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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是我怕学不会。” 于书燕怕在秦楚面前丢丑,他这么聪明,不管学什么一学就会,而她除了有前一世的记忆,说起来她真要论聪明没法与秦楚相比较的。 秦楚却是笑了,“我教你,你学功夫都挺快的,只要你肯吃苦,这马术很快就能学会,尤其你学过功夫,再学着骑马是很简单的事,上了马背能像平素站桩时保持平衡,你就很厉害了。” “而且我打算待明个儿将马牵回来,你学功夫就在马背上练,你若能在马背上如覆平地了,那证明你的功夫也更进一步了。” 于书燕被他说得蠢蠢欲动。 秦楚接着说道:“第二件喜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想不想听?” 第一件喜事她已经很高兴了,还有第二件,她很是期待,但面上却不显,还装着一脸平静,心头却是乐开了花,尖着耳朵听着。 秦楚却道:“燕儿,喂一把给我吃,有点儿饿了。” 于书燕有些郁闷他岔开话题,于是抓了一把喂给他吃,秦楚顺势咬住了于书燕的手指,于书燕惊呼:“痛。” “我很轻的。” 秦楚一答话,于书燕顺势就抽出来,还在他的衣裳上擦了擦口水。 秦楚发现上当,“鬼精灵的,骗我。” 于书燕哼了一声。 秦楚也不逗她了,接着说道:“旺兴街头的两间铺子你想不想要?” “什么意思?” 于书燕没听懂。 秦楚却是笑了,“就是有一个赌约,你若赢了,这旺兴街的两间旺铺就归你了,不再是胡家的了。” “啊?” 于书燕不敢置信看着秦楚,倒没有细想赌约之事。 秦楚却是点头,“对,燕儿想不想要。” “那是当然啊,我租着这铺子每个月给这么多的租金,而且还担心着哪日铺子被胡家收了回去,若是这铺子以后是我的了,那自然就不必担心了。” “我也正是这意思,所以便给媳妇儿接下了这赌约。” 秦楚笑着伸手过来抓吃的,于书燕将盘子一捂,一脸奇怪的看着秦楚,问道:“什么赌约?” 秦楚顿了顿,说道:“就是一个月内学会骑马,然后与那胡耀的表妹有一场比赛。” “胡耀的表妹?你怎么认识的她?是不是陈知州的女儿?” 于书燕脸色微变。 秦楚点头,却是提着个心,上一世这个陈小姐与他还有些误会,也是这位陈家小姐看中了他,有过几位宴会,差一点弄巧成拙,好在他机灵。 于书燕却是忽然笑了起来,有意思,上一世的情敌一个一个的出现了,这不,陈知州的小女儿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又再一次的与秦楚遇上。 上一世是在一场权贵家的酒宴上,这一次却是在胡家的桃花林,有意思,万变不离其中,逃不过躲不过,也改变不了的。 难怪说什么赌约了,原来就是秦楚心虚,被人家陈姑娘看中了,要她出面挡桃花的,亏得她刚才像个傻子似的高兴坏了,果然没安好心的。 于书燕伸手将盘子甩在秦楚身上,“吃吃吃,给你吃个够。” 她起身便走,秦楚连忙拉住她,“燕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想哪样了,只是我为什么要接下这个赌约,我又不差那点租银,再说我要想学着骑马,主簿夫人的马场里我随时可以去的。” 于书燕甩开他的手。 第210章 霸道的温柔 晚饭时分,于书燕看秦楚还是不顺眼,瞧着就气氛不对,许三娘在两人面上打量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待秦楚去洗漱去了,许三娘便进了女儿的房,见女儿在铺床,她在一旁坐下,忍不住问道:“你们吵架了?” 于书燕不高兴,可是瞧着自家母亲就向着秦楚,指不定说她,只好说没有吵架。 许三娘自是不信的,于书燕忍不住告状,“娘,他让我给他做衣裳给他买发簪,还要给他买腰戴,这些东西一向都是婆母为他准备的。”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许三娘忍不住想笑,唉,她家女儿怎么像个孩子似的,“燕儿,他是你夫君,自是你准备了,咱们的都准备了,你身为他的妻子,不给他准备还得靠你婆母呢,你婆母在村里头,又不是日日见的,自是看不到他缺的。” 于书燕不说话,她的意思是她把他穿好看了,结果出去招蜂引蝶,瞧着就该穿旧衣,这样桃花运太旺了,这不出去会个诗还能给她惹桃花回来。 许三娘自是不知道女儿心中所想,于是劝道:“这都是小事儿,明个儿铺里的事就我跟小石头接手,你好好的给秦楚做身衣裳去,以前你不想做,我也由着你,可是娘看出来了,你的针线活不错,比娘的还要好,就不见你给秦楚做身衣裳的,这样可不好。” 于书燕不说话,床铺好了,外头也有了女婿的脚步声,许三娘只好起身出来,看到女婿越看越是满意的,还劝说两人要是觉得倒春寒冷,就往屋里烧点儿炭,家里的好炭还有。 秦楚应了声好,送着岳母出门,接着才入屋,见于书燕已经迅速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就想笑,他身子热不烧炭也是可以的。 秦楚掀被上床,从背后将她抱起,吻了吻她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一次我是真的冤枉,原本是那陈姑娘缠着胡耀要那匹马,胡耀将那匹马输给了我,胡耀向来讲话有信用,自是不会因为陈姑娘的一句话便收回,可是那陈姑娘胡搅蛮缠,才说起这赌约的,我想着乘机将那两间铺面要了去,也得有些惩罚。” 于书燕听后心情略好些,但是这个人是秦楚的桃花她是知道的,秦楚长得这么俊,又如此有才,如今再重生归来细看,便是十几岁的少年时也是如此沉着冷静,在巴东郡再也找不出这样的人物来,这些小姑子不看中他才怪。 于书燕不说话,秦楚强行将她板过身来,顺势将她捂怀里,“以后我穿着我家媳妇做的衣裳出门,我看谁敢打我的主意。” 于书燕却乘势捏了他一把,秦楚喊痛,没脸没皮的就欺身上来,要脱她衣裳。 “滚。” 于书燕第一次暴粗口,秦楚呆了呆,接着笑了,“不滚,我只想睡你。” 于书燕第一次听秦楚这粗话,心思微动,推他,他不动,顺势还将她的衣裳给剥光了。 “你……” “只叹夜太短,燕儿,允了我,我渴了。” 秦楚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左耳轻言细语,听得于书燕全身一酥,哪还能拒绝,打又打不过他。 第二日寅时起床练功,于书燕扶着腰,脸色有些不好。 秦楚有些愧疚,到了院后头,他牵出自己的马,“燕儿,你试着上马感受一下。” 于书燕其实也曾骑过马,就是回巴东郡的路上,当时情急之下骑了上去,可是马跑得快,她快掂出内伤,情急之下发生的事,事后也没有个好留恋,但她知道,她志在生意,志在外头,那么功夫和马术都必须学会的。 于书燕拉着缰绳二话不说便利落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