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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 茫然地问:“啊?上面?” 简舟瞥了他一眼,两人一对视,乔一川懂了,搂着简舟大笑。 他们推门进去,暗红色的灯光让整个大厅都显得格外微妙暧昧,乔一川贴在简舟耳朵边上小声儿说:“小时候我家附近有条街叫‘红灯区’, 那边儿的店里全都是这种灯。” 简舟瞪了他一眼,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乔一川的腰,说他:“别胡说八道!” 乔一川笑嘻嘻地去办入住手续,但到了前台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说呢?他订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图片跟现在眼前的不太一样,因为他们的前厅看起来好像只有图片上显示出来的一半大小。 不过乔一川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重新装修过。 更何况,这房间一晚上也不便宜,他觉得应该不会出问题。 但几分钟之后乔一川就遭到了教训,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击,让他知道了什么叫“照骗”。 办完入住手续,前台的小妹儿跟他说:“六楼605。” 乔一川拿着房卡,简舟牵住他的手,问前台:“麻烦问一下,电梯在哪儿?” “没有电梯。”前台小妹儿说,“往前走右转,楼梯间。” “……没有电梯?”乔一川目瞪口呆。 “没有。”前台看了他一眼,转过去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剧了。 “走吧。”简舟拉着乔一川往里走,“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才六楼,还好。” 这栋楼一共就六层,他们在顶楼。 简舟最近在军训,虽然时间不长,但身体素质好了不少,但乔一川不一样,别说军训被他找理由逃掉了,就在以前,那也是生命中从来没有“锻炼”两个字的人。 出门就坐车,上楼就是电梯,回到家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上个六楼,差点儿要了乔一川的命。 他整个人挂在简舟身上,爬楼爬得气喘吁吁。 “你这身体素质太差了,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简舟搂着他的腰,基本上算是架着这个家伙在往上走了,“军训那么好的锻炼机会你都不珍惜,上个楼就累这样!” “我不行了……”乔一川脑袋一歪,靠在简舟头上,“我觉得幸亏一开始我就在下面被你干,不然真的得累死。” 简舟被他这句话说得笑出了声儿,侧过头亲了一下乔一川:“等会儿到了,好好儿给你充充电!” 乔一川满脑子都是“充电”的画面,污得不要不要的。 “简舟,我以前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耍流氓。” “我哪儿耍流氓了。”简舟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到六楼了。 乔一川原本扶着楼梯扶手的那只手往后一摸,抓出了简舟伸进他裤腰后面的“罪恶之手”。 “你这个小同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乔一川学着于叔样子说话,“一点儿都不正经!” 简舟看了看他,然后突然把脚横过来,绊了一下乔一川。 乔一川没站稳,直接往前摔了过去,他摔的时候因为半个身子是挂在简舟身上的,所以下意识抱住了简舟。 简舟早就有所准备,一把将人抱紧,俩人稳稳当当站在了台阶上。 简舟学起了乔一川刚才的样子说:“你这个小同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老是想着往别人怀里扑!” 乔一川知道是简舟故意使坏,瞪着眼睛凑上去要咬人。 两人在楼道里闹了一会儿,总算来到了六楼。 乔一川不祥的预感更浓烈了,简舟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呃,这儿的格局很微妙。”他们俩来到605门口,简舟敲了敲墙面,“好像是隔断间。” “宝贝儿,我跟你说,我现在有种非常强烈的,不祥的,预感。”乔一川刷了卡,房门开了。 当他把房卡插进取电口时,不知道哪间房突然传出一声清晰的叫声,准确来说,不是一声,而是一阵。 两人被叫得脊背发凉,简舟尴尬一笑说:“这儿隔音好像不太好。” 乔一川拍了一下额头,想着等会儿自己得控制着点儿。 他们俩把视线投到房间内时,彻底傻掉了。 所谓的“同志情//趣圆床房”,真是让他们俩大吃一惊。 同志——墙上挂满了肌/rou/男写真海报。 情//趣——所有的墙面和窗帘都是粉红色透明纱。 圆床——真的是圆床,这个没什么可吐槽的。 乔一川是什么人?怎么也算是家乡著名企业家的儿子,走到哪儿基本上住的也都是星级酒店,然而现在他们面前这个所谓的“同志情//趣酒店”,充其量是个装修得有点粉红色//气的小旅店。 “简舟,”乔一川尴尬地掏出手机,打开那个订酒店的软件,又点开了上面的图片,“我们这是走错地方了?” 简舟凑过去看了一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没走错,我们只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jian商’。” 乔一川有点儿受不了这里,拉着简舟想走,但简舟想着房费都付了,也办理了入住手续,就算他们俩只在门口站了这么一会儿,钱也是退不回来的。 “就这儿吧。”简舟反手握住乔一川,“人生的每一步,都有它的意义,我们今天就当是长见识来了。” 他抬起脚,踹着门将其关上,然后拉着满脸不乐意的乔一川往里面走,到了床边,看着墙上那些堪比健美教练的肌rou男写真就觉得好笑。 乔一川瞄了一眼,赶紧抬手去捂简舟的眼睛。 “你干嘛?”简舟拉下他的手,亲了亲手心。 “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乔一川去拉上了窗帘,又关了灯,然而窗帘不遮光,外面的月光和灯光还是洒了进来,虽然看不清,但墙上的各式猛男还是隐约看得见。 简舟觉得乔一川这个举动可爱得有点儿过分了,他走到对方面前,抱着人接吻。 就这样,两个来“长见识”的年轻人,伴随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叫声度过了这个奇妙的夜晚,乔一川始终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他可不敢发出声音来,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他的声音,只能叫给简舟听。 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几乎没合眼。 也不是说简舟体力多好,更不是说乔一川多有耐力,而是外面实在太吵,每次他们俩刚要入睡,就被一声尖叫给吓得一个激灵。 “宝贝儿,我必须得真诚地跟你道歉。”乔一川躺在简舟怀里,无精打采地说,“我觉得我快没有活下去的信心了。” 简舟又累又困,平时军训,早起晚睡,累得不行,本来周末想着跟乔一川“运动”一下之后好好睡个踏实觉,结果别说好好睡了,现在就连浅眠都成问题了。 但他还不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