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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你这银篦也退回去,刘家我们高攀不起,我家丫头也没有什么本事,还是在村里头嫁个泥腿子更好。” 于江全一口回绝,于宝莲慌了,连忙拉住于江全,先前她昧下了刘家五十两银子,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五十两银子了,直接说道:“二哥,刘家发话了,如果亲事成了,除了骋礼之外,额外还有五十两银子送上。” 第10章 牢狱之灾 于江全一听气出一口老血,果然有问题,他似今日才看清这个meimei,那眼神看得于宝莲心里直发慌。 “宝莲,此事到此为止,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虽没有能力,买不起田地,给不了丫头好嫁妆,但是我护她周全还是有这个能力的,你们请回吧。” 于江全没有半点余地,于宝莲原本还说几句软话的,见二哥油盐不进,臉色立即变了,她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一脸从容的说道:“二哥,这婚事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镇上的人都知道刘家大郎要娶于家姑娘为妻,日子也定好的,连八字都私下里合了,天作之合,所以这婚事也不是二哥想退就能退的。” 于江全一听一脸怒气的看着这个meimei,想不到meimei嫁出去多年不见,再没把娘家人当亲人看待。 “于宝莲,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么丫头嫁给刘家大郎,要么赔偿刘家大郎一百两银子,此事才能了,二哥怕是不知道,刘家在镇上虽是开着杂货铺,可是他们跟应知县却有渊缘的。” “二哥想知道就派大侄子去打听一下便知晓了,这婚不管二哥同不同意都得结,刘大郎见过丫头,看中她了,谁叫她生着一张貌美的脸呢,可别像她娘亲一样,当年为了逃避宫中选秀竟将自己的脸划破,还匆匆与二哥私奔。对方说了,若是丫头不能完好,自是拿二哥一家是问。” “二哥,你也知道的,民不与官斗,你是有一身蛮力,会打猎,可是那又如何,你还能与差兵打一架不成?” 于宝莲说完这番话,扬着头往外走。 “站住。” 于江全拉住她,“你怎么说也是我meimei,你竟然要害自己的亲侄女?” 于宝莲拔开于江全的手,冷笑一声,“这哪叫坑害,这是叫丫头去享福呢。” 于宝莲夫妻走了,于江全却坐在长凳上一脸的忧虑。 于书燕一直坐在西屋里隔着门帘将所有人的话都听在了耳中,都是她当时看到了秦楚,她才答应这门亲事的,再回想起来,上一世她是拒绝了这门亲事,那时她想着她要找的人,一定是她最爱的那个人,否则她不嫁。 没想到这一世她随意的一句话却惹来了麻烦,她原本以为只要这人四肢健全,能过日子就行了,谁能想跳了她姑母这么一个大坑。 她推开西屋的门,看到院中一脸忧愁的父母,此时大哥于英改气不过,打算去镇上找刘大郎算帐,被许氏拉住。 于书燕在此时开口,“爹,娘,事情是我惹来的,我推不了责任,爹,我听说应知县是一位严谨公正的父母官,就算刘家跟大人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占着理,我们也不必害怕,咱们今天就去报官。” “报官?” 于江全面色沉重的看着女儿,看到女儿稚气未脱的脸,他就心疼,明明还这般的小,她长得真像她娘当年,竟然是这么美,不知不觉这份稚气已经遮不住孩子那美丽的容颜,难怪刘大郎见到她便动了心思。 “对,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去报官,若是应知县有偏颇,我们就将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我不嫁就是不嫁,我们没有收过刘家的礼,不过是我姑母在中间周旋,谁知道她答应了对方多少好处昧下。” 于书燕毕竟有过一世经验,若她真是十五岁的姑子,哪会懂这些,然而这些本事都是秦楚教她的,秦楚这人负心,却是一个极好的师父,她的一手好字,以及她所有的学识都是他教的。 于江全很快被女儿说动了心思,与其等着刘家暗中对付他们,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亲事非退了不可,好在还没有真的成亲。 当即父子两人就往县城去了。 于书燕和许三娘母女两人却忧着心等在家中。 没想到了深夜,父子两人也没有回来。 于书燕根本睡不着,她先是陪着母亲等了半夜,子夜过后,被母亲劝着回了房,她才躺下,屋里就有了动静。 她连忙拿起剪刀,一双素手便落入宽大的掌中,她根本动不了他,剪刀脱了手,于书燕暗恨。 秦楚在她身边坐下,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他时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三年来,他每次出现都是这般模样,她难道就真的失忆了,不记得他了? 秦楚不信,费尽心思陪着她三年,每每想起上一世两人的怨怼,他就越发的愧疚,原本以为这一世他终于得愿以偿了,哪知她忽然将自己忘记了,这是为什么? “燕儿。” 秦楚将她压在身下,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身下的女子却是绷着一个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拒绝着他,越发让他不解,甚至有些不甘,不是说收下他的玉篦便是许下一生,她为何出尔反尔? “燕儿,再等等,再过几日,我就娶你了。” 秦楚声音呢喃,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小声说着,于书燕此时只想怎么反抗他,自是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何况她的耳根子最是敏感,不过是落下几个吻,她的身子就软了。 这份感觉实在太过熟悉,上一世秦楚知道了她这个秘密,最爱啃咬她的耳垂,每每这番,她必定温顺下来。 可是她现在不甘心,她的左手悄悄伸入枕头下,遂不知她悄悄地藏下了两把剪刀。 于书燕没有抗拒,直到两人胶着在一起时,她才猛然拿起剪刀刺向秦楚。 秦楚惊了一跳,练武之人向来敏感,紧接着一个翻身,顺手将她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于书燕一阵天昏地暗后,手中的剪刀也脱了手,人也晃晕了,而两人胶着的身子却不曾分开半分。 他依然霸道的侵占着她,她无法动弹,正要出声呼救,秦楚却吻上她堵住了她的嘴。 于书燕从昏睡中醒来,阳光已经打在了脸上,她连忙起身披衣。 来到院子里,一点声晌也没有,父亲和兄长还不曾回来,母亲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于书燕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腿也有些发颤,这几日他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有些贪欢,于书燕心底总是会莫名生出熟悉之感,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同,他比上一世的秦楚温柔多了。 她上一世只经历过一个男人,自是不知对比,这一世没成想才重生归来就被人占了便宜,她这么两相一对比,反而这一世的黑衣人比上一世的秦楚更加体贴,也更加的勇猛。 她想到这儿连忙甩头,她这是魔怔了,对付这种小贼怎么还生出心思了,她下次就偷走大哥的小匕首放在枕头下,只要他敢来,她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