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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书生模样的打扮。 他朝石泉看来,笑了笑,还要上前打招呼,石泉却是没有理会。 两人的烧饼都没有什么人愿意买,然而两人似乎都不着急。 又有船靠岸了,苦力们上前去寻活计,石泉也朝那边看去,接着他脸色一变,居然是吕家的船,他想起来了,去年买走过吕家管事的胡参,只是当时他们手中的银两太少,无法周旋,当时买走了一趟卖给了庾县药商祁家,没想到吕家的船队后来就匆匆跑了。 想不到又被他遇上了吕家的船队,当真是太好了,石泉摸了摸怀中,那儿有他的全部家当,还有燕子给的一千两银票,他这一次一次要多买些。 石泉朝那毛俊生看去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他便往那吕家的船走去。 正好此时从吕家的船上下来一位管事,此人很是面熟,石泉自是将他认了出来,不正是上次与他们做生意的吕家管事么? 那管事的下了船本来是舒展一下,在船上呆久了,有些怀念起陆地上来。 没想他才下船,就看到一脸笑意的石泉,他呆了呆,这个人有些面善,他是谁呢? “管事大人,还记得我么?” 石泉靠近他,接着说道:“收胡参的那个。” 对方一听,吓了一跳,想起来了,先前就怕停靠庾县码头遇上他们,没想到还当真遇上了,真是倒楣。 “岳州吕家,管事大人,可有货?” 石泉拍了拍胸口,“这一次备下了银子。” 对方一听,犹豫了一下,于是叫石泉跟他上船去。 那边卖着烧饼却偷偷看着的毛俊生,这会儿看到石泉上了对方的船,他有些错愕,为何这人认识不少船东家?此人倒是有能耐。 石泉上了船便被吕家管事领去一间客舱,那人拿出一袋货,仍然是胡参,石泉上一次陪着于书燕卖过此物,一眼就认出来了,再拿起一支闻了闻,他双眸一亮,就是这个东西了。 吕家管事叹了口气说道:“上一次你们卖的胡参可有出事儿?” 石泉摇头,“不曾,我们很小心的。” 吕家管事一听,心下一安,便问道:“你有多少银子?” “一千五百两银子。” 吕家管事一听,却是有些不满意,“这么久了,你们也没有捞到别的赚钱的进项,就只有这么一点银子。” 石泉连忙说道:“我家中还有银子,你可愿意等?” “成,我这船的货还在卸呢,不会这么快的,你且快去快回。” 吕家管事的说完,便要收起胡参,石泉地是一脸笑容的按住他的手,说道:“那先给我一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我反正要回城,也就顺带带回去了。” 第202章 又是一笔小收入 吕家管事一脸便秘的模样,半晌松开袋口,便称了起来,然后将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份量给了石泉,这会石泉才高兴的下了船,他立即往城里去。 那毛俊生见状,顾不得收烧饼的钱,连忙赶着牛车跟上。 石泉一心只想早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燕子,没注意到后方,直到他入了城不小心被前头的牛马挡住时,他回头一看,就看到毛俊生跟在后头,他心中咯噔一声,转了主意,却是往西市院子去了。 到了西市院子内,石泉从前门进的,从门缝中看到毛俊生就在不远处,他面色微冷,此人看来得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跟着他。 石泉背着一袋东西,从后门徒步出来,接着转入大街,然后租了一辆马车便往旺兴街头去。 于家布庄内,于书燕正陪着几位夫人看布料,就见石泉慌慌张张的进来,她微微一愣,石泉给她使眼色。 于书燕叫石梅招待着,她出到门口,问道:“何事?” 石泉将那麻袋里的胡参交给她看,于书燕双眸一亮,小声问道:“吕家船队来了?” 石泉点头,并说道:“我把身上一千五百两银子都搭进去了,买下了这些,他那儿还有,瞧着模样怕有二千多两银子的货。” 于书燕一听,心思一动,立即回了铺子,从柜台前翻了翻,将银票收起,于是交代父母和石梅好好守着铺子,她却跟着石泉先回了柳树街,将胡参收好后,于书燕又将藏好的银票拿出来,一同往码头去了。 到了码头上,石泉没有看到毛俊生,松了口气,就看到堤岸下吕家的船还在卸货,于是两人下了堤岸,往吕家的船走去。 那吕家管事刚才从码头的面馆吃饱喝足出来,就看到了两人,一看两人就知道是准备了银子过来收货的了。 左右都是卖,卖给谁都一样,瞧着这两人也挺机灵的,卖给他们也不错,只要机灵不被人发现,他便是安全的。 于是三人上了船,进了船舱后,吕家管事便说道:“你们可得瞒好了,这东西得小心翼翼的卖,我卖给你们的价格最是便宜,你们慢点卖,能卖个高价。” 于书燕点头,她现在开了铺子后认识太多的人,想要卖掉这些胡参,那都很简单的事,而且她不卖给商人,东西便不会流通,发现的人就越发的少。 接着又给了二千二百两银子,将货全部拿完,两人才告别了吕家的管事,于书燕原本问他几时还能再来,那吕家管事却故意转移话题,瞧着是不愿意说出船到岸的日子,也没打算与他们长期合作,瞧着等他们多卖几次,真的不曾出事后,他才放下戒备之心吧。 于书燕也不强求,从对方的船上下来,接着两人赶着牛车往城里去,两人将货送回柳树街的小院,于书燕只拿聘小袋胡参,带着去了铺里头。 石泉赶着马车到了于家布庄,却是让于书燕下车,他说还有事先行一步,于书燕也没有多想。 石泉赶着马车却是往西市的院子去,在院外倒也没有看到那毛俊生,石泉心中疑惑,想着明个儿若是再遇上他,必定要好好问问他是何意思。 那毛俊生发现了西市的院子,在周围打听了一下,得知是于氏租的小院,于是便高兴的回了家,第二日也不去卖烧饼了,而是赶着牛车来桃花村到meimei这儿邀功来了。 毛雯玉每日的粗活不少,洗衣割猪草,扫院子,帮着做饭等等,一天到晚忙来忙去,便是洗衣这一项,一直来她干着细活,活计又少的毛雯玉不知不觉将一双手洗得粗糙起来。 冬季浸在河水中,手长了冻疮,抹了药膏,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疤痕,有时太痒,抓来抓去的又破了皮。 毛雯玉刚从山上下来回到秦家院,正抹着膏子,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起身出来开了院门,看到门外的大哥,很是惊讶。 “哥,你怎么来了?” 毛雯玉看着一脸激动的大哥,越发的疑惑。 那毛俊生朝院里看了一眼,见院中没人,便小声说道:“小妹,我找到了,那于氏在县城里租一处院子,正是那西市里的小院子,我问过了,她一直住在那儿。” 毛雯玉一听,脸色便不好看了,说道:“哥,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啊,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