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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两人不是一个年级,也不是一个学院,不清楚他们的上课方式。 她把碗筷洗干净,拿起自己的书包,整理好。 “那我先回去了,我会做公交车的。” 刚才做摩托车的感觉还心有余悸,实在不敢再尝试第二次了。 “嗯。”迟楼没有再留人,叮嘱道:“要是徐庆他们再来找你,就直接把人赶出去,不用跟他们客气,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听,知道了吗?” “好。” 于菟乖巧地点了点头,背着书包站在玄关。“那我先回去了。” 见迟楼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才打开门,迈出一只脚后,才想起另外一件事。 回过头来。 “对了,你的衣服我放在沙发上了。” 刚才坐摩托车的时候,迟楼脱下的外套正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沙发另一边。 嘭一声。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迟楼缓缓向后躺在沙发上,拿过刚才于菟穿过的衣服随手搭在自己脸上。 一阵淡淡的香气平扑面而来,飘进每一个毛孔中。 迟楼深吸一口气,脸上一阵发热,脑海中都是刚才于菟嘬着筷子的样子,呼吸逐渐沉重。 嘭! 胸口突然一沉。 抬手摸了摸,发现是墨斗跟了过来,似乎是闻到外套上于菟的气味,乖巧地趴在上面。 他指尖一勾,忍不住轻轻捋了捋它的绒毛。 声音中带着被情绪浸润的沙哑。 “傻猫。” 第23章 迟家平时大多数时候都住在自己租住的公寓里,很少回迟家,现在人家父慈子孝,哪儿有他的位置? 他不回去,一大家子人也不会有任何异议,或许还希望他能一辈子不出现。 所以在老爷子联系让他回去聚的时候,迟楼还有些惊讶。 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放在迟宅里,只好抽时间回去了一趟。 还没进门,就见外面停着不少车,热热闹闹的,竟然请客人回来吃饭。 他目不斜视直接走进去。 客厅里,迟母正在笑着和几个客人闲聊。 “我家方同也这样,非说要给我送礼物,真是太麻烦了。” 几人正说着,回头一看到走进来的迟楼,所有人瞬间安静了一会儿,纷纷转头看去。 迟楼的身份在圈子里并不算是秘密,但还是很少有人会在明面上提起。 目光中带着鄙夷。 迟母看到他,眉心一皱,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嫌恶。 “你怎么回来了?” 迟楼却没有回答,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直接抬脚上楼。 自己被当中拂了面子,迟暮脸上有些挂不住,让几人继续玩,跟了上去。 迟楼在房间里翻找,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放进袋子里。 迟母上来看了看,怒气冲冲道:“你怎么回事?不知道下面有客人在吗?甩脸子给谁看?” 迟楼把一件运动衫丢在床上,准备带走,回头瞥了她一眼。 “你真的希望我和她们说话?” 见她瞬间安静,迟楼嗤笑一声。 眼前这人将他视为迟家的耻辱,虽然流着她的骨血,但恨不得他现在就消失,以免影响迟家的声誉,怎么可能让他和那些人来往? “你回来干什么?” 迟母神色有些警惕,今天刚好请公司的合作人来吃饭,他就回来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放心,我没兴趣留下来。” 迟父和迟方同也纷纷赶来,站在门口。 “什么叫没兴趣?”迟父道:“这里是你的家!你把这儿当什么地方,宾馆?” 迟楼微微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宾馆? 抱歉,他对宾馆比对这里更有感情。 迟父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你能不能学学你弟弟!同样的血缘,难道真如他们说的,没有十月怀胎,就真没有感情了吗?!” 迟楼面无表情,把衣服收好,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联系于菟,该不会那个小丫头又自己坐公交去了吧? 小不点又矮又瘦,摇摇晃晃的,挤个公交都能摔。 他拿起手机,无视眼前的三人,给于菟拨了个电话。 响了一会儿,没人接。 迟父却更加恼怒,上前要去抢夺他的手机。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迟楼迅速后撤,避开他的动作,神色有些冷漠。“我走了。” 说完,提着东西离开空荡荡的卧室。 一下楼,身后传来大声呵斥。 “你要是敢走!就别回来!” 迟楼丝毫不受威胁。 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下楼,又接受了几人鄙夷探究的视线,他目不斜视地出门,站在摩托车旁。 正准备发动,一个身影从里面跑出来。 迟方同挡在他面前,开口就问:“你和于菟真的在一起了?” 迟楼已经又拨了一次电话。 还没无应答。 于菟这只兔子怎么不接电话? 烦躁。 他抬起头,眉心皱起,额头上的伤疤因此看上去有些狰狞。“和你有关系吗?” 迟方同刚要反驳,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当然有关系,我用过的破鞋,你用着还满意吗?” 迟楼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夹着着冰冷骇人的气息。 第24章 于菟中午下课后就回到了寝室,下午还有课,要先提前预习才行。 寝室其他人都下楼玩去了,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关着窗户,静悄悄的。 她写得十分认真,一笔一划地计算着答案,习题册上干干净净,只有一行行公式,整齐划一。 就算是解答过程,看上去也十分漂亮。 写了一会儿才终于写完,她正准备检查,外面楼道里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寝室的门被打开,三人嬉笑着走进来,步伐十分急促。 一直叫才刚跨进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 “于菟!于菟!” 冲上前将她团团围住,晃了晃她的手臂。 于菟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就看到他们脸上带着微微红晕。 “怎么了?” “于菟,楼下……” 室友指了指楼下的方向,一脸八卦和惊讶,就连声音都小了些。“有人找你。” 神神秘秘的。 “谁呀?” 几人掩嘴笑起来。“迟楼!骑着摩托车过来的,好帅啊!” “帅死了!就在楼下面,让我们通知你一声。”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是你室友?” 她们有些激动,迟楼在学校里几乎无人不知,有人害怕,也有像室友这样的,对他十分崇拜。 于菟却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来找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