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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抬頭一看就認出暴君了。 楷宇把頭抬起來,看到是暴君也傻了,想也沒想的就問:「老師你怎麼會在這?」 「我才想問你們兩個未成年為什麼會在這吧?」暴君面色不悅的看了楷鈺和楷宇,又看了一眼倒在牆邊的人。 他有兩個學生在夜晚進入酒吧,剛才他被挾持似乎也跟這兩個學生有關。 「我們在工作。」楷宇回話。 「工作?什麼工作?混幫派嗎?」暴君嚴厲地看著兩個學生,說:「把你們家長的電話報出來,我要聯絡他們。」 「老師……」楷鈺面有難色地說:「打給家長沒用的,是父親讓我們過來處理事情的。」 聽到這話,暴君憤怒了,怎麼會有家長讓自己的孩子入歧途,還讓他們來處理危險的事情?原以為自己父親已經夠混帳了,沒想到現在還有更甚的! 「你們有怎樣嗎?」暴君關心的問他們。 「宇受傷了。」楷鈺替楷宇回答。 「哪裡?」聽到楷宇受傷,暴君比自己想的還要來的緊張。 「心。」楷宇回答了一個很不正經的答案,但是在看到暴君不耐煩的表情後又說:「右腳被他們傷到了。」 得到答案後,暴君蹲下檢視楷宇的傷勢,傷口很淺,不太會影響到行走,但是誰知道黑幫的武器品質如何?傷口有感染的疑慮。 「你們接下來還要幹嘛?」暴君問。 「把這個人丟出去外面給其他人處置我們的工作就做完了。」理論上是不能讓老師太過深入的,但是或許可以藉由這件事讓楷宇繼續他的整老師大業。 「我幫你們把人拖到門口,然後等一下我幫楷宇同學處理傷口。」暴君也不知道楷宇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入自己心房的,也許是早上流著眼淚跑走的楷宇打動了自己剛受傷的心?總之暴君現在相當在意楷宇。 「不……」 楷宇想要拒絕,但是被楷鈺打斷:「謝謝老師!不過不用幫忙把人拖出去了,這種事情我自己來也可以的,老師就先把宇帶去處理傷口吧!」 為了表示她自己一個人可以,楷鈺用一隻手輕鬆把那個少說也有六十幾公斤的人拖走,楷鈺的力氣很大,一點都不像她的外表那麼柔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實我,已經習慣自言自語了 因為在台灣這裡,不適合文手生存 台灣的人也是習慣只看,不太會發表評論 所以如果只是在網站上面發文的話,文不夠吸引人,作者不夠吸引人 那麼大概,只能獲得少少的點擊率,並且沒有任何人來搭訕自己吧 我只是個小小透明,一個小到,看到自己的文單章點擊率有50就會感動到哭的小小小透明 轉戰JJ大概也只是想,讓更多人看到自己的文,想讓自己的文有更多人喜歡 得到看官們的評論是我的願望 我也是希望可以和看官們互動的啊 ☆、10怕擦藥 見楷鈺不需要幫忙,暴君就拉著楷宇,回到了包廂中。 冶英不知道為何還沒回來,暴君只能在包廂內翻找有沒有醫療箱。 「醫療箱在沙發區的桌子底下。」楷宇對這包廂很熟,「這間是VIP室,你認識老闆?」 「老闆是我朋友的男朋友。」暴君從桌子底下拖出醫療箱,從裡面拿了幾罐藥水出來。 「是喔……」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不說些什麼的話,楷宇會覺得很尷尬,這男人早上才甩了他,他也說了不會放棄,然後又那樣跑走,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腳抬起來。」暴君命令楷宇。 楷宇沒有動作,他不喜歡擦藥,應該說他會怕擦藥。 看到楷宇沒有動作,暴君直接伸手去拉楷宇的腳。 「住手!」楷宇一腳踹上暴君,暴君的眼鏡都給踹了下來,看到暴君摀著自己的眼睛,楷宇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急忙站起來向暴君道歉:「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楷宇那一腳踹得很重,暴君覺得眼睛那附近很痛,還好不是眼睛或是眼鏡飛出去的時候刮到眼睛,不然一定會很嚴重。 等疼痛緩和些,暴君才說:「沒關係,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自己的傷不要緊,重要的是楷宇,暴君怕傷到楷宇的東西不乾淨會導致傷口發炎感染,傷口一但感染了就要花更多心思去維護,暴君相信眼前這個會因為怕擦藥而踹人的學生絕對不會去管他的傷口,到最後可能會嚴重到要截肢,想到這裡暴君就無法不先管楷宇的傷口了。 「不需要。」楷宇再次拒絕:「這種小傷放著自己就會好的。」 「不行,一定要擦藥。」暴君堅決不退讓,甚至開了條件利誘楷宇:「你乖乖擦藥,擦完藥我就答應你一件我能力可及的事情。」 這條件太誘人了,楷宇正在猶豫。 「好!我乖乖給你擦藥。」楷宇想到了新的整暴君的方法了,就用剛才暴君開給他的條件吧! 楷宇坐在沙發上,把腳抬起來,讓暴君替他擦藥,他把頭撇向一邊,不願看擦藥的情況,藥水擦在皮膚上的冰涼感和刺激傷口的痛感就夠他好受的了。 怕擦藥的人暴君不是沒有遇過,只是像楷宇如此怕的人倒是第一次遇到,暴君覺得這樣的楷宇相當的可愛。 「好了,辛苦了。」暴君抽了張衛生紙遞給楷宇,「眼淚擦一擦吧。」 直到暴君要他擦眼淚楷宇才發現自己居然因為擦藥而哭了,很少哭的他居然在同一天、同一個男人面前流淚,真是太難看了,父親知道了大概會很生氣吧! 把淚水擦乾,楷宇說:「老師,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吧?那我要老師每天都幫我畫一張畫,直到我離開學校為止。」 這樣會很困擾吧?明明就不是愛人,卻被逼著每天要想著他的身影。 「不是當你的愛人,而是每天幫你畫一張畫嗎?」暴君很疑惑,也有些失落,早上這少年不是才因為自己甩了他而哭著離去嗎? 「我啊,是因為老師你強吻了我,我想要整你,才會跟楷鈺演了那齣戲的呦。」讓暴君知道也無所謂了,讓暴君討厭他更好,作畫對暴君來說是該認真的一件事,所以決不會隨便帶過,要是讓暴君每天畫討厭的人,他一定會覺得很痛苦。 「是喔……」原來楷宇並不是喜歡自己的嗎?暴君覺得有些傷心又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 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完全接受同性戀的時代,雖然可以得到別人的祝福,但是不能保證雙方的親友家人可以接受並且祝福。 暴君早就出櫃了,父親覺得無所謂,身邊認識的朋友們接受的表示支持並且祝福,不接受的就漸漸疏遠了。 暴君並不了接楷宇的狀況,但是他總覺得那個會讓自己孩子來替他做這種危險事情的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