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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康桥,这两年来没听姚远提过关于那个人的半个字,也从不提过去的事儿,但心里的苦,心里的惦记只有自己知道。 吕沐君打开了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冬哥,让你见笑了,我今天有点过,不过,我真的喜欢他,就算今天不说以后我也会说。”吕沐君显得有些无奈,心里酸酸的。 李冬懂他的意思,这种感觉让人心里不安,“沐君,咱们都老大不小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成熟点,有些事别放在心上,随遇而安,顺其自然比较好。” “我懂。”吕沐君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如果两年前他没带姚远出海,那后果会是怎样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些痴情的人。 第119章 梦话 第119章 李冬和吕沐君上厕所的这个工夫,姚远又喝了不少,那些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小啤酒还挺有后劲,等他俩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 “沐君,我送他吧,我喝的少。”李冬说。 “不然,叫代驾吧,最近查的紧。” “没事,我绕道走。” “那成,你小心点。” “你也是,回去慢点开。” “没事,走吧。” 吕沐君帮李冬把姚远扶到了车上,自己也开车走了。 “康桥…康桥…” “陌昔,醒醒,陌昔…”李冬推了推睡梦中的姚远,脸上的表情很痛苦,眼睫毛上有雾气闪现,怎么?哭了? “陌昔,到家了,醒醒。” 姚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可能是一直歪着脑袋睡的关系,他艰难的动了动脖子,“完了完了”用手抚着僵直的脖子,疼的声都变了。 “怎么了?扭着了?”李冬伸手扶着他的脑袋慢慢的往正了挪。 “落枕了,看这样儿明天真得去见吕大夫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下车?” “能,歪着下呗,也不能从车顶上出去啊。” “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你的心都大到没边了。” 李冬下了车,跑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一点点的扶着他往出迈腿,要说落枕吧也不算什么病,但真正摊上了你还真拿它没招,动动不了,直又直不过来,看哪儿只能全身跟着动,不然你啥都看不见,姚远脖子歪的方向是偏左,李冬在右边扶他,右边什么情况,离地面有多高他根本没数,只能凭感觉一点点的往外出溜,这期间牵动了几下脖子,又哎哟了几声,光下个车就用了五分钟。 姚远租住的房子是个多层,没电梯,他又住五楼,在给他弄出来这么一会儿李冬的身上就出汗了,一想这要是把他再一步一步的弄到楼上去,还不得半夜啊,索性心一横,直接把姚远拖到了背上。 “诶,你这干嘛啊。” “背你上楼,不然,你想让我跟你磨蹭到天亮啊。” “嘿嘿,谢了啊。” “我可真是欠你的,还粘手上了。” “等我好了,我背你,把这待遇还给你。” “不用,你少给我找麻烦就行了。” 李冬的个头也不照姚远矮多少,平时都是喜欢锻炼的人,身体素质自然差不了,背着他也不费什么力,一鼓作气,一下子就闷到了家门口,这小子可好,舒服的趴在他后背上,均匀的呼吸扑在李冬的脖子上,似乎又睡了过去,这哪是心大,这根本是没长心。 李冬没把姚远放下,而是顺着他的裤兜开始摸钥匙,还好摸的挺准,一下子就找到了,一手托着他以防掉下来,一手去开门,待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大出了一口气,累得腰都要折了,虽说姚远比李冬瘦些,但一下子上五楼也是真够劲,一屁股坐到床边上,回头看姚远歪着脖子躺在床上的滑稽样子,不禁笑了笑,这样都能睡着。 “诶,醒醒,就算你不洗澡也要把衣服先脱了吧,不然穿着睡这多难受啊。”李冬还在捯气,推了一把姚远。 姚远吧嗒吧嗒嘴,嘟囔着:“喝多了,就这么睡吧。” 李冬也不再推他,很随意的说道:“为什么喝多,就因为吕沐君那个玩笑话?还是什么别的?” “冬哥,你太小看我了,沐君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句玩笑话而生气呢,那不存在。”仍然闭着眼睛答着话,心想这什么破酒,劲这么大,想睁眼都不能,以后再也不喝了。 “陌昔,你刚才在车上说梦话了。” “梦话?什么梦话?不是我跟姑娘亲嘴的梦话吧?”姚远恍惚中是做了一个什么梦,那个场景好像很熟悉,但又不确定,之后被李冬叫醒就完全忘了。 李冬低头揉着刚才擦汗用的一张纸,低沉的说道:“你喊了两个字。” “什么字?”姚远翻了个身,想平躺一会儿,但脖子正道不过来,还相当的难受,他反复的调整着姿势。 “康桥。” 虽然他在床上翻着身导致与床单之间产生摩擦的声音,但这两个字还是清晰的让他听到了,康桥?我真的喊的是这个吗?我怎么会叫出这个名字?停止了动作,僵在原地。 李冬又重回头看他的表情,姚远睁着眼睛,酒醒了一大半,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是吗?可能是我最近在读徐志摩的诗造成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不奇怪,不奇怪。” “是吗,你这么爱好文学啊,你不是理科生吗?什么时候往文艺上靠了?” “谁说理科生就不能爱好文学,拿来骗骗女孩子也好吧,一看你就是一个老古董,哪天我教教你。” “不用,你还是先自己学好了再说吧。” 对于这个解释李冬根本没信,康桥,明显是一个人的名字,肯定不是他说的那个什么诗,如此看来,果不其然,他心里藏着一个人,他所不知的一个人,也是姚远不让人知的一个人。 对于再好的朋友,也总是要有一些隐私的,李冬没多问,就当这个解释成立了,他接受了,然后帮姚远放了洗澡水,又帮他把外衣脱了,问了几遍确定他自己能行,才下楼回了家。 李冬走后,姚远的酒全醒了,坐在浴缸里,滑稽的歪着头,机械式的往身上撩着水,像个xiele气的皮球瘫软在里面。 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梦还会再次的出现,真是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梦境,以前就算做个春梦,里面的人物都不会是康桥,他以为自己真的把这个人屏蔽了,封存了,最后事实证明自己又失败了。 那天一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康桥,他转身走的一刹那,那种感觉告诉自己即使你再躲,你再欺骗自己,他还是那个能牵动你心的人,都不用费什么力就能轻轻的把你抓住,一个背影都会让你心碎不已,何况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他,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