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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湿润的雾气,龚月朝的腿上忧伤的地方贴着防水贴,他人坐在塑料椅子上,温热的水顺着他的头发浇了下来,那一瞬间,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来。 秦铮铮就像守护一件宝贝似的,极其温柔的搓着他已经长的很长了的头发,再细致给他搓背,帮他打了浴液,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周遭的一切,包括他们的情绪。 年轻人做完这一切,便半跪在他的身前,用一种极低的姿态,小心翼翼的碰触他的嘴唇,龚月朝回应着,后来这个吻,就变得越来越热切了。 秦铮铮捧着他的脸,两个人离得及近,大概是因为热气的熏蒸,他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龚月朝顺手把他脸上的水滴抹了去,对他笑了笑。 “这不是梦吧?”秦铮铮问出一个很傻的问题。 龚月朝摇了摇头,回答说:“不是。” 秦铮铮憨笑着,又去亲龚月朝,两个人再一次胶着在了一起,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温暖。 洗完澡,龚月朝就被秦铮铮送回了房间,他熟练地帮着他换好了药,又切换好了柔和的灯光,龚月朝原本想等等秦铮铮收拾好浴室,跟他谈谈心再睡的,毕竟这是他母亲临走前特地交待的,可睡神不请自来,很快他就昏睡了过去。 收拾好一切的秦铮铮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龚月朝娴静的睡脸,凑过去亲了亲,然后钻进了被子,转身关了夜灯,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往他身边靠了靠。 龚月朝睡得很甜很香,他自觉自己的动作很轻,应该不会惊醒对方。 这个温暖的后背,在此时,给了他一丝丝的安全感。 在龚月朝住院的这十来天,他每天医院和单位的来回跑,就像个机器人。 因为张明峰的审讯进行的不太顺利,李文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着,逮着人不顺心就崩上一顿。到了医院,又要面对龚月朝的康复情况,以及自己内心的煎熬。 好在张明峰把一切都交待了,龚月朝也出院了,很多事情看起来慢慢变得顺利,可他心理始终有个疙瘩。 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这么踏实的抱过自己喜欢的人,今天终于有了空间,他却徒增了不真实感,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龚月朝的身体很暖,就是略过于消瘦了,所谓养回来一点rou,那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一次又一次的惊险与打击,让他格外珍视自己得来不易的爱人,今天的一句“谢谢你”,仿佛告诉他,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那似乎就是再告诉他:龚月朝也是爱他的。 他想了很多,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这段时间纠缠他的噩梦却又一次的侵袭了他,他又梦见了自己破门而入的场景,梦见一身是血狼狈的龚月朝,不禁惊出一身的冷汗,他就这样被惊醒了,睁开眼睛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去拉了拉龚月朝的手,还好,他就在身边安静的睡着。 就这时,龚月朝翻了个身,径直把他揽在了怀里,那只温热的手在他背后拍了拍,带着一股睡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嗯。”秦铮铮承认了,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这个让他觉得踏实的怀里,心率恢复了正常。 龚月朝那只手从上到下安抚着他,慵懒的声音性感极了,“快睡吧,我还在。” 秦铮铮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顿时鼻子又酸了。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自己的心思,他完全都知道。 “你完全不用自责,是我疏忽了,没有保护好自己。如果没有你救我,我可能就……” “老师,你别说了。”他哽咽着打断了龚月朝的声音。 “铮铮。”龚月朝揉着秦铮铮的后脑勺,毛茸茸的头发在他指尖顺过。“我以前还觉得感情是一种负累,我的心总是被仇恨占得满满的,我只想让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的东西,包括你对我的喜欢,煜生对我的友情……我被张明峰绑着关在那间小仓库里的时候就在想,就让一切都随着这段仇恨消亡吧,这时候你却出现了。”龚月朝轻声念叨着,“带着希望的光。” 秦铮铮听他自我剖析,不知道戳中了哪里,竟然直接哭出了声,肩膀**着。 “所以我想谢谢你,照亮了我的人生。也谢谢你,一直这么爱我,照顾我。我以前不会表达什么,但我都记着呢。” “铮铮,我也爱你。” 109 第一百零八章 把秦铮铮的母亲送回了家,陈煜生正准备和陈苗回酒店,手机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很刺耳,坐在副驾驶上玩游戏的陈苗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被对方给灭掉了,脾气很好的她气愤的看了他爸一眼,抱怨道:“老爸,你手机铃声太大了,快点接。” 陈煜生连声道歉,见屏幕上显示韦江远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起来。 自从上次龚月朝在上海见了韦江远之后,他们两个人又恢复了联系,关系虽然从冰点升了点儿温度,可还是忽近忽远的,原因主要在于陈煜生,他抗拒韦江远的亲近。 他是同情韦江远的,可同情却换不回来那段已经失去了的感情的。陈煜生听完那一切,便对韦江远十分失望,因为他觉得自己既然可以陪着龚月朝渡过那些人生中很艰难的每个阶段,就也同样可以陪着韦江远。然而韦江远却选择把任何事情和责任都自己抗在肩上,把他屏蔽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因为父亲生病的为由擅自结束这段感情,那陈煜生也就没必要再等对方回头了。 “喂。”韦江远见电话接通了,先说了话。 “啊,有事吗?”陈煜生开车转了个弯,声音如同例行公事一样的冰冷。 韦江远似乎习惯了他这样子,并没有介意,只说:“我刚从张州下飞机,正准备去火车站换车,我要去随江找你。” “……”陈煜生惊了,下意识的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见见你。”他说,语气中带着一股热切。 陈煜生更纳闷了,“你爸那边不需要你了?” “我们见到再说好吗?我上出租车了,你在家等我。”韦江远道。 陈煜生叹出一口气来,他觉得既然韦江远人都已经来了,他也没必要再赶他走,还不如索性把话说清楚,“你别去火车站了,我人就在张州。” “啊?”对方疑惑的应答一声。 陈煜生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在张州,只说:“我等下到了酒店给你发定位,你让司机往南滨江大桥这边开。” “哦好。”韦江远跃跃欲试,说话的声音都不是最开始的试探性的了,而是一种极其欢快的语气。 陈煜生载着陈苗到了酒店,他把两张房卡分了一张出来递给女儿,说:“爸爸在楼下见个人,你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