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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风寒。” “你风寒,离我们远点!”褚妙书皱了皱眉头,她现在可怀着身子呢!可不能病。 齐敏瞪了她一眼:“我好了。” 褚妙书冷哼一声,她从未瞧得起过齐敏,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们好早。”一个笑声响起,却见鲁王妃带着自己的闺女过来,坐在褚妙书身边。 褚妙书翻了个白眼,虽然是妯娌,但鲁王妃都四十的人了,她们还是小姑娘,鲁王妃却还爱跟她们坐一块,也不嫌丢脸。也不过是想巴结自己而已。 “大伯母,书姐儿。”一个淡淡的笑声响起,众人抬头,只见葛兰郡主走过来。 叶棠采轻轻皱了皱眉。 鲁王妃一惊。上次才跟叶棠采闹起来,二人有嫌隙,应该互相不搭理才对。现在叶棠采这么大的一个人坐在这里,葛兰郡主居然就笑着过来了。 “兰儿来了,呵呵呵。”鲁王妃笑起来,“对了,前面的桃花开得极好,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不呀。”葛兰郡主却笑眯眯地在她身边坐下,看了褚妙书一眼:“我要跟书姐儿和褚少夫人坐一起。” 叶棠采膈应一下,她跟她可不熟,而且一点也不想相熟。 “大伯母,你这是什么表情?”葛兰郡主却咯咯一笑,“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上次是误会一场,我已经跟褚少夫人道歉了,褚少夫人也原谅我了,是不是?”说着就看着叶棠采。 叶棠采呵呵两声,不作声。就是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想了想,便看着齐敏:“敏敏,咱们去看桃花。” 褚妙书一怔:“我也去。” 葛兰郡主笑道:“哦,那也加我一个。” 叶棠采笑道:“刚刚郡主不是说不想看桃花吗?” “我没说呀!”葛兰郡主摊了摊手,“我说,想跟书姐儿和褚少夫人一起,你们去看桃花,我便想去了。” 叶棠采挑眉,这个葛兰郡主,怎的如此让人生厌? “郡主!郡主!”这时,突然一个呼叫声响起,只见一名陌生的灰衣婆子奔了过来,“出事了……” “陆嬷嬷,你怎么了?”葛兰郡主轻轻皱了皱眉头。 “大爷他……大爷他死了!”陆嬷嬷说着,泪水就崩了下来。 “什么?”葛兰郡主大惊失色。 叶棠采也是一怔,大爷?哪个大爷? “是吴一义吗?”鲁王妃惊道。 第505章 闹事(一更) 听着鲁王妃的问话,那个婆子红着眼圈呜咽:“就是我们大爷!”说着就哭了起来。 “什么?吴一义死了?”周围的宾客听着就一阵阵的惊呼,“原京卫营统领吴一义居然死掉了?” “怎么死的?”有人问,却是孟氏。 今天张家自然要来,但叶梨采和张博元却没有来。当时他们看扁了褚云攀和叶棠采都要完了嗯,哪里想到,褚云攀在那样的境地之下居然还能完美翻盘。 叶利采和张博元都快要气死过去了,现在褚云攀荣升京卫营统领,他们哪里还有脸再来。 他们两个不来,但孟氏和张宏却不得不来,否则张赞就饶不过他们。 “没有熬住……”那婆子说,“咱家大爷自去年受伤回京……当时腿伤得太重了,整条都碎了,最后只得锯掉。太医让好好养,总能保住性命的。但大爷断了腿了心情极差……特别是最近……病得厉害……” 众人一听,瞬间懂了。为什么最近病得特别厉害?还不都是因为褚云攀正式升迁,受封京卫营统领! “啊呀,怎么这样。”鲁王妃皱着眉,与众人同情的看了葛兰郡主一眼。 婆子继续道:“就在一个时辰前……下人到大爷房里送饭,发现大爷已经咽气了……”那个婆子呜呜咽咽的说。 “不……他怎能就这样去了。”葛兰郡主整个人都呆呆的,脸色惨白。 说到吴一义的惨状,周围的宾客一阵阵的唏嘘, 倒是没有看葛兰郡主反而看着叶棠采。 吴一义为什么残废,为什么会死?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褚云攀。 吴一义以前是威风凛凛的精卫营的统领,是天子近臣,京城里面可以横着走的存在。结果,却被流匪给打废了。 这样的残废,自然不可能再当京卫营统领。最后被解职,褚云攀接手京卫营。 吴一义从显赫的天子近臣,一下子成了个被弃用的残废,无疑是从天上掉到地狱。整个吴家都如丧家之犬一般落魄。 吴家那边凄凄惨惨,而镇西侯府这边却热热闹闹地举行着升迁宴。 偏偏在这个时候,吴一义居然病死了,明摆着就是受不了这刺激。 “人家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还要给别人递请帖,请人家上门呢?”孟氏看了叶棠采一眼,“被流匪打残废了,已经够可怜了……唉,棠姐儿你要善良一点,现在你们已经够威风,够显赫了。那就不要在吴家面前摆显了吧,看看现在……居然把人给气死了。” 叶棠采却是眸子一冷,笑道:“张夫人,我也劝你善良。不要整天想着看我家的热闹,不要整天盼着我家倒霉。就如上次我家蒙冤,你儿媳特意讥讽我家相公必死无疑,最后还被拉进了衙门。” 此言一出,周围的宾客扑哧一声笑了。 孟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是其一。”叶棠采道,“其二,我们并没有在吴家跟前摆显,更没有给吴家递过帖子,郡主,你说是不是?” 鲁王妃等人一怔。 葛兰郡主哭着说:“是……你确实没有给我们家递过帖子。相公昨晚才跟我说……现在这个时候,镇西侯如果给我们递帖子无疑是刺激我们,无疑是在摆显,他们不给我们帖子,是对我们的礼貌。但咱们……既然没有收到帖子,我们也该上门到贺,这是我们家的风度。” 此言一出,众人对葛兰郡主无不夸赞的。 说完,葛兰郡主一边抹着泪一边与那婆子匆匆忙忙地离开。 吴一义的死亡消息一到,原本喜庆的宴会一下子便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和微妙之感。 褚妙书我秦氏一脸的幸灾落祸。 “棠姐儿,你不要多想。”齐敏道,“此事怪不得你们。这京卫营统领又不是你家相公抢他的。他自己没本事,才弄成这副模样。他这样了,难道还继续当那差事不行?明摆着是不可能的。否则皇上谁保护?京城安全谁保护?若镇西侯不接手,流匪继续横行,哪有咱们的安宁之日。” 齐敏此言一出,周围的宾客也是暗暗点头,道理大家都懂,但总是有一种悲凉之感。 孟氏却已经灰溜溜地离开了。 “三爷。”这时远远的听到丫鬟的声音。 叶棠采抬起头,只见褚云攀快步走过来,扶着她的腰,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