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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了跳后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抬头时嘴唇不小心蹭到对方的皮肤,现在连声音都带着丝丝娇媚。 要说不是勾引,她自己恐怕都不信,更不要说她在大佬这里是有“前科”的人。 可这一切真的是意外啊!!! 真的是意外! 绝望! “是吗?” 穆砚故意问,尾音轻飘飘的,语气明显就是不相信,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编”的态度。 他比谁都清楚这是不是意外,只是一见她脸红,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这个小骗子太不敬业也太不专业了,先前说是来勾引他,其实啥都没干,要不是他主动,两人现在恐怕连手都还没拉上。 “是,都是意外。”青栀忙不迭应声。 想点头,又生生忍住,怕自己再不小心碰到他哪里,到时更说不清了。 瞧她愁眉苦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再逗下去恐怕都要哭了,穆砚这才放过她。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发觉自己的自制力岌岌可危,再撩下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让她全身而退。 他从来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呵! 他突然觉得,三个月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他不想等这么久。 他流连地摸了摸她的软发,这才缓缓将人松开,身体似乎还舍不得到手的温香软玉,以至于竟让他的动作格外艰难。 青栀松了口气,急忙想退开他的怀抱,可是,她忘记自己刚才扭到了脚,这一退,刚好动到受伤的脚踝,于是—— 她再次华丽丽地扑进了大佬的怀里! 青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夭寿了! 我可以原地去世吗?! 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我自己都不相信。 青栀内心早已土拨鼠尖叫了好几遍,可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样,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为什么总要在她已经很尴尬的时候再让她发生更尴尬的事情?她宁愿摔到地上也不想摔倒大佬怀里。 可身体好像有自我保护的意识,知道往大佬那边倒才不会受伤。 这真的是史诗级尴尬场面,才否认自己勾引大佬,下一秒就装模作样摔进人家怀里,这叫人家怎么想? 青栀已经彻底绝望了,她面如死灰,不再做徒劳的挣扎,即便大佬误会也无所谓了,躺平任嘲,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穆砚却没按青栀预想的那样用矜骄的语气问她“你这还不是勾引”,反而抓住她的腰,弯下腰来看她的脚踝。 青栀的皮肤是从头白到尾的那种,即便是脚踝也比别人白上好几个度,那一团红痕在她皮肤上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你脚受伤了。” 穆砚单膝曲着,手指抚上她受伤的地方,声音里没了撩人的沙哑,沉下来辨不清喜怒。 青栀低头看着他,忽觉出几分不自在,尤其是他指尖碰到她的地方,她只感觉灼热非常,想动动脚挪开,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动。”他沉下声来,严肃又不容拒绝。 接着,他在她受伤的地方按了按。 一股酸疼从脚踝处升起,青栀很想挪开却没能成功。 按得差不多了,穆砚才起身,“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就好。青栀放心下来。 她今天简直是无妄之灾,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吓到她,她就不会扑到他怀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更不会扭到脚,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罪魁祸首并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觉,他一手环着青栀的腰,一手抄过她腿弯,然后在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前就将人抱了起来。 身体毫无预兆地腾空,青栀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却又想挣扎着下去。 “你放我下去。” 穆砚半点都不为所动,径自抱着她大步往回走。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刚才停留过的地方只余下满地落花。 “你再动就真的要掉下去了。”说着,穆砚还故意放松胳膊作威胁,吓得青栀搂紧了他的脖子。 “……”好气哦!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她却真的不敢再动了。 穆砚见她终于老实下来,微不可觉的松了口气,她这么动来动去,他也跟着难受。 “去拿冰袋和医药箱。” 穆砚把青栀放到沙发上,脱下她的鞋,把她的脚踝抓在掌心。 她脚踝很细,他一手就可以合住。 青栀今天穿的鞋有几厘米的细跟,在鹅卵石路上特别容易打滑扭到脚,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 她感觉大佬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比起先前吸人血的资本家确实温和了不少,却叫她心底发毛,就像他在酝酿什么大招一样。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他在憋什么大招,季洪就把冰袋送过来了。 穆砚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拿着冰袋往她扭伤的地方敷。 青栀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之前在医院好像也是这样。 不知怎的,她的心突然颤了下。 好像有一朵花儿从石头底下钻出来,盛开在一旁。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在憋大招! 哈哈哈,他太惨了,能看不能吃。 居然被锁了,大哭!连亲亲都没有就被锁了。 感谢在2019-12-10 09:23:55~2019-12-11 12:00: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925542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惠儿啊?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大佬夸人 青栀再次享受到了大佬级别的冰敷,她一开始想过要自己来, 却被他拒绝了。 他的掌心托着她的脚踝, 带着薄茧的掌心和指腹稍微有点硬,却不粗糙, 只是带着一股有别于女孩儿的柔软。 不知道是他身体温度就这么高还是别的原因,青栀只觉得他的掌心太烫,而另一侧却在冰敷,几乎让她有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而且不仅仅是生理上, 还有心理上。 她心里乱麻麻的,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总之很复杂, 像团理不清的丝线。 穆砚坐在青栀侧面的沙发上,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搁在自己腿上, 另一只手拿着冰袋认真地给她冰敷。 男人还穿着一身工作时的正装,腰背挺拔,如一棵永远屹立挺直的松。 从玻璃窗斜照进来的夕阳打在他乌黑的头发和半边棱角分明的脸上,好像给他整个人都铺上了一层浅浅的暖光, 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他微垂着睫羽,鼻梁英挺,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全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