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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头不看龚月朝,也不回答他,腮帮子鼓着,气得跟个要爆炸的河豚似的。 龚月朝玩心起了,用手指去戳他的脸,“河豚”立刻撒了气,还瞪了他一眼,只见那双平时妖娆的眼睛透着一抹凶光,恨不得剜掉龚月朝的一块rou,压低声音说:“死小朝,你看我现在这样没法揍你对吧?” “你哪里舍得揍我,对吧。”龚月朝笑着给他掖了掖被角,打岔说:“你给苗苗打个电话吧,丫头着急了,在电话里直哭,还说要过来。” 陈煜生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明目张胆的摊在龚月朝面前,说:“手机借我。” “你手机也坏了?” “出事儿的时候放车上了,我当时就被气囊弹晕了,警都是我那个助手报的,手机不知道掉哪儿了。” “难怪打你手机一直都是关机,急死我了。”龚月朝掏出手机,还贴心的帮他把电话给苗苗拨了过去,陈煜生接过手机,耐心地哄了好一阵子,才安抚住小丫头,挂了电话,便说起出车祸的过程。 陈煜生所里新来一个助理,是他直系的学弟,研究生毕业,小伙子不仅学习好,样貌也出色,长得又高又帅的,成绩好,司考是拿了高分的,理论功底极其扎实深厚,看问题透彻又明了。说到这儿,龚月朝阻止了他,“哎哎哎,你停停,我说你是不是被车撞晕了头了,这么好又优秀的孩子,给你当助理?你可别闹了。” “嘁,我没闹,招他的时候,我还纳闷呢。他可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啊,虽然比不上人家国内最高等学府的学生,但也算国内拿得出手的法硕,而且他还是当地土著,毕业之后随便找个律所干个一、两年都是能独当一面的角色啊,结果大老远的跑北方来给我拎包,我也以为他脑子不清楚。” “那我估计是相中你了。”龚月朝下定结论。 陈煜生立刻否定,“小朝,你别瞎说,我人是你的。” 他说完这话,帘子那边传来一阵轻咳声,龚月朝原本想骂陈煜生,但想到隔墙有耳,便换成了暴力处理,在他没受伤的胸口怼了一拳头,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警告他说:“陈煜生,你别瞎说。” “好好,不瞎说,言归正传。” 这个助理叫韦江远,哪哪儿都好,就是还不会开车,用韦江远的话来讲,他上学的时候心思都放在念书上了,并没有空学车。于是陈煜生,堂堂一律所主任,带着助理出去办事儿开庭,都自己开车。其实也挺好,陈大主任的新车带派又拉风,再加上他本人那风sao的作风,还带了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小助理,走到哪儿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陈煜生在描述这段的时候,还不忘用他没被扎吊针的左手比划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色,这十分符合陈煜生的浮夸的做派,但是在龚月朝眼睛里却是……可怜而又不正经的好笑。 事情发生在今天下午,陈煜生带着韦江远去中院开一个上诉的民事纠纷,案子金额本来不大,但是两方矛盾突出,涉及面颇广,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影响力,中院很重视,特地启用了刚上马的数字法庭进行全程庭审直播。陈煜生没有畏惧,越是观众多就越有表演欲,他上庭前,那必定是做过很多准备工作的,外加法条法理烂熟于心,逻辑思维清晰,脑子转得极快。在庭上,他口若悬河、指点江山,甚至有点夺了审判长的气场。案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直把对方的律师辩得无话可说,冷汗直流。等法官敲了法槌,他才敛了锋芒,放下心来。当事人委托的使命又完成一部分,便跟法官在法庭上闲扯了一会儿淡,约好某天的麻将局,才心满意足的领着韦江远走出了市中院的大门。 他和韦江远上了车,按照既定路线回律所,他一边跟韦江远复盘庭审,顺便分析讨论案子最后的可能判决结果,一边专注于驾驶。 韦江远比他学历高,脑子活,很多观点足够新颖,角度刁钻,说起来头头是道,就是毕业时间短,经验略显不足,还有点学院派的作风,有些东西用于实践的话就会显得实cao性不高。不过陈煜生认为,这个孩子再锻炼上两年肯定是不输他的,反而还会超过他。陈煜生生来大气,并不觉得自己被助理压了一头,因为他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伙伴,甚至觉得这个人值得栽培,才会倾囊相授。 车开到随江交通枢纽部分的赤子河大桥,这里是随江新老城区交汇的地方,堵车是日常。此时有刚好好是下班晚高峰,别看陈煜生日常不正经,但是开车很稳,他非常遵守交通规则,从不插线瞎挤。车流有了松动的迹象,陈煜生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海,便决定另辟蹊径,走了一条车不多的小路。这条路尽头有个破产多年的老工厂,原本属于工厂的道路年久失修,很是颠簸,一般没什么车走,可他开得是霸道,越是这样的路开起来越来劲儿。正当陈煜生驾驶这辆车在这破道上撒欢时,迎面开来了一辆拉石子的重卡。 不过这种重载车很少走这条路,因为从头开到尾,后面挂上的原材料得颠荡掉一半。煜生当时很纳闷为什么这里会有重卡,看车牌子发现是一辆外阜车,心下了然,还跟韦江远念叨:“你说这车是不是被导航忽悠到这条路上来的?”说着,靠边停车,给重卡让路,其实这时候他和那辆重卡的距离很远,他可怕这车上颠荡掉下来的石子砸坏了自己的宝贝霸道。 然而事故就是在会车的一瞬间发生了,那辆车就跟方向盘失控了似的,直接撞了上来。随后,各种疼痛向他侵袭,陈煜生被弹出来的气囊弹晕了,便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好在除了腿骨骨折和一些皮rou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致命性伤害。 他问起小助理韦江远,医生护士说他没事儿,留在现场等交警和保险公司处理事故呢。末了他下结论说:“还好我开得是一辆霸道,抗造,要是换个别的车我小命都得交待了。” 龚月朝听完了陈煜生的讲述,眉头皱得死紧,嘟囔着:“也不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说着,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此时龚月朝的手机铃声大作,他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陌生电话,突然想到他还订了外卖,赶紧接起来,让外卖小哥把东西放门口就行了,挂了电话,陈煜生又在瞪他了。 “咋了?”龚月朝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又吃外卖,我说小朝你就不能……” 陈煜生还没把话说完,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推门跑了进来,小伙子很是面生,额角粘着一块纱布。龚月朝猜这就是陈煜生的小助理,这孩子真的如陈煜生说得那般,人是又高又帅的,戴着副极其斯文的眼镜,遮住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某种精明,以及很难被人捕捉的……对于这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