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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爹,我也要喝。” 秦楚朝她看去,有些意外。 于江全一听却是摆手,“不成,这酒太烈,不适合你喝。” 于书燕只好不说话了,她也只是好奇呢,女子吃酒也不是新鲜事,怪只怪前世是婆母不准她吃酒,说什么吃酒是那粗婆子做的事,而且说吃酒在外容易误事。 夜里躺在床上,秦楚洗澡去了还没有进来,她看着床上空空的外头,心思有些郁闷,要进来就赶紧进来,这会儿还不进来,害她睡不着,呆会他一回来,必定他带着一身的凉气。 于书燕睡又睡不着,她想下床去外头瞧一眼,秦楚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秦楚挑帘进来,他穿着一身青衣长衫,手里却提着一个小酒壶,来到床边笑看着于书燕,“来,你尝尝,我刚才去城南打的果酒,味道不烈,却是好酒,不过喝多了也醉人。” 于书燕心下一喜,面上却不显,但她很快接过去,上前闻了闻,香味怡人,像桃花香。 “桃花酿?” 于书燕双眸一亮。 秦楚点头,还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展开一看,却是那城南的辣姜,正是下酒的好菜。 于书燕连忙伸手捏了一块吃,接着就辣出眼泪来了,可是却是高兴坏了,“味道真好,我已经好些年不曾吃过城南那家的辣姜,我以前最是喜欢城南那一家的味道。” 于书燕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辣姜。 秦楚却没说话了,她以前爱吃,那是上一世吧,陪伴她的这三年里头,她从来没有吃过,也没有喝过酒,如一个不知世的孩子,那时他觉得她只要天真无邪单纯的便好,如此到了京城他也必定护着她。 可是后来知道她也跟着重生归来了,有那一刻他是紧张的,他温养了三年天真无邪的她不见了,心中很失落,可是相处的这几个月来,他又万分庆幸她重生归来了,这样喜怒哀乐如此分明的女子才是前一世真实的她,才是那个总是埋怨着他,与他时不时吵上几句的她。 第218章 寻到管事 他亏欠的本就是前一世的她,所以要还也该还给前一世的她啊,他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现在的他,只想着怎么弥补着她。 他改变了自己,完全与前一世不同的自己,前一世不曾将她带来城里,不曾将婆媳分开,他知道母亲的强势,他知道母亲的眉高眼低,看不上媳妇的身世。 这一世他终于在媳妇脸上看到了笑容,虽然还恨着他,但是他却是开心的。 于书燕不知不觉将酒壶里的酒喝完,忽然瞧着眼前的人在晃动,转头变成了两个人影。 她疑惑的看着秦楚,“你怎么变成了两人了。” “对影成三人,你还好,只看到了两人。” 秦楚得逞的一笑,端了盆热水进来,给她净了手和脸,接着掀被躺下,将媳妇揽怀中。 于书燕犯困,双手紧紧地抓住秦楚,“怎么变成两个了,可别跑了。” 秦楚忍不住想笑,原来她也害怕他不见么?她这是放下了心中的堤防了么? 秦楚捧起她红通通的小脸,吻了吻她的唇。 于书燕却是睡着了,秦楚轻叹了口气,下次可不能由着她喝这么多,尤其得叮嘱她在外头,得告诉她喝酒不过三杯,便是三杯果酒她也是能醉的,这要是在外头必定误事。 第二日于书燕醒来,床边的人不在了,她呆了呆,下意识的摸了摸外头,还有热气,这是刚起床了。 这会儿她才发现窗户外有光,天都亮了,今个儿起晚了。 她披衣下地,就见桌前压着一张字条,“燕儿,果酒不过三杯,你要记住。” 于书燕呆了呆,她拿着字条,心头莫名一甜,她不由的将字条纳入怀中。 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已经练过功回来的秦楚,他看到自家媳妇那一身慵懒的模样,就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脸,轻叹一声,说道:“燕儿,你昨晚上非礼了我,你认是不认?” “我……当真?” 于书燕原本还心安理得的,转头便心头不安了,她吃醉了酒,会轻薄别人,她不会这么没有酒品吧。 秦楚点头,“所以你以后在外头可得注意了,万一非礼了别人的话——” “绝对不会,我以后在外头绝不喝酒。” 于书燕红着脸保证。 秦楚却是笑了,摸了摸她的额头,拉着她的小手去前堂。 饭菜的香味传来,于书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从秦楚要早早的去县学后,他们家的早饭就吃得很早了,全都就着秦楚的时间来,果然爹娘偏向秦楚。 夫妻两人到了堂前,热乎乎的饭菜上桌。 送秦楚出了门,于家人也准备去旺兴街的铺子,如今旺兴街两间铺面都是于书燕的,对面铺子正在装修和等货中。 前几日秦楚给于书燕提了一嘴,说城西有位汪秀才,二十三岁了未中举,平素在城西抄书,利薄,不够养家糊口的,前不久妻子与他和离了,如今孤身一人,很是可怜,瞧着家世,怕是不能再接着往上考了,正好于书燕要寻一位大管事,秦楚觉得此人除了读书外,脑子特别的灵活,或许可以找他一试。 于书燕这一日便打算去城西会一会这位秀才去。 她安排好铺面的事,便穿着一身男装,骑着枣红色的马往城西去了。 到了街头,就看到那热闹的街头唯独一处冷清的抄书摊前,坐着一位穿着长衫的瘦长身影,此人外表普通,人看着很斯文。 她牵着马来到摊位前坐下,汪秀才抬头看她,问道:“客人这是要写家书还是求对联?” 于书燕摆手,却是问道:“都说这商人身份低下,阁下身为一介秀才,却做起了这商人之事,不觉羞愧?” 于书燕的话毫不留情,对方看到她身边的枣红色马,那汪秀才一眼就瞧出此马的不凡,汪秀才是个会读书的,小小年纪便中了个秀才,只是乡试千难万难,他已经有两次未中,再加上这家世的贫寒,也容不得他再拖延下去,尤其是自从妻子与他和离后,他更是心灰意冷。 他的确有心行商,他甚至对于行商还有不少的想法,小的时候为了买笔墨,他曾去过码头做苦力,后来他在码头发现了商机,做了一笔买卖后赚下他的笔墨费。 接下来数年,他私下里都有做这种倒卖的生意,悄悄地便是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也不知道,然而这样的商机不是随时都有,所以他的生活过得还是很拮据,自己要读书,所费的银子不是一点点。 但是听着眼前之人的话却是很不中听,一向嘴利的汪秀才笑了笑,“阁下若不是来寻我做生意的,那请自便。” “哦,可是点到了伤心处?” 于书燕得理不饶人。 汪秀才脸色未变,只是朝于书燕看来,说道:“行商又如何?若无商人,这市场的繁荣从何而来,虽说商人身份低下,然而在我看来,若没有他们,税赋都将减少大半,商人逐利,虽不讨喜,却有他存在的道理。” 于书燕一听,却是笑了,她从怀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