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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谁乐意看!” 镜头对向楚严书,他正在拉羽绒服的拉链,这个租来的黑色羽绒服对他来说太大了,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不同于以前,南梦一这次面对楚严书幼稚的挑事显得毫无底气,他咳嗽一声,把头转向一边,看样子是不打算搭理了。楚严书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幼稚地骂道:“你怕了?你说话啊?大笨蛋!” 林客只好把手机对向楚严书,他对此感到很不解:“好吧,其实自从他俩这次见面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经历了什么,两个人看上去比以前还要不对付,不过这次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梦一闯的祸,看看他把我们小朋友弄得有多生气……” 关月问陆烟汀:“好了吗?” 陆烟汀正在给她系上羽绒服后面的扣子,这几个人里只有关月是自带的羽绒服,很厚重,是连体的,从后面固定。 陆烟汀说:“还没有,差一点。” 关月扭头看着林客:“他们在录视频吗?吵吵闹闹的。” 摄影师还没有正式开拍,一行人在慕云雪山脚下的商业场所换好衣服,等会儿要集体登山。到了山上面,还有滑雪的项目。 关月小声问陆烟汀:“你闻到了吗?” 陆烟汀:“嗯?” 关月问他:“没有?” “就是小书身上的味道啊,很奇怪。”关月皱着眉说,“像是什么混合在一起的感觉,alpha鼻子很灵的,不会有错,他是不是喷了两种味道完全不一样的香水?” “我没闻到。”陆烟汀松开手,“好了,关姐。” “谢了。”关月动了动,“果然行动不便,不过老年人最重要的还是保暖,顾不得那么多了。” 陆烟汀笑了下,他转过身去自己的柜子前放手机。 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了。 目光和曲如屏对上的一瞬间,陆烟汀飞快转移了视线。 曲如屏走到他面前,陆烟汀发现这个人穿什么都好看,即使这是一件出租的黑色羽绒服,很普通很普通,每个人都在穿,却只有曲如屏穿出了灵魂。 陆烟汀也知道,其实是他太喜欢曲如屏了,喜欢到无可救药。 曲如屏看着他放下手机,又拿起手机,最后还是放下了,他笑了下,问道:“收拾好了吗?” 陆烟汀没想到他会主动找自己,眼睛垂下来:“嗯。” 嗓子太干了,“还行。” 曲如屏还在看他,这让他很是紧张,但心里始终压着的那口气又让他缓和不下脸色来,矛盾之下,他的动作显得重复而毫无意义。 曲如屏靠在衣柜上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问:“你在不高兴吗?” “啊?”陆烟汀看向曲 如屏,喉结动了动,“我……” 曲如屏把头压低了一些,眼睛里像是有温柔的星河。 他笑得陆烟汀心都酥软了:“猜中了?” 陆烟汀看到他这样,鼻子都开始冒酸了,吸了口气,他轻轻噘着嘴点了下头。 曲如屏竟然直接伸出手拉住了他,低头看了下他的手指,又抬眼低声问道:“因为我?” 陆烟汀向林客他们那边看去,关月和林客正在和楚严书说着什么,南梦一整个人转到一边背对着他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于是陆烟汀再次点了点头,他勾着曲如屏的手指,委委屈屈地说:“我本来都不打算再理你了的。” 曲如屏在他手心捏了一下,笑着说:“啊?要这么狠心。” 陆烟汀摇着头,苦恼地说:“你真的太讨厌了,我在你面前一点出息都没有。” 曲如屏听到这话,像是笑他的孩子气,却又拉着他的手,轻声哄道:“说说为什么不高兴。” 陆烟汀犹犹豫豫:“我怕说了你觉得我小家子气。” 曲如屏凝视着他,突然伸出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刮。 陆烟汀的耳垂都红了,他仓促地垂下眼睛,听到曲如屏说:“小家子气也没什么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陆烟汀才磕磕绊绊把事情说清楚了:“我昨天,看了一个你以前的视频……” 他并不知道怎么说,看见曲如屏认真听的样子,反而越来越紧张:“我、我就是随便看看,有一个视频你,你当时说,就是记者问你第一次见那个谁……就,他,你见他什么感受,你当时说……” 曲如屏接过话来,短促有力:“张扬。” 他回答的太快了,陆烟汀心里“咯噔”一下。 陆烟汀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对,可是你之前说我,你说我……” 曲如屏笑了:“不张扬?” 陆烟汀茫然地眨着眼睛,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曲如屏顿了下,问道:“还愿意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陆烟汀微微皱着眉毛,他不停眨着眼睛,纠结地说:“好吧,可我觉得你好像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 “这不是,”曲如屏说道,“让你不开心的就不算小事,所以我和你解释。” 陆烟汀犹豫着,点了点头。 “人的审美和选择是会有变化的,过去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不代表未来也是这个选择。”曲如屏这样说。 陆烟汀看着他说:“也就是说你以后有可能就不喜欢我了。” 曲如屏一顿,浅浅笑了下:“烟汀。” “唔……”陆烟汀抿住嘴,“是我太咬文嚼字了。” 曲如屏的手轻轻捏了下陆烟汀的下巴,令陆烟汀没想到的是,对方直接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烟汀大惊失色,慌里慌张朝四周环视一圈,柜子挡住了他们和其他人的视线,但他还是觉得有可能会被工作人员看到,可曲如屏看上去很正常,他再次捏了捏陆烟汀沁出汗水的手心,认真道:“我过去的确会喜欢令我惊艳的人,但事实证明这种人并不适合我。我也知道你不舒服的地方在于,我将这个词重复用在了你的身上,并且给了完全相反的评价。” 每当曲如屏这样讲话,陆烟汀总有种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感觉或许曲如屏将他的演戏技能用在了方方面面,因为他的的确确感受得到曲如屏说话的真诚,这太容易让他心软了。 可这一次曲如屏更过分,他甚至带有点笨拙和不确定,这导致他说话都不是很利索 : “如果我说,我……我只是因为词穷,你愿不愿意相信?” 陆烟汀想说他不信,但他说不出口。他发现自己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想去拥有不完美的曲如屏,这样的曲如屏是可爱的,有着近在咫尺的真实感,并且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吞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道:“我……可以信信看。” 这样说着,他把曲如屏的手挣脱掉:“不是……不是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