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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甚至愤怒起来,星月部落能否承受这种内忧外患的状态。 而如果不求助这些难民……星月部落的原部众们已经很累了。 谁知就在他想破脑袋犹豫时,竟然等到了这些难民们自发的组织去打水的队伍。 阿九心绪跌宕起伏,但他没有任何理由劝阻,说出口的也唯有“去吧”两个字。 在这一刻,阿九发自内心的想念容月。 如果是他,也许能更好的处理这件事吧?毕竟他带着奇异的力量,从来只会给他意外和惊喜…… 月祭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身边的女战士已经泣不成声。魔兽的阵阵嘶吼成为残酷的背景音,众难民们脚步微顿,却毅然地向大门走去。 “扔冰火蛋!快扔!”战士大喊。 几枚白狐和蓝龟合力做成的武器扔下去,烧出一片火海。魔兽们迅速惨叫蒸发,出现一片空地。 “快!快跑!”一个战士忽然从围墙上跳下,他举着盾牌,跑在了最前面! “跟着我!跟紧点!快!” 队伍哗啦啦向前,眼看就要一头扎进黑色的浪潮,忽然,一道笼罩天幕的刺眼白光从身后将他们吞没—— “……是,是月祭祀吗?” 白光温暖而柔软,像从心底里注入的力量。 “是月祭祀……他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汪!)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七月流火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酥酥 5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叉猹少女 10瓶;抱芝麻的花生米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2章 白光驱散阴云, 等众人的眼睛渐渐缓过来时,竟看到一缕缕阳光洒下。 空气中的烟尘还没消散, 此刻却像林中雾气一样, 将场景映得像仙境一样梦幻。 而那些凶残的魔兽们, 竟已经被融成了细碎的白骨,而黑气哪里也找不见了。 “我,我们得救了?”围墙上那个女战士茫然, 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忽然双手捂住口鼻, 呜咽出声:“是月祭祀救了我们……一定是的……” 地下避难所中有人钻了出来。 “太阳!太阳出来了!”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兴奋终于惊醒了怔愣中的阿九, 他腿发软,跳下围墙时差点跪在地上, 旋即起身,用力向白光来的方向跑去。 一定是月祭祀!他醒了!在北门那里! 阿九呼吸粗重,左脚绊右脚摔了好几个跟头。 他从不放任自己这样丢脸,但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满心的期盼和喜悦,又带着劫后逢生的庆幸,只知道跑,不停的跑。 终于,绕过几栋房子, 北面围墙出现在视野里。 “天阳,天阳醒醒?”容月惊慌地跪在围墙上,从阿九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垂落的散乱头发。 他心里咯噔一下, 加快速度冲到目的地,攀着梯子跑上去。 “阿九!”果果看到他,哭着抹了把眼泪:“天阳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晕倒了,月月刚刚才到……” 才到? 阿九的理智逐渐回笼,发现容月的装扮很不正常。 他不是刚刚醒吗?为什么会穿着这么华丽的衣服?而且虽然衣服本身很繁复,但到处挂了不少破漏,也沾了很多尘土……尤其是裸露在外面的脚底,泥与血混在一起。 “月祭祀。”阿九强迫自己镇定:“先别在这里,把天阳送回屋里去。” “……啊,”容月按了按太阳xue,刚才用了太多力量,出了一身虚汗,神智也有点迟钝:“对。阿九拉我一把。” 在众人的搀扶下,天阳被抬下了围墙。阿九跟在容月的背后。 他忽然毛骨悚然地想,月祭祀,还躺在那间小屋里吗?如果真的还在,那眼前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一步步接近容月和天阳的家,推开门时,阿九的恐惧达到了高峰的极限。 然而先一步出现的,是四散飘走的光点。 而床上已经空荡荡的了。 容月没明白前因后果,他头痛欲裂,等大家七手八脚把天阳抬到床上时,他跟着爬了上去。 “有水吗?”容月一手撑床,看着天阳干裂发黑的嘴唇,心里钝痛。 “有!”果果连忙道,冲出去找水了。 部落仅剩的一桶水都被拎到了小屋里,容月在这期间定神感应了一下天阳的生命力。 他还活着。尽管虚弱,躯体却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他只是透支了太多,这时候晕倒,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 容月放下一半的心,接过水喝了一口。 无限的安心在这时才浸润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眼中闪过一道水光,深呼吸后看向大家:“战斗还没有结束,我只是清除了我的圣光笼罩范围内的魔兽……过不了多久,还会聚集起来。” 大家一听,顾不得寒暄,急匆匆出去组织战士们休息,以迎接新一轮的艰难战斗了。 “月祭祀,”阿九说:“不久是?白狐蓝龟留下的冰火蛋不多,预计再撑三天。” 容月轻轻嗯了一声:“我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别担心,在我醒来之前,一定不会来得那么快……” “好的。”阿九点头,临走前,他左手撑着门,回身问:“月祭祀……你真的是月祭祀吗?” 容月迷茫抬头,银色的垂顺长发从耳后滑落,搭上脚踝。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这……是他真正的身体。 衣服还是庆典时的那一身,被□□过后的款式,在部落里为了方便剪短到后腰网上的头发,在游戏里恢复得长到小腿。 他记得他刚赶过来,其他人兴奋地说“你醒了”,也就是说,之前三个月,他,或者说是被他的灵魂之力影响过的月的身体,一直在沉睡。 沉睡的人会换衣服吗?头发会突然长这么长吗?最重要的是……他去哪儿了呢? ……是了,那阵光点。 容月短短几秒想了很多,对阿九开口道:“我一直是容月。是部落的祭祀,是天阳的伴侣,是你们的战友。” 阿九心中一松,释然笑了笑,带上门出去了。 脱力感铺天盖地袭来,容月端起床头的水,喝了两口,又渡了两口给天阳。 天阳嘴唇干裂出血,整个人憔悴得瘦了一大圈,容月怎么会不心疼呢?他合衣躺下,紧紧贴着天阳,像个变态似的嗅他身上的味道。 “……我终于回来了。”容月喃喃道:“这次再也不会离开了。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