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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建,这两口子已经把还没影儿的房子当成自家的东西了。 可是,徐福不想漏这事儿,不代表没人惦记着。 还有江家还没影儿的房子惦记着的可不止徐福一个人。 徐滔回来了。 夜里就去了老林家。 “来了……”周二能点头哈腰的把徐滔迎进家门,跟院儿里使劲摇尾巴的土狗没半分区别。 徐滔轻蔑的撇了他一眼:“打水去,老子要洗澡!” 周二能忙跑着去了,他一转身,眼底的阴狠的恨意就露了出来。 “呸!”迎出来的林夏至冲着周二能的背影唾了一口,然后扭着腰杆子扑到徐滔的身上,挽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 “金宝睡了?”徐滔问。 “知道你要来,吃了夜饭我就让爹妈带着金宝睡了。”林夏至忙着个徐滔倒茶,这时周二能将洗澡水打好了从隔间出来,徐滔摆了摆手,他就出去了。 周二阴着脸蹲在屋檐下,屋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睡,他还得守在外头等着伺候人,这滋味……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屋里的狗男女,脑子里就蹦出了林晚秋的身影,那身段,那脸盘子,啥啥都比屋里的婆娘强。 周二能不禁想得心热,他盯着院儿门,恨不得立刻出门,飞到火麻坳去。 终于,屋里的动静小了,林夏至高声喊周二能端水进去,周二能因着心里想着林晚秋,林夏至喊了好几声才听见。 他慌忙去灶房舀了热水进屋,刚放下水就被林夏至扇了一耳光。 屋里味道浓重得很,披头散发的林夏至满脸通红,衣裳松松垮垮,都没啥遮掩,啥都明晃晃的摆着,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 而光着上身的徐滔侧躺在床上,一直大手搭在林夏至的身上,根本就不避着周二能。 他边捏还边笑看着周二能,这种老爷们儿窝窝囊囊的,真不要太好。 也正是因为他喜欢玩,所以林夏至说林晚秋快死的时候被爹妈卖给了江鸿远,他只是稍微遗憾了一下,并没有过于的责怪林夏至。 只想着,等哪天江鸿远进山打猎的时候,再去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想着心头火热,徐滔的兴致又起来了,他干脆把林夏至翻了个个儿,当着周二能的面儿就…… 周二能的眼珠子都红了。 “你还不滚,杵着作甚?” 林夏至蹙眉骂道,徐滔动作不断,去转头去看周二能,他那窝囊的样子真真儿的让他兴致更高了。 “滚吧,不用守着了。”徐滔甩了一句话。 周二能垂着头跑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两个关好。 “废物!不是个男人!” “他若是个男人,还有咱两啥事儿?” “也是,有了这个废物,咱俩正好长长久久的做暗地里的鸳鸯。” 周二能狼狈至极的跑了出去,在老林家,这么多年了,他也就在林晚秋面前能直起腰板儿。 想到林晚秋,周二能脚下的步伐就加快了,离开林家不久,他就开始撒丫子跑了起来。 屋里。 梅开二度到底是不持久,徐滔没两下就卸了货。 一大盆水还是温的,并没有凉透。林夏至将就这水投了帕子先是帮徐滔清理了一下,自己再胡乱擦了擦,便上床躺在徐滔的身边。 “金宝念书的事儿咋样了?” “镇上两个私塾怕是听到了风声,都不收,不过你别担心,金宝是我儿子,我自然是要管的,过两日我上县里问问去。 若金宝自己出息能考上青松书院倒好,若不成,那就去文泰书院,只是文泰书院不但束脩收得高,别的靡费也多,若金宝去文泰书院,往后我可是没有余钱在给你了。” 能去县城书院! 林夏至听了整颗心都飘了起来,若是去了县城的书院那他们金宝可是这村里的头一份! “我不妨事儿,重要的是金宝!”林夏至忙道。 她这个反应倒是取悦了徐滔:“只要金宝出息了,你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对了,你知道江家的事儿不?他们家买了六十亩荒地不说,还要盖青砖大瓦房!” “回来就听我爹娘嘀咕了。” “你有啥想法没?” 林夏至侧身躺着,两眼放光的看向徐滔。 徐滔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问:“你有啥想法?” 第87章 别给老子添乱 林夏至把那天有人来找江鸿远的事儿说了一遍,又把村里的传言说了一遍:“……我想着,咱们不若等他把房子修起来,就去县衙告他勾结山贼! 这样一来,江鸿远被抓了,那晚秋还不是咱们家的人! 你既得了人,那房子自然顺便就得了。 说不定江家还有没用完的银钱!” 徐滔道:“只听你这么一说,那江鸿远就定然没有勾结山匪。 而且去了衙门,没有证据也告不倒他。 况且就算是咱们费尽心机耍手段给他落实了罪名,这房子也落不到咱们手上。 我那个好大伯就不会放手! 你可别忘了,我大堂哥是在县衙当差,我这个差事还是托他的福! 这事儿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干。” 林夏至闻言就急了:“那咋整?难道咱们就这么放手?你不想要晚秋那丫头了?” 徐滔jian笑道:“这丫头早晚是老子的人!只是这事儿咱们虽不能这么做,但也能利用这事儿让江家出血,再把你妹子让出来,顺道把江家赶出靠山村。” 若是要把老江家赶出靠山村,那林晚秋就得另外安排,少不得先接回林家住着,再给她找个像周二能那样的男人。 这事儿就妥了! “还是你脑子好使!” 徐滔道:“这事儿你别掺和了,若是外人再说江鸿远勾结山匪,你倒是要站出来维护一二。 凡事得旁人跳出来说,跳出来做,咱们只管躲在后头捡便宜。 再说,旁的事儿有我安排,你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给老子添乱!” 徐滔到底还是了解林夏至的为人,叮嘱了她几句。 “瞧你说的,我是这么拎不清的人么?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指定不添乱。” 她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骂开了,臭不要脸的,一心只惦记那个贱人…… 各怀心思的两人就这么睡着了,周二能那头跑到火麻坳之后没瞧见人,他便耐着性子等,可是这都快入冬了,又是在山里,那夜里的寒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等了半夜,他就喷嚏连连,周二能最终还是不甘地回去了,不过回去之后他就得了风寒。 他到底是个遮羞的幌子,林夏至可不敢让他病死了,虽说骂骂咧咧,但还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