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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水嫩的脸颊也慢慢地泛起了一抹红潮,他几乎都可以看到她头顶那快要具象化的冒烟了。 “礼……礼司君!!”他听到她恼羞成怒地大吼,并且看到她的双手都下意识紧握成拳,好像下一秒钟就要把自己手里的锅铲挥到他的脸上来了。 “所以说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三流爱情啊!不要从那里学到一些不好的知识啊!!” 啊啊,真是太有趣了。这样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这样明明知道是陷阱、还是一脚踩进去,作出了让他感到愉快的反应——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愉快地笑了。 ※※※※※※※※※※※※※※※※※※※※ 12月22日: 在我印象里,好像绿组的地下基地那一块地方的地名就叫读户门?所以姑且就这么写了,如果写错了的话还请大家及时指出~~ PS. 谢谢小天使啦啦昨天投喂我!(づ ̄3 ̄)づ╭~ 嗯,本章再来个无责任的配乐菌吧~~ 本章配乐:还是Baumber的"Christmas Song(クリスマスソング)"。 我朋友为这首歌做的AMD在B站可以找到,室长向的哟~~由于现在JJ不让放链接了,在线试听的话只能麻烦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处非常抱歉~~ 459?【回归篇?之二】?23 第二天早上, 室长大人无视自己那响个不停的终端, 提议出门走走。 ……结果却带着她坐上了奇怪的、以顶部悬挂在轨道上行驶的电车线。 一直到电车驶过跨海大桥的时候,柳泉才想起来,这是去往学园岛的线路。 许久不曾回归这个世界了,而且在超苇中学园的时候她也很宅, 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学园岛上度过的, 所以一时间居然没有想到目的地是他们的母校。 ……这种【以前曾经发展过校园恋情的两人重回母校缅怀旧情】的既视感! 柳泉有点黑线,又稍微有点感动。 在超苇中学园的中央站下车刷终端出站——由于柳泉压根没有终端,不得不让室长大人付费——的时候,她还是按捺不住问了一句:“SCEPTER 4那里今天没有事情要做吗……德累斯顿石板昨天才刚刚被毁,绿之氏族也是, 现在应该有一大堆要做的事吧……?” 穿着便服的室长大人一边把终端收回外套的内袋中, 一边率先穿过检票机往校园内走去。 “欸,这也是公务。由于之前绿之王比水流释放了德累斯顿石板的能量, 几乎造成了全世界的人们都成为异能者, 这里也不例外。”室长大人一边缓步走在校园里, 一边向她解说。 “虽然在石板被毁的时候, 引发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毁掉石板的白银之王伊佐那社的力量就已经消失了, 但是有报告说, 真正的‘伊佐那社’的灵魂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躯体里,白银之王本人目前则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作为‘不变之王’,是否这么轻易就失去了生命, 现在还不能断定。鉴于这里的一个房间是白银氏族唯一认可的领地, 有必要进行调查。” 柳泉:“……” 果然什么【重访旧地寻找昔日的心动回忆】之类的爱情套路, 都是不可能在室长大人身上实现的!原先她这么浪漫的猜想,真是图样图森破! “那么,你的力量呢?”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担忧地问道。 “昨天……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消失了吧。那么现在你还能展开王权者的圣域吗?你的力量也同样随着石板被毁而消失了吗?!” 室长大人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去,淡淡地答道:“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王之圣域已经无法展开了。” 柳泉:!!! “那你的力量……?!”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室长大人并没有转过脸来看她,继续平淡地应道:“……好像还存在有很大一部分。也许是因为我既不是将自身与德累斯顿石板链接起来的比水流,也不是最终控制自己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毁掉石板的伊佐那社吧。这种和石板被毁并不存在直接关系的相关‘关系者’,也许能力的消亡速度也会减慢一些?” 柳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德累斯顿石板已经被毁,宗像礼司也好、周防尊也好,他们即使作为前任的“王权者”,其力量既然得自石板,而现在石板这个能量来源已经消失,他们的力量也就必将有一天永远消失。 到了那时,周防尊还有HOMRA,还有那些既像是朋友、也像是家人的赤之氏族的小弟们跟随着他;那么,宗像礼司呢? SCEPTER 4的前身,原本就是前任青之王羽张迅所统率的特殊部队。只不过在宗像礼司接任青之王的位置之后,SCEPTER 4里加入了原先在超苇中学园时期就一直追随着他的青部小伙伴而已。归根结底,那些人并不是他的私兵,而是在公务员体制之下集结起来的一支精英部队——换言之,每一个人都属于这个国家。 虽然她深信那些青部的小伙伴们是不会抛弃他们所认定的王的,但宗像礼司的作风从来可不像是周防尊那种黑道带头大哥的画风啊。没了王权者的头衔和力量,周防尊也同样是HOMRA的大哥;但是恪守尘世的秩序和规则、坚持要把自己的氏族纳入公务员体系这种世俗体制之中的好孩子宗像礼司呢? “信雅君。”宗像礼司突然喊了她一声,停下了脚步。 柳泉因为刚才的出神而未能及时察觉,等到被他叫了名字才猝然急刹车,这时已经比他多往前迈出了两步。她颇感尴尬地赶快停下脚步,转身应道:“……是?” 宗像礼司轻咳了一声。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用担心我会失业哟?”他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却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柳泉:!? 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副过度忧心忡忡的奇怪表情已经被室长大人成功解读了,柳泉愣了片刻,突然举起双手来揉了揉自己的两颊。 “啊~啊,说得也是。”她双手拍了拍自己的两颊,看上去就像只愚钝的松鼠一样。 “礼司君应该是那种目标是星辰大海……不,总理大臣那个位子的精英人士呢。”她也用一种半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我可记得理事长大人曾经说过,‘年轻人就是要具有这种稳重的姿态,才能让人放心把这个国家交到你们手里啊’。” 宗像礼司啊了一声,隐藏在他的本体【细框眼镜】之后的眼底浮现了一层笑意。 “信雅君,记得很清楚呢。”他说。 然后他下一句就直接击穿了她的脑门,给她带来了理智几乎被击碎一般的冲击力。 “那么你也一定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理事长大人的吧。” 柳泉:!!! 你、你指的是哪一句啊室长SAMA?!我是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