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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电话里只剩下忙音,柯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以为自己对亲情已经麻木了,却在父母的漠不关心下有些心凉。柯廉还是那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仿佛感觉到了柯廉的自怨自艾,柯廉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找存在感了,肚子又是一个紧缩,真疼,但是原来的伤感却无影无踪,柯廉摸了摸肚子,觉得这一次的疼痛好像有点长。 还没深思,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吓了柯廉一灵机,今天还真忙,几个月都上不上一次的电话在这几分钟里没听过。 柯廉猜不出是什么电话,一接起就是巨大的惊喜和惊吓。柯廉居然是今年的中考状元! 听到这消息,柯廉肚子又是一抽疼挂了电话,过一阵,柯廉才开始思考,他知道自己考得好,但是满分并不算什么,毕竟自己的体育少了十分,在尖子生上,少一分可能就会有好多的排名。 柯廉不记得上一世的中考状元是谁了,反正不是自己镇子上的,但是柯廉还是觉得愧疚,自己一成年人了,却生生抢了人家原本应该有的状元路,也许改变了一个人的人生。 这样无具体对象的愧疚,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又一次疼痛上来时,柯廉觉得可能就是这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的结局是生完后就醒了,就是心理治疗时,催眠师用的催眠,回忆记忆然后修改它,一个挺牛的治疗手段,在听一个心理讲座的时候接触过,感觉很棒棒。现在我后悔了,我脑洞一偏,突然想要让柯廉走上人生巅峰! 第43章 跑题脑洞 按照第一胎和之前的经验,开始阵痛到孩子出生的还有很大一段时间,柯廉拿着之前列出的清单,一件件的数着准备的东西。 开水,毛巾,剪刀,药疗箱,食物等等,还有最重要的手机。柯廉担心自己出什么事,于是去冲了网费送了一只手机,翻盖黑白的,但是不妨碍他有定时发送短信的功能,柯廉每隔一个小时定了一个自动发送求救信息于120,需要按键才会取消,防止自己不省人事。 好似一切都准备就绪,只欠东风了,柯廉想乘着不是肚子不是太疼前补充点营养,打开冰箱,面对满满的食材,却无胃口。 摸了摸挨过一阵阵痛后毫无动静的肚子,柯廉拿上钥匙出门觅食。 应该是中考成绩好给柯廉的底气,小地方,周围的人家都是熟识,谁都知道那户人家住了一个初中生。但是由于柯廉早出晚归,换成装扮出门也是选择人少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一片出了一个“孕妇”。柯廉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点光明正大的挺着根本遮不住的肚子出门。 每见一个人用眼光打量自己,柯廉心里都有一种紧张兼激动的心情,引得一阵阵痛,柯廉不疼时快步走,疼时慢慢挪,很快就在附近的饭店找了个背人的角落坐下了,带着一身疼出来的冷汗。 阵痛越来越剧烈了,由里及外,由腹至腰,肚子坚硬的几乎柔不开,像被塞进了一块巨石,肚皮紧紧的绷着,像是被人死死的扯平了似的。 柯廉的双腿早在入盆时就合不拢了,坐在劣质的塑料凳子上,硕大的肚子像水滴一样坠在双腿之间,显得更加巨大了,没有靠椅,柯廉死死的抓着油腻的桌角,安静的挨过这一阵。 虽然收缩已经很剧烈了,但是间隔的时间还是很长,感觉已经还有很长时间要挨的柯廉揉了揉又变回柔软的肚子,向老板点了餐。 两荤一素,色香味俱全,几点葱花散在上面,带出了柯廉的食欲。 胎儿入盆后是柯廉过得这几个月来过得最轻松的两天,胃终于被放过了,气都喘顺了,除了股骨有些疼和总是尿急。 疼痛消耗了不少能量,柯廉□□,开始大口吃起来,热乎乎的菜顺着肠胃一阵暖流,在炎热的六月中午,柯廉吃的满头大汗。 又一次疼痛来袭的时候,柯廉正咬着一根骨头,疼痛一下子到达顶峰,柯廉猝不及防,只听嘎嘣一声,柯廉疼痛中抽空想,这一下碎的不是骨头就是牙齿。 十分钟吧,疼痛的间隙已经只有十分钟了,回想书上说当间隔五分钟时就可以前往医院了,柯廉吐出被咬了很久的骨头,开始加快吃饭的速度,刚刚牙齿被崩了一下,还好足够坚硬,但还是有些酸软。 挨过又一次疼痛,柯廉脸上一片狰狞,太疼了,之前学的所谓呼吸方法在疼痛面前几乎无法实行,柯廉总是不自觉的憋气,以防在人群中发出□□。 柯廉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桌子艰难的起身,迈着八字步,结账,打包,回家。 在回程的途中又疼了一次,那次柯廉几乎疼的站不住了,死死的抵在角落无人的墙上,蹭了一身的墙灰,粘着汗珠,使柯廉显得狼狈不堪。 回来随手把打包盒和钥匙随手丢在地上,扶着墙,用脚蹭掉脚上鞋,然后换上拖鞋。柯廉拐进浴室洗掉浑身都汗液,温热的水喷洒下来,冲掉了黏腻的汗水。柯廉拿着喷洒贴着酸痛的腰腹冲洗着,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一下疼痛。 虽说书本上写了羊水会冲洗产道,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和粑粑一起拉出,但是柯廉还是很认真的清洗了一下,才披着毛巾出来。 天气已经很热了,柯廉想反正到时候要脱的,要不干脆就这样吧。 家是父母花钱自己造的,造了一层就匆匆外出务工了,留下二楼的几堆砖瓦,更别说装修了,床都是柯廉买回来自己装的。 两边的邻居正巧都没人,柯廉拉上窗帘,还是觉得别扭,最后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球衣,堪堪能遮住下身。 柯廉打开之前定好的闹钟,一排一个小时提醒一次,如果不关掉,那么就会有求救短信发送。 书上说这时还算是假性宫缩,可能还要慢慢挨过至少七八个小时,柯廉小心地在床上坐下,头发还在滴水,不好躺,但是肚子却又开始翻腾,柯廉往后撑着床,将鼓胀的肚子挺出去,薄薄的球衣一个八字被放在肚子的正中间,勾勒出饱满下坠的形状。 肚子都动静像起伏的波浪,柯廉忍着疼撩起衣服露出光洁的肚子,肚子几乎全部挤在了下腹,饱胀的好似要爆开了。 柯廉沉重的喘息,实在忍不住了就□□几声,里面的孩子好像哪吒闹海,抓着五脏六腑当混天绫玩。 又一次回归安静,柯廉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虽然刚刚洗过澡,但是汗又一次浸湿了衣服。额头上细密的布着水珠,不知道是汗多一些还是水多一些。 这样的时间太难挨了,柯廉觉得过了好久,都疼了几次了,清脆的闹钟才响起,才过了一个小时,发着黄光的手机界面上,显示着大大的13:25。 柯廉打了个哈欠,阵痛消耗的不止是体能,还有心力,柯廉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