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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包饺子做糕点玩,也不叫上我们。如果我不去,都不知道……他们是在相看!故意瞒着咱们!” “既然要相看,为什么不叫书姐儿,也不叫画姐儿,却叫娘家的小姑!他心里还有没有meimei们?有没有这个家?或者是说……他就是不把两个meimei放在眼里,跟本就不认她们!因为都不是跟他同母的!我是嫡母,他就恨死我了,也恨死书姐儿!也不把大郎和二郎当他的亲哥哥。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对会咱们,咱们一窝全死了他才高兴!他夺了大郎的世子之位才高兴……所以什么好的东西,自然全都往外顶。”秦氏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心口,一翻肺腑之言全都嘶叫了出来。 “这……三郎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要多想,唉……”褚伯爷被她的话震得心惊rou跳的。什么同不同母,嫡庶之间的……唉,他只想一家人和睦相处。 “你自然不会多想,因为那都是你的孩子,但他不是这样认为的,他只觉得咱们都不是他的母亲和meimei!”秦氏看着褚伯爷还要维护褚云攀,心中说不出的憋屈和愤怒,“若非如此,他为何有好的人家,不介绍给自己的meimei,而是顶给外人?” “那……那也不算外人,那是……那是他妻子的小姑。”说着这话,褚伯爷都有点心虚的感觉。 “你自己也说不流利了吧?妻子的娘家小姑?”秦氏呵呵冷笑,“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meimei都不及妻子娘家的小姑亲了?什么是亲疏有别?什么是血脉相连?连这点亲疏都不懂之人,连畜牲都不如!咱们褚家,全都是外人!那边叶家,才是他的至亲。呵呵,这果然是事实啊。瞧瞧那个叶筠什么德性,以前为了个外室气得亲娘吐血的孬种,三郎也跟他一个德性,亲疏不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褚伯爷也觉得,褚云攀把好人家介绍给叶玲娇而不是先紧着亲meimei,实在让人心寒。但他现在最不想的又闹腾起来了,便皱着眉头:“哎……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对,一定是有误会……” “才不是什么误会!他们就是把好人家顶给叶家,不把我当meimei,不把我当亲人……呜呜,我不活了!不活了……”褚妙书呜呜地哭起来。 “唷,meimei怎么又寻死了?”一个嗤笑声响起来。 褚妙书和秦氏一惊,抬头,只见珠帘晃动,一个媚艳逼人的身影款款而来,一身浅红绣海棠花的交领月华裙,手里执着一柄绣着清凉碧叶粉荷的半透明团扇,正是叶棠采来了。 一看到叶棠采,褚妙书双眼像粹了毒一般,但想到以前陈之恒来提过亲的事情,又有些怯。 秦氏想到被陈夫人打脸的事情,也是人色一阵青一阵白,眼里闪过心虚。 “你来得正好,唉!”褚伯爷看到叶棠采,便唉了一声,“正有事问你呢!听说……叶三姑娘跟新科探花订亲了。” “是啊,已经说好,差不多该订了。”叶棠采点了点头。 听着叶棠采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褚妙书恨不得扑过去,抽叶棠采几个耳光。 “听说……是你和……你穿针引线的,让他们相看上的?”褚伯爷说着一脸为难。 叶棠采知道,叶玲娇出入伯府的事情不可能瞒着,就点了点头:“是啊!觉得他俩适合,就约出来让他们见了一下,那陈公子就相中了。” “那你们……”褚伯爷都有些不敢问了,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口:“那是三郎的同僚吧,既然要相看人家……为什么不先相看你大meimei,你大meimei也在说人家呢!唉!怎么这样呢?”说到最后,褚伯爷的语气也带些抱怨。 “大meimei?大meimei不是……” 叶棠采唇角一挑,正要说,不想,那边褚妙书却尖叫一声,扑过来:“你就是偏心!就是不把我当meimei看!把我当外人……” 一边尖叫着一边扑过去,但秋桔和惠然早就有提防,她一声吼,二人就猛地冲了过来,拦住了她:“大姑娘想干什么?” 秋桔狠力地一把将褚妙书推开:“大姑娘想杀人不行?” “啊——”褚妙书被推得扑通一声,一个屁股墩跌坐在地上,震得她股骨一阵阵的生痛,似要裂了一般痛,褚妙书发出一声尖叫:“杀人啊!呜呜……杀人……” “书姐儿!”秦氏猛地扑过支,抱着褚妙书,抬头对秋桔和叶棠采吼:“你们这是要杀人吗?啊?一个低贱的丫鬟,居然也想打推主子?” “我不推开他,是等着让她扑过去打杀我家三奶奶吗?”秋桔气狠狠地道。 “够了!吵个什么?”褚伯爷怒吼一声,他又不是瞎的,自然看到褚妙书先扑过去要打杀人,哪里恨得叶棠采的丫鬟推开她来,“有什么话,好好地话,何必动手动脚的!咱们都是读书人,讲道理!” 叶棠采嘴角一抽,这个褚家……才是最该动手动脚的家族啊! “呜呜……我不……她就是欺负人,不把我当亲meimei,把我当外人。我们都是外人……”褚妙书却耍泼,怎能让叶棠采说出那些话来。 叶棠采才不理会她耍泼,只看着褚伯爷:“父亲,那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咱们说到什么?咱们说到为什么不先说对大meimei?父亲有所不知……” “你个贱人,我……”褚妙书张牙舞爪地要去阻止。 但她的动作可不及叶棠采的嘴快,叶棠采已经开口了:“大meimei早就相看过了啊!” “什么?”褚伯爷听着就是一惊,“什么相看过?” “就是陈探花。”叶棠采道:“去年七八月份的时候,我娘上门做媒,要把陈探花说给大meimei,但大meimei和母亲不愿意。” “怎会这样?”褚伯爷呆了,回头看着还坐到地上的褚妙书:“书姐儿,这究竟怎么回事?” 褚妙书小脸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咬着唇摇头:“没有!才没有这回事!没有!没有!没有!呜呜呜……都欺负我!都欺负我!”说着,就咧开嘴哭起来,那哭声震天一般。这是要将耍赖进行到底! “对,才没有这回事!”秦氏却是双眼微闪,下定决心,然后狠狠地点头,“才没有这回事!老爷,她不过是想掩饰自己才编出来的事情……呜呜……”说着便抱着褚妙书哭起来。 当着叶棠采的面,秦氏心虚,原也没敢不承认的,但褚妙书开了口,她心一狠,也不承认了。 对,就是不承认,那又如何?还能找到证据出来? 当时是说亲阶段,一般还未正式订下来,不会让人知道,否则不成事就会闹出笑话来,损了两家名声,瞧叶玲娇和孟鑫就是例子。 去年来做冰人的是温氏,那是叶棠采的娘,可以说他们串通一气,说什么都不能作数。叶棠采夫妇是陈叶两家的大媒人,陈家的立场所