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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起几道涟漪以后拔高,鸟儿一样从湖堤上飞掠了过去。 太鼓钟贞宗赌上身为短刀的机动和侦查,确定自己看到了那道光影里影影绰绰的影子是两个人。 鉴于他们并没有收到敌袭的警示,那么以这种震撼的方式出现的就只有…… “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太鼓钟贞宗震惊的看着那两道携着金色光影的人,落在了本丸后方一直处于半封闭状态的审神者的院落里,难以置信的问道:“那是主殿吗?” “嗯。”不动行光抿了抿唇,说道:“是主殿。” 不动行光是太鼓钟贞宗之前到来的刀剑,虽然来的也不算早,但是却是在千叶离开之前来到本丸的。 刚刚来到本丸就直面了审神者是如何暴打刀剑的不动行光到现在还有淡淡的心里阴影,千叶的武力值给短刀留下的极为深刻的印象,这会儿看到离开本丸好几天的审神者终于回来了,心情不可谓是不复杂。 而一旁的太鼓钟贞宗完全体会不到不动行光复杂的内心,尽管早就从好友口中听说审神者能够不借助外力在天空中飞翔,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震撼极了。 可是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满怀期待的短刀却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审神者的影子。 “唉?主殿不过来吗?”看着陆续从后山返回的付丧神们,太鼓钟贞宗愣了一下。 “主殿受伤了。”烛台切光忠面色沉重,低声说了一句:“在现世受了很重的伤,目前还没有醒过来。” “受伤了?”留在庭院里的付丧神间顿时出现一阵短短的sao动。 “情况有些复杂。”烛台切光忠担忧的叹了口气:“都先回去吧,今天的出阵暂时取消,其余的安排等主殿醒过来再说。” 时间就在本丸中众人焦急的等待下缓慢的渡过,等到太鼓钟贞宗真正的见到审神者的时候,已经又是两天过去了。 就在第三天清晨的早餐时间,太鼓钟贞宗在餐厅里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审神者。 脸色尚且有些苍白的男人端坐在座位上方一直空缺着的位置上,黑发在身后高高束起,气质平和而又冷淡,他手中端着一盏茶,看到自己以后,神色温和的对自己笑了笑。 “你是新来的太鼓钟贞宗?” 素未谋面的审神者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轻轻的咔哒一声,让太鼓钟贞宗骤然从愣怔中清醒了。 “是的,我是太鼓钟贞宗。”短刀莫名的就有些局促,手掌不自觉的在腰间轻轻握了一下,但是这是在本丸里,他穿着一身内番服,所以并没有碰到自己的本体刀。 这个小动作似乎被审神者看到了,像是想要缓解他的紧张,坐在前面的男人低声笑了笑,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重伤未愈的沙哑,听起来很温和。 ‘我啊,我是我是太鼓钟贞宗!伊达忠宗大人使用过的刀哦,啊哈哈哈就是传说中的小贞,怎么样,这个雕饰!很华丽很帅吧,审神者大人喜欢吗?’ 向来把华丽挂在嘴边的太鼓钟贞宗原本是打算用这句话和审神者打招呼的,可是一直以来期待着的审神者突然出现,短刀原本思考了很多次的见面语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那个…我是太鼓钟贞宗,以前是伊达忠宗大人使用过的刀,唔,和小光是好朋友。”短刀对上审神者的眼睛,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总之,就是这样,呃,以后请多多指教。” “喔呀,初次见面。”突然,一只手按在了太鼓钟贞宗的肩膀上,随即龟甲贞宗的声音在短刀背后响起。 “我是龟甲贞宗,传于德川将军家的刀,现在的名字,是因为雕刻有龟甲纹而取的。” 完全不见短刀的局促,打刀青年神色自若的走到离审神者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来到现世直至今日,等待您很久了,主人。” 按在肩膀上的手离开了,审神者对着他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那种紧张的局促感顿时不见了。 太鼓钟贞宗看着离审神者极近并且在自我介绍完了以后顺便开始攀谈的龟甲贞宗,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在一边坐了下去,忍不住的去看坐在上位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审神者吗。 突然觉得,从同伴口中所得到的答案,都不那么真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鼓钟贞宗:总觉得这个男人比我还华丽唉 = = #不用取标题的感觉太好了。 #接下来还有几章 第86章 二更 “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是如果以后主殿再突然离开的话,还请稍微告知自己的去向。”烛台切光忠脸上带着担忧,语气也带着轻微的埋怨: “您这样太让人担心了。” “如果在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也还请带上属下。”另一边的压切长谷部也是一脸严肃:“请不要再以身犯险,受这么重的伤了。” 压切长谷部仔仔细细的看着千叶掩饰不住的苍白脸色,用及其不赞同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审神者。 “自从您就任以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着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预期中的重视,打刀原本低沉的声音骤然拔高,然后又强制把过于激动地情绪按捺了下去。 “属下失礼了。” 压切长谷部低着头,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这种程度的情绪掩饰,大概只要千叶没有失明,就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担忧和怒气。 换谁突然被自己的主上推到时空通道里,然后在等待失踪的主上过程中契约一度弱的近乎消失,最后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等到一个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重伤号… 千叶心里苦笑了一声,觉得眼下自己还是安安静静的听训比较好。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明显是自己的错,无论是因为一时疏忽导致最开始刀气入体,到后来冲动之下去了大唐,直到最后重伤昏迷着回了本丸,这中间发生的一连串的问题,归根结底没有一件事能怪得了别人。 眼看着压切长谷部不说话了,房间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里,千叶有些不自在的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又端了起来,在手中摩挲了两下觉得不是喝茶的时候。 他抬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付丧神们,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并不觉得压切长谷部的态度有什么僭越失礼的地方,刀剑们坐在千叶身边,纷纷用一种严肃且不赞同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审神者。 于是千叶看向了本丸里一直以来都乐呵呵什么事都不大放在心上的三日月宗近和莺丸。 然而这次夕阳红老年组也像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孩子被惯坏了,其实不能这样子放任下去’的留守老人一样,假装没有看到千叶隐含求助的眼神,一言不发的看着烛台切光忠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