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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听说过吗?” 闻言,顾聿尊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卡西奥,那是个老牌的贵族,有正儿八经爵位的。 最为重要的是,卡西奥是以军火生意为主,哪里有战争哪里有需要炮火的地方,哪里就有卡西奥的影子。 李斯打了个响指:“卡西奥准备开拓华国市场,当然是做华国允许的生意,我需要找个华国区经理。” 他说到这里,蓝眼睛盯着顾聿尊,压低了嗓音问:“顾聿尊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顾聿尊心跳加快,连呼吸频率都变了。 卡西奥,真的是卡西奥的人找上门来。 他眼神逐渐火热起来,像是已经看到了在卡西奥的扶持下,他重新站起来,让顾氏那帮人后悔莫及的情景。 他像个走到绝路的赌徒,当面前摆着根稻草,即便他知道不太可靠,可仍旧不顾一切的去抓住。 李斯勾唇:“看来,顾先生你是同意了,现在需要先解决顾先生的债务危机。” 他说着,发了条信息出去。 五分钟后,顾时深接到电话,他身上背负的巨额债务瞬间没了。 没了债务,自然就没人再起诉他,官司也就不用打了。 顾聿尊舌忝了舌忝起干皮的唇,哑着声音问了句:“你需要我做什么?” 李斯看着他笑起来:“第一件事,我听说顾先生今日的失败,都是因为继兄缘故,那我们先打击他一把如何?” 他边说,边把手机的直播转给顾聿尊看。 直播里,是甜檬酒会的场景,虽然镜头里还没看到顾时深,但气氛已经吵的很热闹了。 顾聿尊还看到曾经的合作者,现在竟然端着红酒,对顾时深夸夸其谈。 这些哈巴狗,都给他等着,他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凡事背弃他顾聿尊的,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李斯蓝眸灼灼,仿佛带着深沉的蛊惑:“顾先生,我很理解你,因为我和你一样,最讨厌的就是——兄弟。” 顾聿尊笑了,他收了李斯的名片,掀被下地,跟里斯伸手:“卡西奥先生,合作愉快。” 李斯手搭上:“合作愉快。” 既然决定要给顾时深个迎面痛击,没有什么比当着全网的面揭穿他喜当爹的事,更大快人心了。 不过顾聿尊还有顾虑:“卡西奥先生,不知道令弟是什么意思,他之前警告我不能动顾时深的女儿。” 李斯眼神有瞬间的变冷:“顾先生是怕个没成年的孩子了?” 顾聿尊自然不承认自己怕个孩子,他扯了扯嘴角:“你弟弟很喜欢顾时深的女儿。” 李斯最后解释了句:“他从下没在父亲身边长大,性子野喜好新鲜玩意儿,小孩子么过段时间腻了就不会喜欢了。” “而且,”李斯补充了句,“顾先生放心,你是我选中的人,我不会让他再动你的。” 得了这话,顾聿尊彻底放心了,他开始脱病服:“既然如此,我便迫不及待。” 他迫不及待,想看顾时深得知千娇百宠的女儿是别人的孩子,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时的表情。 惊愕、痛苦、绝望、崩溃…… 他都要他再挨个品尝一遍,只有这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再者,甜檬是以顾檬檬为中心存在的,这事曝光出去,对甜檬来说绝对是个致命打击。 他会像当初让顾时深残废一样,再一点点的将他现在拥有的全部摧毁,看他跌入深渊,再次一无所有。 他要清晰明白的告诉他—— 在这个世上,有顾聿尊就没有顾时深! “在这个世上,有顾聿尊就没有顾时深。” 同样的话,从另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 楚素看着面前油腻邋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你不信?”男人猛抽了一口烟,将烟头丢地上。 猩红的烟头,在荒郊野外麻麻黑的夜色里,发出明灯一样的光点。 不远处的车灯澄亮,映照出的范围,能看出这是在距离市区很远的郊县乡村里。 “明北南,把你手里的小孩儿源资料给我。”楚素从包里掏出砖头一样厚的现金砸过去。 当初背叛顾时深的助理明北南,这会就是个穿破烂军大衣,像乞丐一样的男人。 他忙不迭地接住现金,笑嘻嘻的说:“楚大明星,你怎么那么关心那孩子?” 楚素眼神微闪,她扬起下颌,带出嘲弄:“你不给我也可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顾时深,你信不信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自从被顾聿尊舍弃后,明北南就东躲西藏,他不敢让任何人找到他,这其中他最怕被顾时深找到。 按顾时深如此宠那孩子的模样,他只要敢出现,肯定会被去吃牢饭。 明北南识时务,他摸出个u盘丢给楚素:“都在这里,我刚才和你说的,都是真的,从头到尾那孩子就是顾聿尊布的局,他容不下顾时深。” 楚素捏着u盘:“你最好别骗我,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第二次。” 明北南点了点头,把现金往军大衣里裹。 楚素看他像条丧家之犬,想着小孩儿竟然被顾聿尊那样利用,她心头邪火烧的五脏六腑都在冒火星子。 狗逼东西,她不把他弄到倾家荡产,她不姓楚! 她忽然说:“明北南,想不想从顾聿尊身上再捞一笔,报复回来。” 明北南一愣,顾聿尊不是她未婚夫吗? 楚素翘起嘴角,露出一对小梨涡,笑的清纯又动人:“你只要点……” 她话还没说完,等在车里的经纪人江怀燕突然探出头来,急急地挥动开着直播的手机—— “大素不好啦,顾聿尊在甜檬酒会上曝崽崽身世!” 第93章 顾时深面容冷若冰霜。 他握着高脚酒杯,抿着薄唇,目光锐利如尖刀地盯着着突然冒出来的人。 顾聿尊穿着黑色马甲,戴着领结,一副酒店服务生打扮。 他脸上伤疤还没落,头发有些长了,浑身上下透着小人得志的趾高气昂,自以为意气风发,其实像个滑稽的小丑。 “怎么,大哥不欢迎我?”让他双手一摊,吸引了在场媒体和记者的注意,然后缓缓走向顾时深,“我是刚得知一件事,不忍心大哥受人蒙骗,脑袋长草绿到发慌,所以还没出院,就巴巴赶来告诉大哥。” 顾时深面无表情,他抿了口红酒,葡萄红的酒渍沾染上薄唇,留下一抹诱人的干玫瑰色,本是暖调的颜色,却被他嘴角的冷意给浸染的泛出薄霜,像被霜冻了的紫葡萄果rou。 他将酒杯递给边上的服务生,对安保人员吩咐道:“赶出去。” 即便现在是在直播,还有媒体记者在场,他仍旧不愿意装着兄友弟恭。 不喜这个人就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