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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就能够判断出具体位置的地步”,就恍然感觉眼前一花! 唰地一声,竟然是那位身着古典式的蓝色狩衣的美青年将腰间的本体刀拔了出来,然后利落地一翻腕,就将刀锋横在了那个引路人的面前。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此刻气氛紧绷的五棱郭内未免显得有些太过轻松而不合时宜,那个引路人惊疑不定地盯着他看了看,又慢慢地转动眼珠、把视线投向下方雪亮的刀锋。 “你……你们——!!”他惊呼道。 那个身穿蓝色狩衣的美男子执剑的手纹丝未动,只是微微一偏头,下颌轻轻往前一送,示意道:“只要你配合,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拖延时间,让这个人过去。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哦?” 引路人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眼眶了。 “说、说什么拖延——!”他结结巴巴地低喊道,一瞬间又仿佛忽然意识到面前的美男子还手持锋锐的名刀、好像打算割开他的咽喉,立即又紧紧闭上嘴不敢出气。 那个美男子重新微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甚好,甚好~” 他用一种悠闲的语调说着,目光也并未从眼前的引路人身上离开。 “接下去的路,你自己知道该怎么走吧,清原君?” 听了这句仿佛一语双关的话,他身后的少年仿佛微微一震。 然而少年也并未浪费一星半点时间,他的唇角很快扬起一丝混合了类似欣慰和得意的笑容。 “啊!你放心吧!”他用清朗的声音大声应道,随即掠过引路人的身旁,毫不迟疑地朝着面前的房屋奔去—— 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的引路人紧张地想着,那栋房子也是有着守门人的。虽然现在他们距离屋子还远了一些,守门人注意不到这边的异动;然而少年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冲过去而无人引路的话,在今天这种状况下大概是会被拦下来的吧—— 然而他不敢回头,也就没有看到,少年并没有直奔大门而去,而是身形一拐、钻进了屋子附近的小树丛,然后在高大植物的掩护下,绕过了正门,往屋后跑去。 但这一切却被那位身着蓝色狩衣、面朝房屋——以及引路人——站立的美男子看了个正着。 他的唇角勾起,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别让我失望啊,清原君。”他用极低的声音,这样说道。 ※※※※※※※※※※※※※※※※※※※※ 4月16日: 因为周末家中突发急事,所以更晚了,抱歉。【土下座 这几天我会尽量挤出时间来努力码字的。 然后!下一章副长就登场了! 全部都是大家想像不到的脑洞哟!【不 773?【回归篇?之四】?198 和五棱郭外的紧张混乱情势不太相同, 当柳泉冲入五棱郭内的建筑——即箱馆奉行所——时, 一时间竟然感到了一阵恍惚。 或许是因为她凭借着自己从前对这座建筑的了解而选择了一条绝妙的潜入路线, 她从一扇小窗内翻窗进入箱馆奉行所、再蹑手蹑脚沿着墙角潜行, 直到如愿摸上了那座楼梯的时候, 居然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她就那么大模大样地走着,一副“我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理所当然气场,一路上遇到的人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对她的来历起疑心。 而且从他们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又跑过去,忙着传令、报告、收集情报等等工作, 在大军压境的今天,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来仔细盘问一个外形看起来完全无害、又对五棱郭内的地形了如指掌的少年(?)了。 虽然已经从先前的引路人那里得知了“土方先生并没有在榎本君或大鸟君的执务室”、“土方先生没有在会议室”、“总计转过三个弯并上一座楼梯就可以找到他”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到了二楼,柳泉还是不得不一个个房间地找过去。 最后,当她站在一扇半掩着的房门之外的时候, 只往屋内瞥了一眼, 就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立刻被冻结了一样, 呆然僵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能站在门口,努力试着不着痕迹地去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和由此带来的呼吸急促。她的左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五指痉挛似的握紧了那刀柄,用力得苍白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隐约的青筋。 她犹豫着,因为那扇半掩的房门挡住了那个熟悉身影的大部分,她必须推开房门, 才能够完完整整地看到他——在这残酷命运决定好的最后一天里, 仍然活生生的他。 她透过门缝, 死死盯着站在窗前、背朝房门,仿佛正朝着窗外眺望的那个背影。她的右手仿佛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抬了起来,举高到能够碰触到那扇阻隔他们的房门的位置;下一刻,她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于右手的指尖—— 用力推开了那扇房门。 室内的那个人——当她推开门时,背朝着房门,站在对面的窗前、眺望着远方的那个人,仿佛听到了门轴吱呀作响的声音,而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瞬间,柳泉的双眼无法遏制地睁大了。 他就那么站在窗前,身上穿的那袭黑色洋服衬得他整个人看上去英俊挺拔、气势不凡。他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有那么片刻仿佛摇晃了一下;然后,他静静地说道: “清原?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柳泉:!!! 她张了张嘴。 在那一刻,无数言语在她胸口翻滚而过。然而到了最后,她却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土方、先生……”她喃喃地叫道。 这种反应似乎让他感到了一丝疑惑。他背靠着窗框,双手环在胸口,审视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嗯?”他应道,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时候跑回来……是弁天台场那边出了什么事吗。”他猜测道,脸上的神情因为这种推论而显得更严峻了。 “岛田和相马派你回来……是想向我报告什么?新政府军的动向?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新情报?”他慢慢思考着发问,然后不放心似的又叮嘱了一句:“不是说了近期要盯紧箱馆湾那边的情形吗?难道那边的人没有好好地把情况都报告到你们那边吗?……” 柳泉沉默了一霎,张了张嘴,最后却摇了摇头。 假如能够无视历史的真实、任性地完成岛田与相马主计的托付的话,她现在就应该说“新政府军趁夜渡海、进攻了弁天台场,新选组在人数和武器上都居于绝对的劣势,也许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请土方先生现在马上就想想办法吧”。 或者,更冷血一点的话,她就应该再拖一点时间,拖到他注定要奔往弁天台场支援、却永远也到达不了那里的时刻,再告诉他弁天台场的危急情势,最后坐视他倒在途中,牺牲在通往同伴们所在之处的道路上—— 假如一切都可以单纯地从心出发的话,她应该说“我是受了同伴们的托付,拼命回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