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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气:“不用忍耐,让我好好享用师兄。” 傅成蹊眉头微蹙,刚想反驳又被白简行堵住了嘴,以深吻的姿态被对方按压在床榻上,理智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傅成蹊如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挥舞双手试图扭转局面,却被白简行压得死死的,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白简行抬起眼帘看他片刻,将对方眉眼紧闭睫毛轻颤的姿态瞧在眼里,让他浑身酥麻燥热似被油煎了般,更肆无忌惮地在傅成蹊嘴里吸允索取。 走投无路的傅成蹊故技重施轻咬对方的舌头,白简行却不为所动,回以更贪婪粗暴的侵略,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平添几分禁忌的旖旎。 觉察到身下的人儿已被挑弄得重重喘息,眼神也变得迷离涣散,白简行才恋恋不舍地将舌头抽出。 “师兄,我要你。”白简行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容置疑,水雾迷蒙的浅色眸子深刻又郑重地凝视着傅成蹊。 傅成蹊似低笑了一声:“我还能拒绝么?” 白简行的脸上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现在恐怕不能了。” 傅成蹊身子早已化成一滩水,他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放弃抵抗似的道:“谁让你是小师弟了,只能让着你了,只此一次——”顿了顿又笑道:“希望你小子已经把那本断袖春宫琢磨透了,别让我太疼。” 得到了师兄的默许,白简行脸上露出了极欢喜的笑容,傅成蹊晃了晃神,原来他笑起来这般好看呐—— 在彼此深入的那一刻,白简行声音低哑地在他耳边道:“大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郑重得似要刻入骨。 傅成蹊紧紧拽住对方的头发,额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眼神散乱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你小子可要负责了。” “负责到底——” 幽蓝暧昧的光线弥漫在小小的屋子里,似天光将明未明,枕巾被汗水泪水浸湿了一大片,白简行紧紧的抱住怀中失去意识的人儿,舔掉了他眼角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双手合十祈祷,感觉这购物车的速度还行? 废柴作者太久没吃荤,开车手生,写了好久……希望不要被扣押…… 小车怡情大车伤神,恩,三两章会开开小车调调气氛 日常表白小天使,抱住~如果被扣押就去文案找福利 第57章 高烧 白简行将唇抵在傅成蹊guntang的额上,慌了神。 如愿尝到大师兄的滋味,难免一时不知节制放纵情*欲,反反复复折腾肆虐了数次,若不是傅成蹊被他弄晕了过去,恐怕这场暴风雨还会无休无止持续下去。 白简行抱着这个从眼角到足尖都被他吻了个遍的大师兄,心满意足地睡去,迷迷糊糊了不知多久,忽然惊觉不对—— 怀中的人儿像一团火般烫得吓人,断断续续地自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白简行轻唤他几声,却发现大师兄已经烧得意识模糊昏睡不醒。 白简行一改往日的气定神闲,匆匆忙忙披上衣服,正欲出门找五郎寻个略通医术的人看看,左脚刚踏出门槛,又抽了回来,走到床榻前一手将浑身guntang软绵的大师兄抱起,一手掀起血迹斑斑的被褥。 “落红”这种事儿若被外人瞧见,他担心以后大师兄没脸见人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恨不能将大师兄已是他的人这件事让全天下的人知晓了才好。 换了干净的被褥,白简行将傅成蹊小心翼翼地再次放回床榻,掖好被子一切料理妥当才出了门。 “白公子——” 走了不远,就看到提着食盒为他们送天鱼草料理的音儿姑娘。音儿瞧他神色慌张不比往日,微微有些担忧道:“白公子,是出了什么事么?” 白简行瞧音儿毕竟是个姑娘,有些难以启齿,却又实在担心大师兄,故踌躇了一番如实相告:“大师兄发烧了,正昏迷不醒。” 音儿道:“巧了,这岛上也只有我懂些医术,我这就去瞧瞧莫公子。” 白简行闻言,欲言又止,面上有些不自在,迟疑了番,最终还是领着音儿姑娘来为大师兄瞧病。 音儿姑娘一迈进屋子,就嗅到一股子yin靡暧昧的味道,娥眉微蹙,她虽是二八年华的模样,却也是活了近百年的人,多多少少也知晓些人事,此番心中便隐隐有所察觉,面上泛起淡淡的红霞。 此刻傅成蹊正躺在床榻上昏睡,面颊翻红呼吸深重,音儿替他诊了脉,一双秀美拧做一团,瞧得白简行越发焦虑不安。 音儿又翻了翻傅成蹊的眼皮,沉吟片刻才道:“莫公子此番病得严重,岛上药物匮乏,怕是有些凶险。” 白简行听罢眉头紧蹙,一颗心往下沉:“音儿姑娘可有缓解的法子?” 音儿蹙眉摇摇头,思索片刻又道:“倒是天鱼草花露有些微散热功效,白公子可以一试,剩下的只能靠莫公子硬抗过去了。” * 音儿离去后,白简行立马采集了些天鱼草花露回来,傅成蹊双唇紧闭怎么也喂不进,白简行只得以嘴相渡。 唇齿借由喂水再次相贴,对方湿润guntang的唇再次撩拨起他蠢蠢欲动的情*欲,白简行一边忍耐着从唇舌一路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一边自责地暗骂自己禽兽。 喂完了花露,白简行握住大师兄的手坐在一旁,焦灼的视线片刻不离地瞧着他烧得泛红的面颊,生怕错过病人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简行手脚酸麻僵硬了自己都没有知觉,用唇试了试大师兄额头的温度,依旧高热不下,捂住对方的手便微微颤抖起来。 音儿送来的餐食早已凉得透透的,白简行的眼中布满血丝,他颤着声音在大师兄耳边低语:“大师兄,我错了。” * 门咯吱一声响,音儿提着食盒再次来送饭食,看桌上的食物动也未动过,暗暗叹了口气,也不多言,换上热食静悄悄地离开了。 过了许久,傅成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垂下的睫毛颤了颤,眉尖微动,白简行瞧师兄有转醒的意思,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度却丝毫未褪。 傅成蹊半眯着眼瞧了白简行一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烫像被人架在火上烤般难受,不可言说的某处更是撕裂般的痛。拽了拽对方的衣角,气若游丝却硬要在唇角挤出一丝笑:“阿简——” 白简行忙俯下身将耳朵贴着他唇边—— “你这个混账——”说罢傅成蹊一口咬在白简行耳珠子上,无奈没气力只轻轻地磨了磨,又筋疲力尽地放开了。 酥麻感自耳根传遍全身,白简行只得隐忍着躁动的情绪,再不敢胡来,像做错事的大孩子般露出一副懊悔又有些可怜的神情:“大师兄,我错了。” 傅成蹊从未见过白简行露出这般神情,觉得甚是新奇有趣,无奈脑子一片混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