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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已经可以试着先学学了。” “可以连你们无线网试试嘛?” 他似乎犹豫了下,顿了一分钟,“WIFI:yiyancao,密码:meizihuang.” 黄时雨搜到了WIFI,念着输密码的时候突然失笑。他的名字,她是密码。 当初把高一集体照里面的他单独抠出来偷偷放在手帐夹层里,激励自己拼命吃药复健,将人工耳蜗磨合的种种艰辛一一咽下,白天语训,夜里看书刷题,为了考上他们之前定好的学校和专业—— 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约好一起读建筑,他现在念的是啥来着? 盛远川:“三千字手写检讨写好没有?!” 哎嗨。黄时雨奇了,“写个毛毛!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变成金融系的学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长要面试小青梅了 每日例行求收藏评论,不然还写个毛毛 (奶凶) ☆、狼奔 盛远川:“高中同桌为什么会成为学长。你自己想。” 黄时雨头铁不服气,“重点是为什么是金融系。” 盛远川:“重点是,谁失约在先?” 黄时雨滞了下,“有区别吗?半斤八两谁瞧不起谁啊?” “672。”他说。 没头没脑的672,黄时雨却看懂了他的意思。在一起才170天,消失的时间却接近两年。这是个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数字,是已经存在且正在努力跨越着的鸿沟。 黄时雨:“嘤,检讨一会儿发你。” “要走心,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写的不算。”他仿佛长了眼睛,能看出她心里的所有盘算。 “噢,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的。”黄时雨手已经放在给辅导员的那份检讨上,又像烫手山芋般扔了回去,尬了。 三千字……能写什么呢?把这一年的经历写成纪传体通史?那肯定耻度爆表,光是想想他看检讨时的表情她就要羞愤而死。 跟正在对着百度苦抄的陆珂诉苦,陆珂头也不抬,“你拿手机计算器算算三千除以二十四是多少。” 黄时雨心算了一下:“125啊。” 自从高中见识过盛远川心算的天赋,她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练习,先天不够后天凑,记了不少口诀,没事就练脑子,也算是小有所得。 “嗯,那你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抄上一百二十五遍就行了。”陆珂说,“边儿玩去,狗粮涂上巧克力酱也是屎,别想糊弄我吃。” “……你被许言臣附体了?把我的小仙女还给我!”小仙女的嘴巴突然变好毒,只能是因为遇到了毒舌男。 陆珂:“或者你就去扑倒他,往死里亲。” 往死里亲是什么亲法……黄时雨没来由地想起了初吻。她第一次夜不归宿,没洗脸刷牙浑身邋遢,还好只是亲了一下,浅尝辄止。他倒是挺拔清俊如松,丝毫没有一夜未眠的困窘。但以后呢?黄时雨脑补了一下他穿西装的样子,突然手痒想画张图…… 事实上她还真画了。男人宽肩窄腰,手臂搭着刚脱下来的外套,透过衬衫撑起的弧度能隐约看出衬衫里肌rou的走线,长腿翘臀,迷人万分。 盛远川:“晚上写好拍照发给我。” 黄时雨来了灵感,在男人另一只垂下来的手上画了个圆滚滚的小团子,小团子哇哇哭着抱着他的手指。旁边加了段话,“我很爱我未来老公!他多才多艺还很深情!他力能扛鼎海纳百川!他穿什么都很好看!我的老公还很大度!一直有个宰相的肚肚!他的名字你自己猜,他是H大最帅的崽!” 嘶。麻死了。写完自己都不敢看。但还是厚着脸皮发给他。 盛远川看着她刚出炉的Hiptop检讨,头疼得揉了揉太阳xue,“这就是三千字?” “我图画得多好啊,把你画这么帅!起码得抵得两千九百字吧!” “……”妥妥就是给惯坏了。盛远川刚要回复,铃声突兀地响起,看了眼旁边睡觉的室友,那孩子丝毫不受影响,呼噜声大如雷。 看到来电方,盛远川黑眸中浮现一抹不耐,把手机音量调到静音,反面朝下卡在书桌上,继续手头的事儿。等忙了一阵再拿起来,上面多了十七个未接来电。 那人一般不会这么锲而不舍地找他。难道是公司出事了?还是他出事了? “明光哥。”盛远川终是打了回去。 “远川,这周末在盛世在H市有个招标会,你替我去。”对方语气温和,话里的强迫却显而易见。 “我对公司事务不了解。再说,让一个学生参与招标,你能放心?”盛远川看着电脑屏幕,CAD还开着,受心情影响,原本该今天交的图只做好大半。 “我现在在M国谈生意,赶不回去。五分钟后我让秘书把招标材料打包发你邮箱。”对方说,“先熟悉一下。以后总要慢慢适应盛世的工作流程。” “明光哥,我现在大二。”盛远川眉心蹙起,无奈,为什么这个异母大哥总在想方设法让他参与公司的事? “就在H市,没让你来回奔波。积累实战经验,你才能更好地理解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对方寸步不让,“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至于多久才能完全查清,也要看你的诚意。” “我会去的。你先把已经查到的发过来。”挂了电话,盛远川打开邮箱,果然收到了一个加密后的压缩文件夹。他拿了张空白稿纸放在手边,将文件解压了开始看。自接了电话开始,一直轻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一夜秋风阵阵,第二天气温又降了几度。清冷的风让黄时雨一出宿舍楼就打了个寒战。为了去市区换外机且不在校园里被他碰上,她特意跟店主将约定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起了个大早去西门挤公交。 同时,一辆迈巴赫从南门将盛远川接走,正值清早,无人看见,相当低调。 黄时雨提前半小时到了地儿,先买了个热乎乎的紫薯馒头,慢慢吃着,在店附近等着开门。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有个年轻小哥过来开门。 “您好,我是预约好的,来装外机。”黄时雨说。 “原来的呢?”店主问。 “不小心丢啦。” “噢,那这几天听声音不太舒服吧。” “是的,等机子等得都急死了。”哄男朋友的计划都搁浅了。 店主给她泡了杯大麦茶,“你先喝点茶。我去给店里的机器开机。” “哎好。您先忙。” 这家店布置得还算比较温馨,墙上贴了小朋友喜欢的小猪佩奇,应该是为了让年龄较小的听障者配合测听。 刚装上人工耳蜗的时候,听到的都是机械性的电流尖细的声音,男声尖锐得和女声基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