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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的!”

    汝南王却摇头说:“大人,按照你这样说,本王也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胡狗故意放出来的勾子也不一定!”

    唐武一听知道他这是胡搅蛮缠来,把筷子一丢,说:“王爷究竟想怎么样?”

    汝南王摸着下巴说:“实话告诉大人。皇上现在需求长生之术,前些日子有几个仙人进贡了秘方,需要几个身体柔韧,本性yin荡的男子做药引,我看他们正合适。”

    陆朗儿一听,吓得赶紧缩到一边,颤颤巍巍的抓着唐武的胳膊,小声道:“爷,朗儿不能。”

    唐武新得了美人怎么可能割让,便说:“王爷您要找的人随便哪个妓院都有,再不成还有教坊司,都是官妓,哪轮得到民间寻找。他与我有过命之交,唐某说什么也不会给的。还有另一个根本不是小倌而是浙江靳家的独子。靳家你们应该知道,说不定你身上得衣裳就是他家得料子做得。”

    汝南王一听颇有兴趣道:“每年进贡丝绸的靳家?”

    唐武道:“正是!所以说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汝南王转了转眼珠,爽快道:“好吧!大人,咱们不提这些,来吃菜!”

    觥筹交错之后,大家都喝的有些多。唐武提出要走,汝南王也不拦他,只是醉醺醺对着手下摆手道:“让唐英雄走吧。”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便也不拦着他们,任由唐武带着陆郎儿和靳文君出去。

    出门走了没几步,唐武就一拉陆郎儿说:“此地不宜久留,今夜就走!”

    陆郎儿陪着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的,被他一说吓了一跳,酒意全无道:“爷,很危险吗?”

    唐武咬牙说:“那汝南王是个什么货色?他那荒yin残忍的名号中原各地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如今这么简单就放了我们岂不可疑?”

    陆郎儿连忙说:“那咋们别等了,赶紧走吧!”说罢二人匆匆赶路,确认后头没有人跟来,便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连夜赶路。

    第11章 郎儿又遭酒灌肠,短命鸳鸯拍两散

    两人不敢耽误,手忙脚乱的收拾了点细软就匆匆拉着痴傻的靳文君从后门逃逸,脚步刚刚迈出几步,就见黑夜里寒光四起,一张巨大的兜网无声无息的落下,将三人逮了个正着!

    真道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唐武脸色刹青,拔刀便要砍向大网,结果刀刃还未出鞘,两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我cao你大爷!”他大骂,却已死死被人按住,一旁的陆郎儿已经吓傻,胳膊一阵剧痛也被人擒住。

    三人五花大绑又被带回来刚才的莺红院。

    汝南王居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喝酒,见三人被丢在地上,抬眼冷冷一笑,微翘的眼梢透着森森杀意。

    “唐大人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王爷!我唐某也是胡骑校尉,并无得罪之处,怎得你说绑就绑??唐武大叫,双眼因为愤怒怔得通红。

    “大人笑话!天下众民都归属于我赵家,莫说你一个小小校尉,就是满朝文武百官,哪个不是我赵家想杀就杀?”

    汝南王言论狂放无忌,视人命如草芥,让桀骜的唐武也一时语塞。他喘着粗气干瞪眼,悔不的当初应该找机会一刀了结了此人。

    陆郎儿听得心灰意冷,晓得这糟自己和唐武不死也得脱层皮,无奈事情也是由己而起,连累他人,于是把心一横,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王爷!事情都是贱奴的错,贱奴愿意当牛做马供您使唤,还望大人开恩放了唐爷一马!”

    汝南王斜眼撇了陆郎儿一眼道:“此处哪轮到你这个贱奴开口了?还不掌嘴?”

    底下人会意上前左右开弓个给了陆郎儿几耳光,直抽得他口鼻流血,眼冒金星,栽倒在地。

    唐武也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见陆郎儿如花似玉般的脸颊瞬时又红又肿,鲜血直滴的衣衫领子上汇成数滴,心里还是无不心疼,叫骂道:“姓赵的,冲我来!别对他动手!”

    “倒是对野鸳鸯!”汝南王皮笑rou不笑道:“也罢,本王成全你,今日就来个棒打鸳鸯!”说罢便命将唐武绑在屋子里早就预报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怀,取了一只二指宽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那皮鞭杀特质材料,浸足了盐水,鞭身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盐水渗入伤口是钻心的痛。饶是唐武铁打一般身躯,十几下之后还是嗷嗷的叫出声来。

    陆郎儿听得肝胆俱裂,跪着爬到汝南王脚边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条生路吧!”

    汝南王并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几鞭下来自己也觉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无处发泄,见陆郎儿送到脚边,便一把将他提起,将他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就露出白嫩滚圆的屁股,褪下自己裤子,撸硬了便要提枪就捅。

    陆郎儿被刚才一吓,屁股紧缩。汝南王roubang尺寸虽然普通,竟也难以入内。他心中发火,狠狠的几巴掌便拍在陆郎儿的雪臀上,顿时白肤上红痕毕现,还肿了起来。陆郎儿又痛又怕,肛门更是紧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扫,眼见桌上还有半壶余酒。便心生一计,抓起酒壶就将瓶口对着陆郎儿的rou缝里塞了进去。

    瓶口细小,很容易就塞进柔软的肠道里,冰冷的液体汩汩的灌进rouxue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纯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肠rou上一浇,顿时痛的陆郎儿差点跳起来。无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进去才算完。

    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禽兽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rouxue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

    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说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xiaoxue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roubang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yinjing,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yinjing,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插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