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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盔甲,骑着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和徐国公一起,走在队伍最前方。 当看见皇兄的身影,不自觉的加快了行进速度,在距离皇兄还有七步远的地方,我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于胸,“臣不负陛下所望,大捷归来!天佑大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众将士也都跟着跪下行礼大喊:“天佑大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好!众位将士都是大秦的好儿郎!保家卫国!大秦的安定,离不开你们啊!都起吧!” 皇兄哈哈一笑,上前将我和徐国公扶起,和煦的对徐国公说:“徐卿,这些时日孤的弟弟,烦你照顾了。” 徐国公拱手呵呵笑道:“王爷天资聪颖,于战事上见解独到,乃是当世奇才,这些时日,老臣也在王爷那儿学到不少东西啊。” “哦?是吗。”皇兄闻言欣慰的笑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尖。 “徐国公谬赞了,本王还需要多向您老学习才是。” 徐国公听了只是呵呵笑,并不答话。 皇兄拍了拍我的肩,笑看向我身后的一众将士:“此番大捷,众将士功不可没!今晚军营赐宴!明日早朝,论功封赏!”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到宫里,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就被绣坊司的人围着测量身长,他们要赶制我今晚的宴服,当然还有朝服这些。 这段时间我确实长高了不少,之前带去的衣服都穿不了了,都是在江州新裁制的衣裳,虽然比不上宫里做的,但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 小豆子和雪珊看见我简直就是两眼泪汪汪,要不是主仆尊卑摆在那里,我估计他们都想扑上来了。 “好了,你们俩别在这儿围着爷转了,都把爷转晕了,”绣坊司的人一走,我就瘫在梨花木太师椅上,“去繁君那儿看看,送点吃的过去,让他现在先好好休息,宴会之前爷再去找他。”我得休息一会儿。 “是,主子,您要不要去殿里歇息?” 摆摆手,“下去吧。” “奴婢/奴才告退。” 两人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关上了殿门。 我睁开眼,看着殿顶。 洛锦涵死了,皇兄好好活着,繁君在我身边,一切,都被改变了。凄惨的前世,仿佛是我的一个梦,开始渐远了。 宴会上笙歌乐舞,觥筹交错。 无视一众大家小姐的羞怯目光和暗送秋波,专心致志的照顾着身边繁君用膳。 繁君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小声对我道:“锦澜,要不我自己来吧。” 我挥走小豆子去御膳房做份五彩莲子粥,笑眯眯的看着他:“为什么呀?我很享受照顾你的过程,”凑近他耳边,嘴唇挨着他的耳廓,“你是我的人,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起开身子,果然瞧见了红透的小耳朵,就连脸上也薄红蔓延,面纱都快遮不住了。 戏谑伸手,轻捻了一下红红的小耳垂,繁君轻颤了一下,桌下的双手紧抓衣袍。 见状,轻笑出声。真可爱。 “皇上,今日大军大捷回朝,小女想献舞一曲给诸位将军们。” 闻声看去,一愣,这不是我前世爬墙王妃的父亲吗,怎么这个时候冒出来了,他女儿……莫不是…… 转眼看去,他身后那个娇俏的粉衣罗黛少女,可不就是我那爬墙王妃吗。 见我看过去,她还娇羞的冲我笑了一下。 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端起酒盏轻抿一口。 “哈哈,好,让她跳吧。” 摇晃着酒盏,支着头,侧看着小口小口吃着五彩莲子粥的繁君,场中的翩翩起舞,连个眼神都不想分去。 “好,跳得不错!爱卿啊,你这女儿怕是已经许了人家了吧。” “回陛下,小女尚未婚配。” “哦?那可是有心上人了?” “臣女……臣女甚是仰慕王爷。” 用锦帕轻轻擦了擦繁君的嘴角,笑看着有些不安看着我的繁君,我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 起身走至殿前,拱手行礼,“臣弟恳请陛下赐婚。” 皇兄直视我的眼睛,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看着他。 见他缓缓开口,道:“锦澜可是想请朕与你和这位小姐赐婚?” 众臣私语,夹杂着善意的笑声,我看也不看身边已经红霞铺面的人,直言道:“不,臣弟恳请陛下于我和繁君。” 大殿静了一瞬,我瞧见皇兄额角青筋直冒,似是没料到我真会来这一出。 转头示意尴尬无措的繁君到我身边来。 牵着繁君汗湿的小手,一起跪下,“恳请陛下赐婚。” 众臣哗然,不少大臣起身直道陛下万万不可。 皇兄却只是面无表情的与我对视,我坚定的看着他。 皇兄盯着我,闭了闭眼,缓声道:“好。” 我惊喜的看向皇兄,攥紧了繁君的手。 “朕现在就给你和云繁君赐婚。” 搬出皇宫有一段时日了,我的王府在大军归朝后没几日就完工了,规格是按照正一品亲王等级来的。 自从那日当着众朝臣的面请皇兄赐婚后,繁君与我倒是愈发亲密了,也变得更加乖顺听话。 赐婚的时候那女的白着脸晕倒在了殿上,后来便传出了我断袖的名声,关于繁君不好的流言也传了出来。 笑眯眯的张口接住繁君喂来的葡萄,心中冷笑,那女人该收拾了。 趁着那女的带着丫鬟上街,收买了几个混混前去调戏一番,趁机摸走了她的手帕。 第二天让一个无赖带着那张手帕上她府门前去闹,她爹遣人将人抢回手帕将人轰走后,夜里借用卫二的迷魂药让无赖顺利摸进了府里,进了她的闺房,她已经被卫二的烈性□□迷了神志,躺在床榻上眼波朦胧,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肚兜松松的挂着。 那无赖眼睛都看直了,立马扑了上去,两人瞬间滚作一团。 天亮后,两人被进来伺候的丫鬟发现,丫鬟的尖叫声引来了更多的人,她爹更是气得脸都绿了,严令众人不得将此事说出去,下令杀了无赖,但此事还是传了出去,本应是嫁娶最好的年纪,却无人上门提亲。 她的事已经盖过了我和繁君的流言,被人在坊间津津乐道。 哼,敢放流言中伤繁君,我不扒了你的皮,也要抽了你的筋。 皇兄在宴会第二天的早朝上,封我为正一品的监国尊圣亲王,并为我订了婚期,就在三月后。 搂着繁君坐在我特意让工匠给他做的秋千上,轻晃着。 “锦澜。” “嗯?” “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们居然就要成亲了。” 我轻笑出声,捏了捏他的脸,“若有这样的美梦,我定然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