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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还是有些唏嘘……或者说是遗憾,他花了大工夫布局,不曾想其中一环过头了,结果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人死光了,那他还玩儿啥? 想立威的人没有了,以后在赌场……或许路子并不平顺,不过他倒是不怕。 出了猛拳,却又打在棉花上,这感觉有些闷。 孙科啥心思他其实也知道几分,之前孙科在他面前提起巴驴子,就是想让他对巴驴子出手。 却不曾想,去江家作客之后发现黄仲山和刘强跟他关系那么好,便歇了利用江鸿远的手去对付巴驴子的想法了。 这人功利,不过功利也有功利的好处,功利的人容易被利用,他们衡量要不要跟你合作,要不要帮你首先看利益。 晚间,江鸿远请了梁虎和孙科家去喝酒。 他先来县城,走的时候林晚秋不但让他带了不少腊rou香肠,还给他带了些卤rou和白菜等东西,又让徐婆子跟着他来了县城,照顾他饮食。 有现成的菜,徐婆子晚上张罗了一大桌子。 孙科存了跟江鸿远交好的心思,年前江家闹的那一出竟搬倒了县丞,这个是他始料未及的。 当然,县丞垮台也是他所喜闻乐见的事儿,少了个对头,那对头还是县丞……他都差点儿点鞭炮庆祝了。 这个江鸿远……不简单啊。 孙科和梁虎都没有空着手来,手中全拎着东西,梁虎和孙科都拎着两坛子好酒。 “哎呦,咱们这可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孙科跟梁虎开玩笑。 梁虎笑道:“江家的吃食味道好,咋能少得了好酒来配!” 江鸿远将两人迎进了堂屋,屋里点着炭盆,很是暖和,梁虎和孙科都脱了外袍,随手搭在堂屋的衣架上。 菜上齐了,也不让人伺候,江鸿远张罗他们吃菜,然后亲自给两人倒酒。 “这酒是好酒,我这请你们吃饭还有赚,这事儿以后得常常干才成。”江鸿远一句玩笑话,就把气氛给搞融洽了。 孙科笑道:“你们家的菜好吃,我还巴不得常来呢。” 梁虎叹道:“可惜啊,过了十五我就去府城了,以后想吃老江家这一口……不容易了。” “府城又不远,梁大哥想回来容易得很。回头我送你两本菜谱,让嫂子照着菜谱给你做。”菜谱自然是林晚秋画的那些。 “就是安逸居卖的那些个菜谱么?那就不用送了,安逸居一出你嫂子就派人来买,可是一本都不拉下呢。” “可不咋的,我家那位也是,安逸居一出新菜谱就来买。”孙科也跟着叹道。 “哈哈哈,那梁大哥可给我省银子了。”江鸿远的大笑着给两人倒酒。 几人又说笑一会儿,就扯到徐福和县丞这事儿上了。 孙科道:“……徐德胜一直都不干净,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胆儿那么肥,私放劫匪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江鸿远端着酒碗,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些劫匪可是山匪?” 孙科点头:“应该是,在徐家搜出来的牌子是山匪小头目的令牌,徐家人说不清楚来历,就说是劫匪给的。 徐德胜他收了人的好处,把人给放了,这罪名太大了,以至于姓贺的也没逃掉。 年前剿匪让知府衙门和卫所吃了大亏,这回徐德胜撞了上来,正好给了知府和卫所一个由头。 这案子一结,也算是给了朝廷一个交代。” 江鸿远知道,一个令牌就能让徐家翻不了身,加上他藏到贺县丞家的真玉佩,这勾结山匪的罪名不管是贺县丞还是徐家就甩不掉了。 只是,徐德胜真的是太给脸面了,私纵劫匪的事儿都能干出来,来年被斩杀了还是不冤枉。 “那徐家的地官府抄没了,可会卖出来?若是要卖还请孙大哥帮我留意着,别别人抢了先。”江鸿远给孙科倒酒,徐福的地徐开山一家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能这会儿里长那里都写了地契,只能衙门开门就来盖印儿。 徐福家的地可都是好地啊。 “放心,这事儿我给你留意着,到时候先拿银子给你垫着,把地契给办了,回头你再把银子给我。”若是以前,江鸿远喊他孙大哥,他必定会认为江鸿远在攀附他。 可是现在,知道江鸿远跟黄仲山等人的关系,孙科只会觉得江鸿远是在跟他交好。 一声孙大哥,孙科心里舒坦极了。 这人脉就是这样处出来,维护出来的。 “成,那小弟就谢谢孙大哥了,这碗酒敬你,小弟先干了。”江鸿远仰头喝完碗里的酒,孙科也笑着干了自己的酒。 夜里,送走了孙科等人,一道身影翻墙而入,轻轻的敲了敲江鸿远的门。 门开了,人闪了进去。 “主子,春风楼的花魁舒雅是龙尾山的探子。”来人是宁磐。 江鸿远点头:“嗯,知道了,你先回师门。” “是,主子。”宁磐向江鸿远抱拳,然后从他屋里退了出来。 第247章 林家春酒(1) “太太,林翠来了,说是请您初六去老林家吃饭,初六老林家办春酒,请了不少人。”林晚秋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书,江宝就来跟她禀告。 请春酒? 好像小时候办过似的,不过后来这么多年了都没办。 村里一直办春酒的就是徐家两兄弟,徐老三都没办过。 忽然想着要办春酒,只是为了炫耀? “你跟她说,初六那天我去。”去看看呗,不去瞧那里知道老林家打的啥主意。 “是。”江宝退下不久,赵二婶儿和王贵香也来了。 “初六老林家请春酒,也请了我们两家,晚秋,咱们去么?”赵二婶儿坐下之后就问。 “我们听嫂子的,嫂子说去就去,说不去就不去。”王贵香也道。 林晚秋笑着说道:“去,怎么不去,我们三家人刚好坐一桌子。” “不是……她们会不会出啥幺蛾子啊?”赵二婶儿有些担心。 林晚秋摇头:“不怕事儿,当初是他们卖了我,我一个江家的下人,身不由己,做不了自己的主,她们也拿我没办法。” “再说了,是事儿就躲不过,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这次我推脱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次数多了,我就是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也是,要是推拒多了,这帮人还不知道该咋编排你呢。” 这人在社会上生存,是不可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当然,最为主要的是,林晚秋不想让老林家的人有机会往她身上无无忌惮的泼脏水。 江鸿远晚间回来的时候林晚秋就跟他说了老林家请客的事儿,江鸿远皱了眉头:“初六我倒不出空来。” “不用你去,给他们脸了。”林晚秋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