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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就刚才跟那几条鱼较劲来着。”说着他就撒了手把猫放在了椅子上,果不其然,刚一撒手,二饼就灵活地勾着他的裤腿又爬了上去,生怕龚月朝不要他,动作之灵活,丝毫不受满身的肥rou影响,这会儿便又让龚月朝抱着了。

    “好玩儿哎。”时沐城来了兴趣,凑过来摸二饼,二饼可能是仗着自己的铲屎官就在身边呢,上爪子就拍了时沐城一下,可时沐城哪里会怕一只猫,强行撸了几把说:“我看你还跟我厉害。”

    “喵……”二饼不满意的跟龚月朝告状,龚月朝安抚着它,说:“你让人摸摸,别矫情。”二饼这才闭嘴了,可依然不满意。

    泡了一泡茶的功夫,菜就上齐了,样样精致,红红火火的摆了一桌子,飘洒着勾人食欲的香气。时沐城招呼着他们落座,举起一杯酒,说:“既然来我这儿,那就是朋友了,今天给小老师接风,希望咱们以后合作愉快。”说着,就往龚月朝的杯子碰去。

    龚月朝不喝酒,举了一杯饮料,却被时沐城强行换了下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杯红酒,时沐城说:“以后你的应酬不会少,练习练习,方便谈生意。”

    陈煜生刚想伸手去拦,龚月朝使了眼色给他,与时沐城的酒杯碰了下,喝了一大口进了肚子。酒液从口腔辣到了喉咙,一直灼烧到胃里,纵使是最为温和的红酒,也让龚月朝的从耳根子红到脖子,一直延伸到T恤下面。

    时沐城笑着,一边意味深长的看向龚月朝,一边将自己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喝罢了一杯酒,时沐城说:“我就欣赏小老师的爽快,来来来,再来一杯,好事成双……”

    57 第五十六章

    龚月朝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竟然还可以,接连被时沐城灌了三杯,脸红了个通透,酒意翻涌之后便是短暂的晕眩,紧接着,他的大脑便迎来了短暂的空白,这期间所有紧绷了多年的神经几乎全都放松了下来,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快乐,酒精先麻醉了他的神经,然后再赐予他某种快感,纵使他教了好多年的高中语文也找不出一段用了形容这种快乐的话,大概就是整个人都轻飘飘在云端飞着,时不时还有微风轻拂,就连周围谈话的声音都变得恍惚起来,视线也模糊了,什么烦恼都成了空,又觉得人生真的是快意。他似乎突然懂了“诗仙”李白为何能在酒后诗兴大发,也明白了所谓的“借酒浇愁”,或许他教书那会儿喝点酒,更能寓教于乐,将涉及的知识点讲得更透彻。但他很快就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就听见陈煜生在一边劝他慢点喝,还一边给夹了好多菜,“你喝得太急了,快吃点儿东西压压酒。”于是面前的小碗里,很快就堆起了小山一样的食物。

    他捡着喜欢的吃了些,随手夹了一块热乎乎的红糖饼,他咬了一口,稀糯糯的糖浆顿时顺着饼皮流了出来,一股香甜的滋味与嵌着芝麻的发面饼皮一起散在口腔中,赶走了酒液留下的微弱苦涩,如若救星。他觉得好吃,三口两口的就解决一块,随后又夹了一块。

    顾铭见他喜欢,便在一旁说:“我们的这个面点师傅做得红糖饼可是一绝。”说着,他自己也夹了一块,然后转动桌子,把这一盘子饼转到了陈煜生跟前:“来来来,陈律师也尝尝。”

    陈煜生吃过也称赞。

    时沐城就势笑着说:“今天这桌子菜既然都喜欢,等以后陈律师来了张州发展,就可以常吃了,这些家常菜,我们沐城集团还是无限量供应的。”

    此时的时沐城甚至还不知道龚月朝昨晚的决定,陈煜生一时间有些慌张,便看向龚月朝,正要开口,龚月朝跟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交由他来解释。

    龚月朝放下剩下那半块糖饼,给自己又倒了半杯酒,举着酒杯,对时沐城说:“城哥,我昨晚挺认真的想了想,原本还酝酿怎么开口,既然您提到了,就由我来说吧。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是觉得煜生他目前还不太适合来张州发展,您别误会,我不是说煜生他能力不行,也绝对不是说不信任您,而是我了解他当年创业的艰辛,不忍心他再从头再来。张州毕竟是省会,竞争压力太大,好律师比比皆是,甚至已经是个成熟的圈子了,他这个愣头青闯进来,人生地不熟的,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磕磕绊绊,虽说有您的提携,但也不能一辈子都指望着沐城集团给他当靠山,他自己的自尊都不允许。更何况他家里还有女儿和父母需要照顾,不像我这样利手利脚的了无牵挂,张州和随江不远,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父母已经老迈,心中有了各种各样的牵挂,就很难再有年轻时那种激情了。我既然都答应您过来了,就别绑着他了。”他把食言不守信誉的责任揽了下来,空口不提自己猜想到的时沐城的那些用意,他这么说,也完全是仗着时沐城对他的偏信和感激。

    时沐城听罢,当即便表现得非常失落,直呼:“可惜了可惜了。”

    但龚月朝深知,时沐城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隐藏的深意呢,所谓的“可惜了”就不过是一种表面的敷衍。估计他心中也是欣喜的吧,不用陈煜生来张州就能招募到龚月朝,这样的话他付出的成本就会少一些,他以后甚至不用通过龚月朝的关系,就能直接找陈煜生办事情,而且他有了龚月朝作为筹码,陈煜生就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跑前跑后,甚至连点人情都不用替陈煜生搭,这得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做生意的人,心里的算盘打得响着呢,只是面上不表现而已。

    时沐城说着话又举了杯酒,敬陈煜生,陈煜生说自己等会儿还要开车回去,就拿饮料代替了,时沐城没强求,只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表达了以后他来张州办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直说这种客套话。

    酒过三巡,时沐城开始话唠了,他来了兴致,想必也是骄傲,便说起自己买下这块地的经历。

    这块地皮的前身是张州市水泥杆厂,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这个厂子是生产电线杆子的,后来因为管理以及资金问题,面临破产。

    对于那个年代的风波,龚月朝是能产生共情的,他的父亲便是因此沉沦,万劫不复,也给他带来了痛苦的童年。

    那时候,时沐城还未发迹,也与这水泥杆厂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为了生计,跟好友顾铭两个人搭伴包了个大货车跑长途,这在当年,是付出辛苦就能赚到钱的行当,但他们年轻,抗造,一身的力气卖不完。

    不过当年的治安不比现在,跑长途的路上总有路霸什么的,他们在高速口前面搭个简易的修车棚子,专门挑本阜出城的长途司机来坑。这些人先在路上放几个小钉板,守株待兔等着这些大货车被钉子扎爆胎,这样,这些倒霉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