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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成绩十分理想,让人羡慕又崇拜,而孟煜本人对自己不是这届的高考状元,表示很是失落。 小团体听说这事儿集体翻了个白眼,高中算起来就念了一年,他竟然还惦记了状元的位置。 不过这事儿也给小团体打了个鸡血,神童都这么努力朝着终极目标前进,他们这些普通人,更不能怠慢了。 学习氛围紧张的不行。 即便如此,蒋佑祈也每天按时跟邬落落聊天,偶尔她方便,还能视个频。 “你那边怎么那么黑?”卧室里,蒋佑祈靠在床头举着手机问:“没开灯么?” 屏幕里,邬落落背景是黑的,光线很暗,画面里的噪点很多,像是古早年代的像素。 按理说,这会儿她那边应该是白天。 “没,外面太刺眼了,拉了窗帘,这个房间有点小,对了,你们最近补课怎么样了?进步了吗?” “嗯,”蒋佑祈换个姿势,侧身躺近被窝里,拉近了些手机说:“大家都进步了。” “那挺好的,”邬落落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总是不抬头:“你早点睡吧,先挂了。” “邬落落……”蒋佑祈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 这几天她都是,没说两句话就挂了,蒋佑祈有点担心她。 打了一长串的话,蒋佑祈犹豫再三,删删减减好多,才发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蒋佑祈看到她就回了两个字:“没事。” 他突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低迷的时候,这会儿算是能理解他那阵儿说‘没事’时,邬落落的心情了。 晚上,小团体出去一起吃了个饭,蒋佑祈比平时回来的晚些,无意间扫到了小区的垃圾桶。 今天物业小区怠慢了,早上扔的垃圾,还没收拾。 蒋佑祈心里嘀咕一句,往前走几步,停下了。 他回头看着垃圾桶外的熟悉垃圾袋,眉头越皱越深。 上次他跟邬落落逛超市,两人买了一样的垃圾袋,小区的物业一向不错,每天都会收拾,不可能出现早上的垃圾还在情况。 带着疑问和猜测,蒋佑祈来到邬落落家门前,他抬手,试探性的敲了敲。 没人应。 蒋佑祈站在门口停留几秒,他拿出手机给邬落落打了个电话,邬落落没接。 “邬落落,”蒋佑祈又敲门:“开门。” 还是没人应。 蒋佑祈深吸了一口气,半个手臂都靠在门上,他脑袋抵在手臂上,良久才说:“邬落落,我想你了,你开门,让我看看你。” 又过了几分钟,蒋佑祈再次敲门。 “邬落落,我没带钥匙,我有点头晕恶心。” ‘咔哒’一声,门开。 邬落落站在门内,穿着睡衣,小小的人眼下乌青一片,半个多月没见,瘦了一大圈。 蒋佑祈愣神一瞬,丢了手里书包,直接拥着人进门。 “什么时候回来的?”蒋佑祈抱着邬落落,她瘦弱的让人心疼,像是多用一点力气,就能勒坏她。 邬落落没说话,也没反应,就那么任由蒋佑祈抱着,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哑声问:“你哪不舒服了?” “想你想的。”蒋佑祈松开她,怕自己抱的太紧,她喘不过气儿。 蹲下身,蒋佑祈握着邬落落的手臂,仰着头,像是哄小朋友一样,小心翼翼地问:“见到你好多了,哪天回来的?” 邬落落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眼眶发红:“上个星期。” 去了来回飞机的行程,她在国外,根本没带多久。 见她这个状态,蒋佑祈没敢多问,扫了是一圈屋内,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 他压低了嗓子,温柔极了,像是怕吓坏了邬落落:“我有点饿,做点东西吃,好不好?” 邬落落犹豫几秒,点了点头。 说是蒋佑祈要吃东西,实际上蒋佑祈只给邬落落做了点吃的,饭菜他怕做的不好,时间也长,就给邬落落煮了碗面来。 餐桌上,蒋佑祈弯着身子,看着邬落落一点一点的吃面。 她瘦了太多,精神状态差到让人惊讶。 蒋佑祈心里自责,早就感觉邬落落不对劲儿,自己就没好好的多问问,想到邬落落自己在家一个多星期,他作为邻居,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再喝点汤,”见她撂筷了,蒋佑祈问:“吃饱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买点关东煮?” 邬落落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 停顿几秒,邬落落又问:“你怎么发现我的?” 前因后果蒋佑祈说了一遍,他伸过手去,握住邬落落问:“感觉好点了吗?” 邬落落点点头,没反抗:“好多了,你不怪我吧?” 他自责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怪邬落落。 “蒋佑祈,”邬落落动了动嘴唇,反手抓住他:“你能别走我,陪陪我。” “好,”蒋佑祈起身到邬落落身边,倾身抱住她:“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 纵使心里太多疑惑,蒋佑祈一个字都没问,他回家收拾了一下,就回来陪邬落落。 进邬落落卧室前,他还羞涩了一会儿,蹩手蹩脚的,动作笨拙,逗笑了邬落落。 两人躺在被窝里,蒋佑祈像是一根木头,面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手脚都是僵硬的。 邬落落侧着身子,靠近蒋佑祈些,手揪着他的睡衣说:“大金毛,你抱抱我。” 蒋佑祈无声地提一口气,他转过身子,搂着小兔子在怀里,问道她身上的熟悉的气息,蒋佑祈闭上眼,想象着是在自己家,身上紧绷的肌rou终于放松了点。 他本想说点安慰的话,哄着怀里的人安心睡下,却听见趴在胸口的人说:“大金毛,我爸妈要离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挠头) 可能,快完结了。 第58章 ‘离婚’这两个字,听的蒋佑祈发愣。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向怀里的人,邬落落锁在他胸前,下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加尖瘦,让人心疼。 蒋佑祈收紧手臂,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她的后背说:“吵架都是气话,不会的。” 等了几秒钟,没听见回话。 再低头,怀里的小兔子呼吸均匀,睡着了。 只是眉头还拧着。 蒋佑祈抚平她的眉头,又动作轻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细腻的皮肤,触感微凉。 窗外有车路过,光亮一闪而过,书桌上的台灯影子在二人身上拉长扫过。 室内重新陷入黑暗,蒋佑祈闭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根,暗自祈祷邬落落爸妈真的只是吵架气话那么简单。 可一看到邬落落精神状态,又觉得单纯气话的概率,太低了。 开学就高三了,邬落落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认识一年,蒋佑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