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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材就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惹人怜爱。众人见了,都人不知在心中感叹,这女子没有糟践了自己“芙蕖”的名字,果然是清水芙蓉一般,清雅极了,是当今最受追捧的女子形象。 接着再看向阮凤兮,众人只觉得眼前瞬间一亮。在这个年代,很少会看到女子穿如此鲜艳的红色,而且她没有穿出风尘味,也没有给人艳俗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十分端庄大气。 阮凤兮目光不似魏芙蕖一般怯生生的,而是透露着一股子慵懒,仿佛这宫宴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次家常便饭一般。 (本章完) 122.第122章 参加宫宴(18) 第122章 参加宫宴(18) 说实话,阮凤兮的容貌并不符合当下大楚的审美标准,她的五官过于精致立体,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和眼下小小的红痣也显得不够清丽,反而有些魅惑。还有她的身形也是凹凸有致,不是当下最受追捧的弱柳扶风的体态。 可是在场之人,特别是年轻的世子侯爷们,看得眼睛都挪不开了,她就像是众多小白花之中意外开放出的一朵红色牡丹一般,亮眼极了。特别是她身上那与生俱来的从容与慵懒,那是只有生来就含着金汤匙的人才会有的气质。 许多人在这一次,对自己、对大楚的审美第一次出现了质疑,红衣艳烈的阮凤兮,着实让他们刷新了对美人的认知。果然她能受到温先生“楚京国色”的一赞,果然她担当得起牡丹花神之名。 看过阮凤兮之后再看向魏芙蕖,众人只觉得有些寡淡,相比之下,这个横空出世的魏小姐还是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一些,比不得阮凤兮大气。看来从小的生活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啊,气质这种东西,不是一次身份的转变就能转变过来的。 魏景皓也在席中,他本来是在和身边交好的少爷们饮酒,可是当他看到阮凤兮的那一刻,他喝酒的动作顿住,酒杯放到了嘴边,没有再往里面送。 酒香窜到了他的鼻中,他只觉得自己现在都微醺了,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他看向阮凤兮的眼神日渐炙热,以至于他都没有去看自己那个刚刚找回来的嫡亲meimei。 阮凤兮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自顾自地缓缓摇着手中的团扇,一副闲庭漫步的样子。温子修走在阮凤兮身边,刻意放慢了步伐,和阮凤兮保持一样的步调。温子修看向阮凤兮的侧脸,嘴角挑起一丝微笑。 魏芙蕖不像阮凤兮那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反而她是很看重这些人的看法,可是又和上一次在花朝节的时候一样,她先是看到了众人对自己的欣赏,可是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她又看到了那些人又转去看向了阮凤兮。当那些人看向阮凤兮后再看向她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就变成了一种惋惜。 魏芙蕖垂下眼睛,眼神一瞬间变化,瞬间从羞怯变成了一种愤恨,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来看她,她才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也不需要惋惜,她不比任何人差。 可那种眼神也只出现了短短的几秒钟,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个娇中带怯的侯府嫡小姐。 “鸾儿,这里。”沈氏对着阮凤兮轻轻招手。 阮凤兮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循声望了过去,待看到了沈氏之后,她淡漠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阿娘。”阮凤兮朝着那方向走去。 “嘶。”魏景皓看到阮凤兮的笑容之后,倒吸了一口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展露笑颜,原来“一笑倾城”并不只是存在于书中,而是在现实生活中还存在的。 (本章完) 123.第123章 参加宫宴(19) 第123章 参加宫宴(19) 魏景皓突然觉得腿上一凉,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不小心把酒洒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面。 他急忙收回了目光,身边的小厮及时上前,帮魏景皓擦拭干净。待他再看过去的时候,阮凤兮已经坐到了沈氏的身边,侧着脸和沈氏说话,看不太清楚了。 魏景皓有一些遗憾地收回目光。 阮凤兮和魏芙蕖的位置离得很近,只是相府的位置在侯府之上,证明了其地位要高于侯府。 魏芙蕖抬头往上看,看到的就是阮凤兮的侧脸。为什么,阮凤兮的位置还是在她之上,难不成这辈子她就要一直被阮凤兮压一头了吗,她不甘心。 ———— “鸾儿,你怎么同温先生一同进来的?”沈氏问道。 “就在门口遇见,于是就一起进来了。”阮凤兮解释道。 “刚才大家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听丹梅说,刚才去寻你的时候,你就和温先生待在一起呢。”沈氏试探地看向阮凤兮问道。 沈氏现在在猜想,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现在又喜欢上了温先生。这不能怪沈氏太八卦,实在是因为阮凤兮之前的前科太多了。而温先生一表人才不说了,上次还公开赞扬了自家的女儿,所以若是阮凤兮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温先生,那也是很说得过去的。 而且看温先生的态度,他似乎并不排斥她的鸾儿,反而还有些亲近,要不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鸾儿的身边呢。 照沈氏看啊,温先生是比那定安王世子好多了,若是鸾儿真的喜欢上温先生的话,那也是挺好的。 阮凤兮自然不会没有看出自家阿娘眼中八卦的神色,于是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阿娘,您是不是又想多了,那时在亭中我和温先生也不过是偶遇而已。” “没有啦,阿娘只不过是问问,问问而已。”沈氏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 “阿娘,你可不要乱猜啊,他可是温先生。”阮凤兮又说道。 “知道了。”沈氏口中如此答道,心中却另有打算。 就在这时,殿中突然静了下来,而且这种宁静是死一般的寂静,阮凤兮都感觉热闹的大殿中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咦?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皇上皇后来了?”阮凤兮疑惑道。 她朝着大殿的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一身玄衣的高挑男子朝殿内走来。 他面若寒冰,黑色锦袍上的麒麟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凭白又给他增添了几分戾气。他一步一步地走来,官靴与地板相触的脚步声都如此清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回声。 “这......这不是摄政王吗?他怎么来了。”席间不知有谁惊呼了一声。 这声音并不大,可是在寂静的大殿中,却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