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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耍起了无赖,“除非你自己去楼下和前台要备用房卡,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 真是心机boy! 丁瓒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轻微的说话声,好像是南烟在请求保洁员的帮助,说了什么听不真切。 过来了没几秒,门锁发出一声“滴嘟”的提示,易南烟打开了门。 “你和保洁阿姨说了我是你男朋友?” 易南烟沉着脸:“不是,我说你是我儿子,躲在里面闹脾气。” 丁瓒:“……靠,算你狠。”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丁瓒已经洗过澡了,穿了身洁白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茶几上七倒八歪放了几瓶啤酒。 易南烟皱眉,“你怎么还喝酒?” “被喜欢的人又拒绝一次,心情不好,借酒消愁不行啊。”丁瓒按动遥控器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她:“你又来找我干什么?来当小狗吗?” 易南烟没心情陪他开玩笑,坐到他旁边说:“你快看微博!” 丁瓒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看微博干什么?我又上热搜了?那不是经常的事吗?” 易南烟纠正他,“不是你,是我们。” “咳……”丁瓒险些呛到,再抬眸时,眼底竟然有欣喜和兴奋,“我们?被偷拍了?” 易南烟捡起他丢在一丢酒瓶子里的手机,扔到他怀里,“你自己看吧。” 丁瓒打开微博,三下两下看完了热搜。 “那天开车的时候,方泽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真的被狗仔跟了。现在怎么办啊?你是不是该联系一下裴俊毅让公司做公关?发个申明或者律师函什么的?”易南烟心烦意乱地说。 丁瓒没出声,仰头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部喝完了,继续摆弄手机。 网络上的瓒粉还处于群情激奋状态,到处撕带节奏的营销号,举报拉黑一条龙,喊话工作室出来澄清。 这个时候,爱豆APP弹出提醒:您关注的丁瓒微博上线了。 瓒粉:哈!我们哥哥肯定是要亲自上线辟谣了!你们等着打脸吧! 半分钟后…… 丁瓒更新微博: 【老子追了三年都没追上!】 瓒粉:“……?” 谁来掐我一下,我是不是被看错了?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不行,等我重启一下。 退出重新进入丁瓒的微博主页,他又发了一条: 【@易南烟,出来,你欠我一个名分!】 几秒后,第三条: 【我老婆不要我了怎么办?】 瓒粉:“……………………” 那个……如果我们说爱豆被盗号了,是不是还能抢救一下?? 网友:哈哈哈哈哈不能!!我们都看到啦!! 瓒粉:“…………” mama!!这是怎么回事呀mama!! 我的微博它坏掉了!!!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网友:不不不,这就是真的!你们爱豆不仅自己承认了,而且他还没追到哈哈哈哈哈哈! 瓒粉:……自闭了。 易南烟见旁边的人没反应,晃晃他的胳膊,“喂,你说话啊,现在怎么办?” 丁瓒收起手机,笑得别有深意,“当然是,把恋情坐实啊。南烟,现在全国人民都等着你对我负责了。” 易南烟脊背吹起一阵阴风,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丁瓒笑而不答,她索性打开自己的手机,看见他微博的那一刻浑身都冻住了。 ……………………???? 她拿起抱枕一顿乱砸在丁瓒身上,“你乱发什么!!快点删掉!!” 丁瓒躲避着:“我说错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 “哪里都是实话,你哪里追了三年!” “说的也是,你出国六年,真要算起来的话,老子他妈追了你七年!再要往前算,我学走路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易南烟和他说不通,一心只想挽救他酒后在网上说的那通胡话,丢掉抱枕又去抢夺他的手机。 “把手机给我,快删掉!” “我不删!那是我的微博!” 沙发上随即展开了一场争夺大战,丁瓒举高了手机,凭借身高优势轻松躲闪,易南烟够不着,急得拉扯他的浴袍,也顾不得是不是扯下了他的半边衣襟,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吱吱作响。 丁瓒不动了,把手机藏在身后,沾染上醉意的眸子含笑看着她。“原来你喜欢这样抱着我,早说啊,我束手就擒就是。” 易南烟这才意识到他们争抢的姿势太过亲密,自己几乎扑在了他的身上,一退一进,像极了情人间的拥抱。 她呼吸一滞,拿出小时候对付他的本领,用额头嗑上他的下巴。 “我去,又是这招!”丁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易南烟成功抢下手机,坐直了身打开他的微博,一连点了三个删除。 微博虽然删了,但短短两分钟已经有好几万的人点赞,怕是早就给截频了,于事无补。 她把手机还回去:“你下次再乱发我就……” 丁瓒突然身子压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钳住住她的双腕固定在头上,两人同时往后一倒,重重跌进沙发里。 背后一痛,易南烟脑子空白了几秒,措手不及的,被制服得服服帖帖,手机也从沙发滑落在地板。 带着丝丝暧昧的酒味,丁瓒的唇贴近她的耳边,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耳廓,“就怎么样?嗯?” 南烟扭动身体挣扎了一下,呼吸紊乱地抗拒着:“阿瓒,你起来。” “我不,”丁瓒没羞没臊地压着她,“除非你先答应给我名分我再起来。” “你无赖!”易南烟仰着脖子瞪他。 丁瓒挑唇,“你都认识我二十几年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么无赖。” 易南烟全身被他压制着,逃脱不得,丁瓒大半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压得严丝合缝,能真切地感受他炽热的心跳和guntang的肌肤。 薄薄的一层真丝睡袍仿若无物,她越是反抗,睡袍就越胡乱地往上滑动。 几番挣扎无果,她终于放弃了,喘息着任由身体陷入绵软的沙发。 “阿瓒,你到底要怎样?” 丁瓒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热息喷洒在她半露的肩头,轻声哄道:“南烟,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易南烟心微微一颤,怦怦跳动。 不是没有心动的,可他现在的方式太流氓,推也推不动,她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滚。” 丁瓒在她耳边坏笑,“你陪我滚啊,卧室、客厅还是浴室?我都可以。” 易南烟屈膝就朝他的关键部位顶去,亏得丁瓒躲闪及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