人过来点了他去服侍照阳山少主,他本也以为那人是如厉靖言一样的狠角色。没想到过来看了之后,便惊为天人。 他被送来之前,是被悉心调/教过的,只懂得服侍人的本事。 就算他们是男人,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 可殷牧悠喝酒之前还如高岭之花一般,显得清冷极了。等沾了酒,这朵花便仿佛从云端落下,跌到了自己手中,任何人也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只要做了他的人,就有了照阳山的势力作为依傍,这样的美人儿,让他做鼎炉他都心甘情愿。 可越是接近,他心里这点儿想法便越是改变。 就连心里都被他给勾起了痒意,渐渐的动作也就放肆了。 他是被培养成了鼎炉,但也是个男人,若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只要一想想,心里就生出了些快/感。 等他要动手的时候,却看到了厉靖言进来此地,便瞬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还杵着?是不想要你们的小命了吗?”愈微笑着发了话,可他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冰冷。 这位医修大人,是极北出了名的脾气温软好欺负。就连他也发了怒,可想而知作为魔主的厉靖言会对他做什么。 他飞快的离开了此地,再也不敢久留。 愈微走到池边,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件淡青的披风,披在了殷牧悠身上:“别冻着了,极北可不比照阳山。” “愈、愈微?” “你也太胡来了。” 殷牧悠的酒完全被吓醒了,现在倒有几分可怜兮兮的。 谁让厉靖言不来见他,又让他滚远点,自己若不使些手段,他怎肯主动前来? “嗯?”愈微仍带着笑容看他。 殷牧悠脑子一团浆糊,从池子里走出来,身上还带着酒气。 这味道,差点熏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一株喝了酒,摇摇晃晃,连鼎炉都敢对他下手的猫薄荷,如果不是他和魔主过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愈微心里莫名烦躁。 殷牧悠也真是的,喊什么鼎炉?要逼魔主过来见他,找自己不就好了? 看到刚才那个局面,到底是别人上他,还是他上别人? 那边的厉靖言低下了头,任谁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愈微,你出去。” “魔主?” “出去!” 愈微只好叹了口气,径直的离开了此地。 和厉靖言擦身而过的时候,愈微的眼瞳瞬间一变,才发现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厉靖言了。他能分得清,是因为自己曾在记忆世界里,和他交过手。 他也曾作为攻略者,治愈过对方。 然而皆一无所获,甚至惨死。 是顾翊秋。 可愈微却不敢多做停留,害怕被顾翊秋察觉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夺舍,他可不是那位愈微,而是想夺取凶兽力量,而为自己所用的景丞。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殷牧悠和顾翊秋两人。 顾翊秋走了过去,低声咬牙:“如果我没来,你就要被那鼎炉生吞活剥了。” “胡说,我哪有这么弱?” “还嘴硬?”顾翊秋拔高了声线,抓住了殷牧悠的手。 殷牧悠朝前倾倒,眼看着就要摔倒,还好被顾翊秋给扶住。 他还没来得及对顾翊秋多说什么,顾翊秋的手就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殷牧悠涨红了脸:“你再打试试?” 顾翊秋硬着心肠,又给打了好几下。 天知道他多么害怕,多么担心,在这具身体醒来后,他便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充当极北的魔主。毕竟顾翊秋在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以为只会是暂时的。 只是这五年来,他却异常想念殷牧悠,这思念没有一刻停止过。 他出现的时间不长,又担心暴露,还一度以为殷牧悠已经死了,受尽了万般的痛苦。 谁知道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差点给自己戴了绿油油的帽子。 能不生气? 顾翊秋一想起这些,手上的力道就更用力了。 殷牧悠还真被打疼了,可令他感到更不适的是这个姿势,以及对方竟然打他屁/股。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泪水直往下掉,眼眶都红了一圈,语气里带着小小的颤音:“你竟然打我?” 听他这么委屈,顾翊秋也着急了,他刚才只是太懊恼了。 “……是不是疼了?” 媳妇儿生气了,这还怎么得了? 刚想着怎么道歉呢,殷牧悠就挣扎着起身,羞愤至极的指控着:“你打我的脸都不能打我的屁/股!” 顾翊秋:“……”炸毛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